一天就這麼渾渾噩噩的過去,終於熬到了放學。
方涵烯趕緊的收拾了書包衝出了教室。
放學路上,她突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走在她前面的不正是他發誓這一輩子都不想再理的左以寒嗎?
方涵烯轉過身,離去,只是又停下了腳步。她爲什麼要怕他,那是她回家的必經之路。
不是方涵烯想跟蹤左以寒,只是左以寒走的那路,是她唯一回家的路。
咦?左以寒人呢?
方涵烯四處張望,發現左以寒拐進了一個巷子之中,而她更敏銳的發現,有好幾個人在跟蹤左以寒!
難道左以寒有危險?
一向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方涵烯,無法丟下左以寒,也悄悄的跟了過去。
不知不覺,天色已晚,A室的夜晚,異常的喧譁,白天上班的上班,上學的上學,疲憊一天的人們,都出來在這黑夜中尋找着短暫的輕鬆與快樂。
燈紅酒綠,車水馬龍,一家地下酒吧的生意異常的火爆,出入這裡的絕大多數都是一些未成年的小屁孩。
左以寒似乎經常光顧這一家酒吧,熟門熟路的走了進去。方涵烯也悄悄的跟了進去,一進屋就聞到了陣陣的酒味,音樂聲開到最大,似乎要震聾人們的耳朵。那些不好好學習出入酒吧的“不良少年”脫去了校服,穿的異常的華麗妖嬈。
那性感的吊帶裙,裸露一大片的香肩。那未完全發育的雙鋒,若隱若現,擺動着臀,用輕佻的話語挑逗着那些不受控制的少男。空氣中瀰漫着一片曖昧之色。
方涵烯看到左以寒坐在吧檯上,她則是躲在角落,遠遠的觀察着。那些跟蹤左以寒的大漢也跟了進來,但卻是還沒有采取行動。
“給我一杯雞尾酒。”
每次心情不好,左以寒就會來這裡買醉,古人云:一醉解千愁。左以寒覺得這話真心對,醉了一切的煩惱都沒了。雖然他也清楚地知道醒來之後那些煩惱的事又會歷歷在目,但至少短暫的忘卻了煩惱不是嗎?
搖晃着杯中的酒,左以寒感覺杯中出現好幾個他。他傻傻一笑,“你個沒出息的左以寒,沒事跑出來幹什麼!”
酒精已經完全麻痹了他的神經,拿起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這酒是需要慢慢的品嚐,但是左以寒喝得這麼急促,不是在自我傷害嗎?
一雙白皙妖嬈的手,突然環住了左以寒的脖子,那嬌豔紅潤的薄脣,微微輕啓,發出極其曖昧的聲音,“人家也好寂寞,要不要請我喝酒啊。”
“不用!”他想也沒想的拒接,並甩開了女子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