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哥好啊。”胸毛哥和洋洋兩人進入小白哥的辦公室。
“小胸毛啊,哈哈哈,最近茶館生意怎麼樣,有沒有打算再開幾家啊。”小白哥躺在辦公室的老闆椅上,雙腳翹在桌子上,態度非常傲慢。
“哎,我就是爲這事來的。”胸毛哥苦笑搖頭:“最近混的不好啊,現在玩檯球的少,打牌的人又沒,生意一落千丈,入不敷出,下面的兄弟都快沒飯吃了。”
“呵呵。”小白哥皮笑肉不笑,胸毛哥這話,說的很有意思,他也不出聲,估計胸毛哥後面還有話說。
你生意不好,到我這裡來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想和我談生意。
卻見胸毛哥擡頭看了看小白哥,然後道:“小白哥也是城東有頭有臉的大人物,我也不拐彎抹角,實話和小白哥說了吧,從下個月起,小白哥你的小白酒樓,每月交二十萬贊助費,贊助一下我們茶館和遊藝廳吧。”
“草”小白哥一聽,霍的就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一雙眼睛變的腥紅無比。
收老子的保護費?你吃了雄心豹子膽了?
小白哥死死的盯着胸毛哥的眼睛,足足看了數秒鐘,陰森森的開口了:“小胸毛,你不是和我開玩笑的吧?”
“小白哥,胸毛哥像和你開玩笑的樣子嗎?”洋洋在邊上懶洋洋的說話了,說話的時候,腦袋左右搖擺,好像要和人打架一樣:“記住,以後要叫胸毛哥。”
嗎的,你什麼東西啊?小白哥狠狠的瞪了洋洋一眼,然後轉身胸毛哥:“你再說一次給我聽聽,我剛纔,真沒聽清楚。”
“一個月二十萬,贊助一下兄弟們。”胸毛哥很冷靜。
“我草你嗎的。”小白哥怒髮衝冠,猛的拿起面前的一個菸灰缸,對着胸毛哥就砸了過去。
胸毛哥早就有準備,身子一傾,當,菸缸重重的砸在他身後的大門上。
“小白哥---”大門外,很快響起保安的聲音,接着,砰,砰,大門被打開,衝進來兩個保安。
“有種啊,胸毛哥,你他嗎吃錯藥了,敢來我這收保護費?小周,給我叫人把他們拖出去,打斷他們的手腳---”
小白哥的話剛說完,洋洋猛的轉身,一腳踹在其中的一個保安肚子上。
“啊--”那保安抱着肚子就彎下腰,然後就覺的眼前一黑,砰,左邊太陽穴上被人重重一拳,打的當場栽到在地。
“狗日的”胸毛哥衝向小白哥。
“草。”來真的,小白哥一看,桌子邊上一抄,拿到拿起個筆記本電腦,對着胸毛哥又砸了過去。
另一個保安和洋洋此時已經打在一起。
胸毛哥幾個箭步沖沖上去,頭一偏,先避開了小白哥的筆記本,順手拿了桌上一杯開水,用力一甩,譁,一杯水甩到小白哥的頭上。
小白哥下意識要想擋一下,卻發現甩出來的是水:“嗎的。”小白哥破口大罵,然後就見胸毛哥又甩了一下手,當,那茶杯砸到了小白哥的頭上。
胸毛哥一躍站到辦公桌上,稱小白哥被茶杯砸的暈頭轉向之時,從辦公桌上跳了下去,用膝蓋‘砰’的一下,撞在小白哥的胸口。
“啊---”小白哥痛的一聲慘叫,連退數步,仰天倒地。
他收山多年,身手退步不少,那裡有胸毛哥這麼兇猛,幾下就吃了大虧。
胸毛哥緊追上去,站到小白哥腦後,用力一扯,拿起邊上的電話線,把小白哥的脖子連圈數圈,再使勁一拉。
“呃---啊---”小白哥差點就當場窒息暈死。
“別,別,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小白哥一手抓住咽喉的電話線,雙腿拼命在的地上蹬來蹬去。
“撲通”門口另一個保安,也同時被洋洋打趴到地上。
“嗎的,嗎的,嗎的。”洋洋騎在那保安身上,發瀉着不久前被姜紳折磨的痛苦,連續三拳,打的保安的臉砰砰作響。
“記住,一個月二十萬,不然的話,後果自負。”胸毛哥對着小白哥的耳朵。
“二十萬,二十萬。”小白哥拼命的點頭,先答應下來,等你們離開,老子不弄死你們不姓白。
“記住了,後果自負。”胸毛哥舉起手來,砰砰砰,藉機打了小白哥幾拳。
“走,洋洋。”兩人同時起身,飛快的跑了出去,一路狂奔下樓,十幾秒鐘就逃離了小白酒樓。
“小白哥,小白哥。”一個保安搖搖晃晃的站起來:“要不要報警。”
“報你嗎的,不弄死他們,我的臉往那放。”小白哥七竅生煙,扯掉脖子裡的電話線,咬牙切齒拿出手機。
報警有個屁用,最多拘留幾天,我小白哥不弄死他們,以後在道上怎麼混。
就在小白哥打電話叫人的時候,狂奔出去的胸毛哥也在打電話給姜紳:“紳哥,照你說的,跟他說了一次,揍了他一頓,下面怎麼辦?”
胸毛哥和洋洋那是又害怕,又覺的剌激。
“你們先躲一下,等我電話。”姜紳現在也有事,顧不到他們,雖然他是神仙,但一個人的力量也是有限的,不能面面俱倒。
這也是爲什麼他要發展自己的勢力。
就在他剛剛起牀不久,神念習慣性的掃了一下,發現樓下不遠處停着一輛陣舊的桑塔納。
桑塔納裡,赫然有四個人在,其中有三個是他認識的。
小紅毛、東哥,鐵疤哥,還有一個是個光頭,脖子上有一個狼牙紋身,看上去比鐵疤哥還要兇狠。
咦,是王新國不服,讓大華哥出手了?還是大華哥提前出手?
姜紳掛了胸毛哥的電話,穿上衣服,洗涮一下,然後就出了門。
他走下樓的時候,神念還牢牢的鎖定着桑塔納。
“出來了,出來了。”小紅毛又驚又喜指着姜紳。
“就是這娃?”那狼牙紋身的光頭不屑一顧:“嗎的,沒搞錯吧,是個高中生?”
“狼牙哥,別小看他,是練家子,勁大速度快,我們都不是他對手?”
“草。”狼牙鄙視的看了下小紅毛和東哥。
鐵疤哥點點頭:“行了,打起精神,管他什麼生,認真一點。”
車門打開,鐵疤和光頭慢幽幽向姜紳走去。
姜紳也裝做不知道,探頭探腦在巷子裡等面的。
“嗨,哥們,這是朝陽小區嗎?”光頭老遠就笑眯眯的叫了起來。
姜紳迷惑的轉過頭:“不是啊,這是東門新村。”
“不會吧,不是朝陽小區就在這附近。”
“我也不熟。”
兩人幾句話的功夫,就到了姜紳面前。
鐵疤往姜紳後面一站,從懷中又拿出件棉線衣,突然就往姜紳後背一頂:“別動,當心走火。”
“草”姜紳覺的後背被一個圓圓的,硬硬的東西給頂住了。
棉線衣裡,難道是筒子?他神念一掃,果然是一把筒子,好像還是自制的。
“你們是誰,你們想幹什麼?別亂來,這是大街?”姜紳好像嚇的動也不敢動。
“你個慫貨。”光頭伸手,叭,拍在姜紳的頭上:“你不是很能打嗎?走---”
兩人一左一右,夾着姜紳的手臂,後面用筒子頂着姜紳。
三人來到桑塔納上。
“紳哥好啊。”小紅毛笑眯眯的。
“紳哥,我們又見面了。”東哥獰笑,手上白光一閃,竟然拿出一副手銬。
鐵疤和光頭很有默契把姜紳雙手一反,翻到背後,卡,卡,用那手銬把姜紳銬住。
一見姜紳被銬住了,小紅毛和東哥同時長舒一口氣。
“原來是你們兩個,你們想幹什麼?我還是學生,你們別亂來。”
“我們不亂來,我們老闆想和你談談心。”光頭示意一下,小紅毛髮動汽車。
“紅毛,你們動槍,這是犯罪知不知道?”姜紳還想勸說小紅毛。
“我草你。”東哥坐在姜紳邊上,聞言之下,揚起肘子砰,撞在姜紳的胸口。
“啊--”姜紳痛的哇哇叫。
“閉嘴,信不信我們把你從車上扔下去。”東哥摸着自己的一根手指,心中已經在想,一會怎麼折磨姜紳。
“東子。”光頭叫了一聲。
東哥不知從那摸出來一個黑色布袋,往姜紳頭上一套。
姜紳的身體開始顫抖起來:“別,別,有話好說,要錢我賠錢。”
汽車不停的在行駛,姜紳不停的求饒,四人則在不停的大笑。
他們不知道,姜紳在求饒,其實就是在爲他們求饒。
這一路駛出去,差不多有半個小時。
桑塔納開出了市區,來到郊區的林場。
這林場,正是當日姜紳遇到胸毛哥他們的那裡。
不過,小紅毛開的還要遠,一直開到一片荒廢的石子廠邊上,終於停了下來。
姜紳被拖下車,黑色布袋一打開,不遠處還有一輛車在。
大華哥此時正坐在車上,車上一個濃裝豔抹的女子,趴伏在大華哥的胯下,不停的上下蠕動。
車外,站着兩個身穿黑風衣,大冬天還戴着墨鏡的大漢。
“大華哥,人到了。”一個大漢對着車裡在叫。
“哦,嘶----哦----知道了,等下----嘶----”大華哥的手死死的按着那女人的頭,臉上的表情極爲陶醉。
東哥和小紅毛拖着姜紳一路走到大華哥所在車前,看大華哥還在忙,東哥一腳踢在姜紳的腿下:“跪下。”
姜紳身子一動,腿都沒有彎。
“我草。”小紅毛左看右看,看到邊上一根枯木,跑過去撿了起來,對着姜紳雙腿彎就是一棍。
“給大華哥跪下。”
撲哧,枯木斷了,姜紳依然沒有跪下。
“嘶”衆人面面相覷。
“我來。”光頭從桑塔納後備箱中摸了下,手上提了一根沉甸甸的鐵棍,走過來。
“幹什麼,幹什麼,人家只是個學生,別嚇壞人家了。”大華哥的聲音從車子裡面傳了出來。
“哦----哦----賤人---”接着就見他全身都在顫抖,雙手拼命的把那女子往他胯下按去。
足足過了十幾秒鐘,大華哥緩過氣來,一個黑衣大漢替他打開車門,站到了姜紳面前。
姜紳終於也面對了大華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