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月珏,你這傢伙是不是存心的呢?”凌香想要假裝生氣地推開喬月珏,這傢伙一天沒事幹就知道取笑她,真的當她是一個活寶嗎?
“好了,我錯了!行不?你能不能不要生氣呢?再說了,我們這不是等着畫像無聊嗎?”
喬月珏阻止了凌香將他推開的動作,反而用力地將她擁抱得更加緊了。
“你……”
凌香正要好好教訓一下喬月珏,可是兮兮已經拿着畫像回來了。
“大哥哥,大姐姐,你們看,這就是琪琪姐姐。”
兮兮將畫像放在了喬月珏的手中。
凌香湊到喬月珏的面前,細細地打量一下畫。
只見畫中的女生是典型的瓜子臉,細細的眉宛如柳葉,大而明亮的眼睛炯炯有神,小巧的鼻子微微皺起,薄而性感的雙脣塗滿了甜甜的蜜色,嘴角微微翹起可見她的開心,披肩的波浪卷帶着一絲調皮。
“你的哥哥將她刻畫得很是有神呀!連臉上那細小的水珠都刻畫出來了。”
凌香感嘆道,這樣的男子該有多愛畫中的女生呀!要不然,誰會關係那最細微的一角呢?
“凌香,你不覺得她像一個人嗎?”
喬月珏蹙眉,這樣的長相,這樣的人兒,似乎在他的記憶中出現過。
喬月珏作爲一個成功的商人,他有別人沒有的特點,就是隻要見過一面的人,他就能記住那人的特點,名字,進而下次見面的時候,他就能準確無誤地叫出那人的名字。
所以,這個女生他應該是見過的!至於在什麼地方,那就不太清楚了!
可是凌香這小妮子卻只給了他兩個白眼,外加一頓沒好氣地道:“廢話!她不像人,還想什麼呀!”
喬月珏無奈地搖了搖頭,這傢伙居然將他的話給想遠了。他撫了撫額道:“我是說她像不像我們身邊認識的人?”
“像嗎?”凌香狐疑地從喬月珏的手中奪了畫像,認真看着。
“貌似我也有點印象!”凌香越看越覺得像自己身邊的朋友,可是像哪個,就不知道了。
“大哥哥,大姐姐,你們認識她嗎?太好了。我要去告訴哥哥去!”
兮兮認真地聽着喬月珏與凌香的談話,從他們的話中得到了有用的信息,就滿懷歡喜地跑去男子的身邊。
“哎,我……月珏,我們該怎麼辦?其實我們還是沒有認出她是誰,對不?”
凌香看着來不及拉住的身影,滿是鬱悶地看着喬月珏。她今兒算是又要帶給別人失望了!
“沒事,不是有我在嗎?一切就交給我吧!”
喬月珏見不得凌香那失望的神情,眼神一種滿含心疼。這樣善良的凌香如何讓他不愛呢?
“聽兮兮說,你們認識琪琪?”
男子即使心裡很是激動,可是他還是一步一腳印地朝着他們走來,而不是飛奔。可是那微顫的步伐已經出賣了他的心情。
“是像一個朋友,可是我們記不得了。不過,不知道你可以告訴我們一點關於她的事情或者愛好嗎?或許我們會記得她是我們的哪位朋友?”
喬月珏實話實說,在他的印象中,這個女生他應該只見過一次吧!要不然爲什麼記憶一直都是模糊的呢?
而喬月珏說完,男子的眼神之中再次浮現出了失望,可是他還是要抱着試一試的心態去追尋依舊的人兒。
“呵呵,其實她就是一典型的吃貨。不過她不像其他的吃貨一般大手大腳的,反而吃相很是優雅,一眼就可以看出她是受過很好教育的女生;不過,她有些時候就很粗魯,經常罵一些髒話,但是絕對沒有損壞她的淑女氣質;她喜歡藍藍的天空,她總說,只有天這般的藍色纔是最純潔的;她也喜歡加菲貓,因爲她說過自己的一個很好的朋友就是一隻加菲貓,愛吃愛睡的,完全就不像地球生物,她……”
“等一下……她說她的朋友是加菲貓?那她的外號是什麼呢?”凌香打斷了男子的回憶,她依稀記得了什麼。
“她說她是可愛的小鹿,美麗而高貴的!”
男子驚訝,凌香怎麼知道琪琪的外號呢?
“哈?居然是那個丫頭!我就說嘛,怎麼那麼熟悉的一張臉,居然沒有認出來。哈哈,沒有想到那個傢伙居然被人早就惦記着!”
凌香掙脫開了喬月珏擁住她的雙臂,拿着那畫像細細地再次看了一遍,覺得越看越像。
沒錯,就是安又琪那個傢伙!
這次,她十分地確定了!
“你真的認識她嗎?快點告訴我,她是誰呢?她在哪裡呢?她現在過得怎麼樣呢?還有,她到底還記不得我呢?”
男子這次沒有控制住自己激動的心情,他將凌香的手臂鉗制住,搖晃着凌香,急急地問。
“別搖晃我,好嗎?”一連串的問題讓凌香不知該如何回答,加之男子搖晃得厲害,她更加暈了。
“夠了!有什麼話咱們慢慢說吧!”
喬月珏提高了聲音,將凌香從男子的魔掌中解救了出來,重新納入自己的懷中。
這個丫頭還是在自己的懷中,安心些!
凌香回到喬月珏的懷中,穩定了一下神情,她才慢慢地道:“她是我的好朋友。可是與她在一起那麼多年,我都沒有聽她提起過你呀!”
“是嗎?從來沒有提到過嗎?”男子聽着凌香的話,心如跌入谷底一般疼,如果真的是那樣,他的等待是不是如流水一般,一去不復返呢?
“是的。”凌香本不想傷他,可是她還是覺得他有必要知道最真實的情況。
“那她過得可好?我可以與她聯繫嗎?我不過就想聽一聽她的聲音,然後再斷了這無謂的妄想罷了。”
男子低着頭,聲音彷彿蒼老了一些,有些有氣無力。
凌香看了看喬月珏,轉過了頭又看着他,爲難地道:“要不然,我打個電話問一問她吧?或許我們應該尊重一下琪琪的決定!”
“好,那就請你問吧!”
男子一直將頭低着,他似乎再也沒有勇氣擡起不屈的脊樑,再也沒有力氣揚起高貴的頭顱了。
這一刻,僅僅是因爲她而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