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過的夜總是漫長的,水涵兒早已換上寶藍色的吊帶裙坐在鏡子前,用淡淡的妝把紅腫的眼眶掩飾了,隨後又將舒芯愈給的支票放進掛包裡走出房間。
羽盎月一夜沒閤眼,依然呆呆坐在大廳的沙發上,臉色蒼白得難看,垂下的手無力地鬆開,血已經凝固成了黑紅色的血塊。
水涵兒無神地走下樓梯,微微擡眼看見羽盎月,他的手...水涵兒心裡劃過一陣刺痛,急忙走過去抓起羽盎月的手,看着羽盎月的手,心裡一陣絞痛,不自覺地皺起了眉心,“你怎麼回事?難道就不會自己處理一下傷口嗎?手怎麼那麼冰啊?”怒斥的聲音裡帶些疼惜,水涵兒握着羽盎月的手急得要哭的衝動,很是責備羽盎月爲什麼讓自己這樣!
羽盎月手一勾把着急的水涵兒抱在壞底,緊緊地抱着,“爲什麼?爲什麼昨晚要那樣?”帶着有些不容聽出顫抖的聲音在水涵兒耳邊響起。
水涵兒心顫地愣了一下,不輕不重地推開羽盎月,站起來,轉身,卻被羽盎月驚慌地抓住了她的手腕,仰頭,眼神裡閃動着複雜看着水涵兒,“你去哪?”
“你過來!”水涵兒反手拉起羽盎月向洗手間走去,“把手洗乾淨吧!”說完,又要轉身,可是羽盎月照樣抓住水涵兒的小手,看着羽盎月死死地抓着自己又不肯放手,水涵兒無奈地嘆了口氣,“我‘親愛的主人’~我是要去給你拿醫藥箱!”
聞言,羽盎月才安心地放開水涵兒的手。
血跡沖洗乾淨後,羽盎月被水涵兒按在沙發上,只得乖乖地伸出手讓水涵兒擦藥,傻傻地看着細心的水涵兒一手拿着消毒水、一手拿着棉籤爲自己處理傷口。
“嘶!”羽盎月的手抖了一下,手上傳來微痛的感覺,“喂,你不會溫柔點!”其實這點痛根本就不算什麼,就是想逗一下水涵兒。
哪知,水涵兒白瞪了羽盎月一眼,“那是你活該!誰讓你把自己的手搞成這樣!”手上的動作並沒有變溫柔,反而更加粗魯了,還不忘沒好氣地責備。
“那你是在關心我!”羽盎月邪肆地露出了他那帥氣的邪笑,肯定地說了一句。
對於羽盎月突如其來的一句話,水涵兒的手一僵,隨後反應過來,“沒有!”淡淡的一句。
“明明就是!”羽盎月再不忍不住了,儘量放低聲音低吼了一聲,“爲什麼就不承認?”
“沒有就沒有,我說你怎麼那麼自戀了?”水涵兒似乎生氣地一撇眉,“好了,今天你要不要去學院?不去的話我幫你請假!”
羽盎月抱住水涵兒,將頭枕在水涵兒的肩上,閉上眼露出一絲偷笑,“昨晚一夜沒睡,今天在家補眠,別打攪我了!”
水涵兒眼裡閃過一絲異樣,擡起手想要抱住羽盎月,猶豫了一下又將手放了下來,心裡突發一陣難受,緩了口氣,無辜地眨眨眼,“可是我得去上學!”
羽盎月拴在水涵兒腰間的手一緊,“我有允許你去嗎?別打攪我補眠,這是命令!”霸道的聲音裡混夾着不容違抗的口氣和難以聽出的急促。
水涵兒抿了抿脣,不再說話,一動不動地讓羽盎月靜靜抱着。
文文一定會有結局!但是沒電腦更文了,所以什麼時候更文和完結是個未知數哦!再次與親們慎重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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