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刀疤臉這麼問唐秋無奈的撫額,毫無畏懼的走到桌邊從桌子上的包袱裡拿出一塊微蘿遺漏下的糕點在微蘿的鼻子處一晃,只見微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頭一伸便將糕點咬了去。
唐秋看着兩眼放光的微蘿有些後怕的望着自己的手指,就在剛纔自己的手指差點被微蘿給咬掉了,幸好自己反應及時,將糕點扔了不然自己的手今天就得殘了。
微蘿一骨碌的坐下來將口中的糕點幾下就吞了下去,貪婪的望着唐秋,“小姐還有嗎?”
“……”
這無語的不僅是唐秋一行人,她們畢竟還是知道一些的但是刀疤臉這一行人卻被微蘿的行徑弄得徹底的無語了,原來這人不是昏迷了只是睡着了而已。
看着醒過來的微蘿唐秋道,“起來吧等這些事情弄完了給你再買一大堆由你吃着。”
“哦!”只見微蘿聽話的點了點頭從牀上坐了起來,站在唐秋的身邊一副侍衛的模樣讓人忍俊不禁。
“殺!”一聲暴喝!只見那些男人一個個面目猙獰的瞪着唐秋就想衝過去,唐秋好整以暇的望着這些齜牙咧嘴的男人們嘴角帶着點點的笑意。
那些男人詫異的看着動也不動的唐秋還以爲唐秋是不是被嚇得傻了,他們想對唐秋先下手爲強,卻發現半晌過去他們居然還站在原地一點都沒有動。這下那些男人驚慌了起來,對視着眼神裡盡是驚恐之色,他們居然一直站在原地沒有動!?不僅如此居然還慢慢的癱軟到了地上。
“不用害怕我只是下了一些散勁蠱而已所以你們現在會覺得渾身無力。”紅櫻看着那些掙扎不已的強盜淡漠的道。莫不是自家主子不讓下狠手的話只怕現在這些人都已經沒氣兒了。
“來人啊!快來人啊!”那個刀疤臉知道現在他們是裁倒在這裡了,無奈之下只能高聲救援。而唐秋他們居然也不阻止他大喊大叫,叫了好一會兒居然還是一個人都沒有上來,這這這!刀疤臉的心瞬間沉到了谷底。
“你們將他們怎麼了!”刀疤臉衝着唐秋怒吼起來,這一羣裡面這唐秋明顯就是他們的頭,自然有什麼話就只能跟她說纔有用了。
只見唐秋大大咧咧的坐在牀上自顧自的喝着茶,門口的紅櫻解釋道,“不要叫了你們這村子裡的人我都已經下了蠱。”
“什麼?!你都下了蠱!你殺了他們!”聽到紅櫻的話那些男人立刻激動起來雖然自己的身體動不了,但是眼睛中射出兇狠的目光,一個二個的狠狠的瞪着紅櫻等人,若是這目光能夠殺人的話,只怕唐秋她們早就被這羣人給千刀萬剮了。
“不用操心,他們還沒有死。”紅櫻神色依舊冷漠,殺個吧人對紅櫻他們來說並沒有什麼。
“不過他們能不能活卻是要看你們的表現。”紅櫻說完唐秋順勢接了起來。眼神冷冰的掃過那羣癱軟在地的漢子們,這羣人身上有着一種正氣與銳氣,怎麼看都不像是強盜,可是他們現在就偏偏是強盜這裡面究竟有什麼故事?
“你們想怎麼樣!我們並沒有對你們如何大不了我們將銀票還給你們,放你們過去就是了。”刀疤臉不知道這唐秋是想做什麼,他能夠想到的便是如此了。
“銀兩我多的是,這些我還不在乎。”唐秋手一揮毫不在乎的道。就是他們身上沒有了錢她們想弄些錢來那也是難不倒她們的。所以這些銀兩她並不在乎。“我有幾個問題想問你們,只要你們如實的回答,這村子裡所有的人我們便放過了,不過你們可別想着來欺騙我,不然的話我這次讓你們全部栽在我的手上。下一次就要了你們的命。”
說到這裡只見唐秋的眼眸微利,眼睛裡閃爍着濃烈的殺意讓人無法懷疑唐秋說的話是假的。刀疤臉看着一身氣勢強大的唐秋心頭一驚,一個女人之家遇到這樣的場面,不僅不慌張害怕,還能有如此的氣勢?!究竟是什麼人?莫不是他們今天招惹上了皇家的人了,不然怎麼會有如此的氣勢而且對那大額銀票更是如此的不在意呢,綜上所述那隻能說明他們是皇室中人。
不過這皇室中人似乎並沒有這麼年輕的女人吧。這人究竟是什麼來歷?!刀疤臉的心中一片的驚疑不定,但是怎麼想都想不出一個正確的答案來。
“你想知道什麼。”刀疤臉臉色不停的變幻了一會兒咬了咬牙問道。“不過若我們說了那你們就一定要放了那些村民,雖然我們是強盜,但是他們都是普通的百姓人家,不是什麼惡人你千萬要放了他們。”
“放心,爺,咳!本小姐我自然說話算話。”唐秋說爺說習慣了一時忙了自己現在是女兒身的打扮話到嘴邊這才趕緊的改了口。聽着唐秋如此肯定的話說那刀疤臉這才放心了些。
“那你問吧。”
“好,我且問你們你們究竟是什麼人。”唐秋也不囉嗦直奔主題的問道。刀疤臉一怔臉色比剛纔變幻得還要快,如走馬燈一般不停的轉換着。唐秋也不急安靜的等着,她知道今天一定能夠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答案的。
“大哥不可以說!大哥不可以說啊!”那刀疤臉張了張嘴正準備回答唐秋的話,只聽得旁邊的漢子們立刻焦急的望着刀疤臉不想讓他說。
唐秋掃了那幾人一眼,淡然的說的一句話只一句話那幾人立刻閉了嘴。
“若是你們不說的話那就讓整個村子裡的人都給你們陪葬吧,看你們會不會愧對他們。”
“還不趕緊說!”唐秋冷眼橫着那個猶豫不決的刀疤臉。見此那刀疤臉也知道今天只能說了,便將事情的始末說了出來。
“這位小姐我們雖說是這裡的強盜,但是我們從來沒有殺過一個好人,更是沒有害過一個女子。”刀疤臉望着唐秋想了片刻,將思緒理了理慢慢的道。
唐秋安靜的坐在一旁聽着那個刀疤臉給自己講着他們的故事。卻不想唐秋被這刀疤臉接下來的話嚇得直接從位置上跳了起來,只聽那刀疤臉又繼續道,“我叫凌陣我們並不是真正的強盜,我們其實是北方沙城的守軍。”
“什麼?!”唐秋等人聽到刀疤臉的話皆是大驚,他們居然是沙城的守軍?!那沙城現在究竟是成了什麼樣子了!
聽到凌陣的話唐秋知道這些事情事關重大,一臉嚴肅的望着凌陣沉聲問道,“你說你們是沙城的守軍,我們憑什麼相信你們!”
“小姐若是不信可看看我身上,我身上有北營的腰牌。”刀疤心想反正已經將事情說了那就都說出來吧!也沒有什麼關係了。畢竟他們若是不說那可是有着無數的無辜性命要給自己陪葬了。與其讓他們陪葬不如自己賭一把,若是賭對了那自己這一行人便都可以平安無事了。
“微蘿。”
只見微蘿走到凌陣身邊按照凌陣的指示將腰牌拿到手上送到唐秋的手中。唐秋接過腰牌看了又看,只見那腰牌的正面是一隻虎頭背面是一個大寫的令字。
“虎符腰牌。”唐秋拿在手中臉色沉到了極點居然在這裡出現了虎符腰牌,那就說明這些人說的都是真的,他們真的是沙城的守軍,那他們怎麼跑到這裡來做了強盜了?!
“你們怎麼到這裡來做了強盜了?”唐秋將腰牌順手扔給微蘿讓她好好的保管着,微蘿拿在手中仔細的看了看卻沒有看出究竟有什麼不同的,不過就是一面普通的腰牌而已。
“小姐我們本來也是在沙城裡守城的,只是現在的沙城,唉!”說到這裡凌陣長長的嘆息了一聲,心裡的惋惜,不憤與無可奈何一一在心中一一浮現出來。唐秋看到臉色不停變幻着的凌陣心頭不自覺的沉了下去。
“只是什麼?”
“小姐有所不知,現在的沙城幾乎已經成了一座死城了!”凌陣沒有說話一臉的氣憤,見凌陣那模樣旁邊的一個漢子將話接了過來,“兩個月前沙城突然暴發了一場大型瘟疫,不僅城裡的百姓病死者頗多就是我軍營之中也沒有幸免,在不久之後也染上了。”
“朝庭中已經發放了無數的銀兩與藥材下來你們怎麼還會落到這個下場。”雪珂詫異的望着停下來的那個漢子詫異的問道。
“我呸!別說是藥材了就是一點銀末子都沒有看到!不然我們又何必於到這裡做了人人唾罵的強盜了!”說到這裡那羣漢子無不義憤填膺,罵罵咧咧的。
“哦?你們竟然沒有收到?那你們在這裡做強盜似乎也沒有多少錢吧。爲什麼不直接去京城裡告狀呢。”唐秋問道。
“我們哪裡不想去啊!只是我們去了好幾個地方可是他們都一概不理,不僅如此還將我們派出去的人馬全部都殺了,就是我都險些喪命在他們手中,沒有辦法只能在這裡做起了強盜了。”只見那些人對視一眼再次長長的嘆了口氣,語氣中即無奈又氣憤到最後都化成了認命。
“那現在沙城的情況如何?”唐秋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