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這個旁支自然是不可能再留的了,在今天他上任的這個非常時期他都敢來挑事兒,若是再留着不知道什麼時候還會再給他再來這麼一出。今天是他有所準備若是沒有那豈不是被他們打個措手不及?!
“很好。”唐秋冷眼看了中年人一眼,這才望着幾位掌櫃問道,“幾位我且問你們,用我唐家附雲令牌去你們店鋪裡買東西的人你們可都還有沒有什麼印象?”這附雲令是唐家爲旁支特別準備的,爲了個區別兩個旁支與正家之間的區別唐林這一族是外親所以侍有的便是附雲令,而唐家的宗親則是持有附炎令。而這些令牌其他大家裡也是有的所以大家都是明白的。
聽到唐秋的話,幾個掌櫃略一思考便回答道,“記得。在一個月前唐家的旁支便在我的店裡共購得玉石古玩三十餘件,大型擺件十餘件,其他小玩意兒數十件。”其中一個穿着墨綠的衣服的胖掌櫃的上前一步行了一禮將最近的一個月的購買記錄讀了一次。
這個胖掌櫃的剛說完另外一個胖掌櫃走上前來對唐秋行了一禮接着道,“我乃是富貴賭坊的大掌櫃,就本月唐家旁支持附雲令到此賭錢不下餘百次,每次所輸銀兩不下萬餘兩。”
有了這兩個人開頭其他掌櫃也不再落後,一個一個的你說完了我再說。只聽他們的話便幾乎將唐林這一族的開支的來由說了個明白,這些錢雖然在賬目上記的是買衣料之類的出賬,但是實際上用於所報理由的不超過千分之一,其他的便是被他們揮霍掉了,還有在妓院裡賭坊等不正當的地方里用的錢超過十分之七。
聽到這些人的話唐林跪在地上的身體直髮軟,心中驚駭萬分。這唐秋不僅將賬目都準備好了更是將這些掌櫃的都一一請了來。唐林臉急得通紅一時不知道應該如何應對。而一直站在一旁的一個暴發戶似的胖子撥開人羣走了進來。
“唐秋你說的什麼話,我們怎麼知道這些人是不是你從哪裡找來的幫腔的!你以爲就憑這個就能夠將我們怎麼樣嗎?我告訴你唐秋如果你不能給我們一個滿意的答案的話那我們就去縣衙告你個污衊之罪!”
唐秋看了看那個胖乎乎的倒下都不知道從哪裡扶起來的人,略一想便知道了這人是誰了,他便是唐家外親的唐林的侄兒,唐宇。
據說這個人也是個沒有什麼能力的人一天到晚只知道吃喝玩樂,是吃喝嫖賭抽什麼都做就是正事一樣都不做。現在居然養得如此的白白胖胖的倒與快與原來的李家兄妹有得一拼了。
看着唐宇趾高氣揚的瞪着自己,唐秋冷笑了起來就這個沒有什麼腦子的貨也想跟自己相比?那豈不是開玩笑的嗎?
“請各位將各自的賬本都拿出來讓他看看。其中似乎還有着你的大名吧唐宇。”唐秋望着唐宇冷笑連連,唐宇是個只知道玩的人,現在想有什麼心機對上唐秋那也是自己找死。只見那些人將賬目全部拿出來,張鼎勝將賬本接過來看了一遍點了點頭,“這些賬目皆無問題。”
唐宇還不肯認不停的站在那裡指着唐秋撒潑,大廳裡誰也沒有說話唐秋現在的已經是勝券在握,任這個唐宇再怎麼鬧那也是無用的。唐秋實在是聽得心煩,一轉頭將衙門裡大人請了進來。
唐秋站起來施了一禮便道,“劉大人真是抱歉居然讓您親自前來。”
“不必客氣。”劉大人是個正直的官自然也是對事不對人,剛纔他就一直站在人後看着這一切,現在也不用唐秋再解釋,站在大廳中央看着一臉煞白的唐林與不停撒潑的唐宇眉頭一沉,便道,“剛纔的事情本官都已經聽得一清二楚,唐家旁支掏空本家錢財現在還不分青紅皁白逼迫唐家家主唐公子退位,實在是該罰。現在本官判決唐林一族現在歸還在本家所拿錢財。”
劉大人一句話便將唐林一族打入地獄,其實在劉大人過來的時候微蘿就已經說過了,若是判決的時候只需要他們歸還拿去的多餘銀兩便可。
唐秋對着劉大人拜了一拜,“謝大人主持公道!”
“屁的公道!姓劉的你拿了唐秋多少錢了!居然在這裡不明事非胡說八道!”
“大膽!唐宇污衊本官罪加一等判五日監禁帶走!”唐宇便被劉大人的手下帶走,唐宇不停的叫嚷着,卻沒有一個人爲他求情。現在唐秋明擺着是要對付他們唐林這一族,而且又是他們自己家裡的事情他們更無權幫助。
看着自己的侄兒被帶走,唐林早已嚇得雙腿虛軟,想站都站不起來哪裡還能夠爲唐宇說話呢。這歸還本家多餘銀兩那豈不是要將他們這一族全部都給往死里弄嗎?!
這麼多年他們在本家這裡拿的東西又何止那麼一點兩點的,若真是細算下來地可是不下於幾億兩的白銀啊!這些錢他們早就已經揮霍一空了,他們又沒有什麼收入所有的錢財都來自本家,現在讓他們從哪裡去弄這麼多的錢啊!
“現在本家主宣佈現在將唐林一族逐出唐家,從今日起唐林一族便與我唐家再無任何關係,微蘿收回附雲令。”唐秋高站在中央氣勢十足的道。“同時再由張先生將賬目全部覈對清楚然後將他們所拿多餘銀兩全數取回。”
“是!”微蘿與張鼎勝同時點頭,而唐林現在卻是腦子一抽暈了過去了。今天他們這麼一做那可是將他們這一族直接逼到了懸崖邊兒上,唐秋更是一伸手直接將他們推了下去。他實在是無顏面回去面對族中之人,索性暈過去更好一點。
看着暈過去的唐林不由唐秋吩咐張鼎勝立刻招上兩個家丁帶着他往唐林家中去了。
看着已經解決了的事情唐母臉色平靜的點了點頭,站起來又道,“現在正式舉行家主上任之禮。”
唐母的話剛說完,卻聽到一道悠長而縹緲的笛聲由遠及近的傳了來,空中還有幾隻寶藍色的蝴蝶隨着笛聲不停的飛舞着煞是喜人,一時間大廳裡的人均被這一景象吸引了。
這聲音由遠及近的傳來,片刻之後唐秋與微蘿臉色一變,對視一眼眼中的神色是如此的相似,“上次的那個人!”微蘿望着唐秋趕緊走到唐秋的身邊將唐秋緊緊的護住。
紅櫻不知道上次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見到微蘿如此緊張的神色立刻明白這其中肯定有着巨大的危險,於是立刻也走到唐秋身邊嚴陣以待。
與唐秋等人同一個反應的還有南淵輕,只見南淵輕眼神微凝望着門口的方向。其他人並不知道這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看着如臨大敵的唐秋萬般不解,不等他們問,唐秋已經開了口,“諸位今日我唐家事情頗多今日恐無法盡地方之宜招待好各位,請各位現在不得離開大廳,雪姬留下在這裡看護着夫人與諸位,南淵輕微蘿紅櫻我們出去會會她去!”
說完唐秋不由分說便徑直走了出去。南淵輕聽到唐秋叫上自己,嘴角微勾一抹得意的神色自嘴角一閃而過,挑釁的看了看一直不安分的月冥。
月冥桃花眼微挑,這唐秋不叫自己卻叫上了別人這算怎麼回事!不成!這可是個表現的機會他可不能錯過了,想着月冥也跟着唐秋走了出來。鳳卿泠略一思索亦跟着走了出來。
唐秋眼神一直盯着聲音傳來的方向並沒有留意到身後又多了幾個他根本就沒有想過會跟着出來的人。
“既然來了那就出來吧。”唐秋眼神盯着前面的房頂冷冷的道。南淵輕站在唐秋的身邊全神留意着四周的情況以免有什麼突發情況。只見前面的樓頂上一個身穿寶藍色紗衣的女子面無表情走出出來,一隻玉笛橫在脣邊,一身輕紗隨着微風不停的飛舞着,精緻的面容被一面輕紗罩住。一頭青絲用一支簡單的烏木釵束住簡單又不失風韻。
而在這個女人的身邊則是站着一個粗獷的大漢,只見那大漢手裡拎着一柄半人高的大斧,輕蔑的望着下面的人,似乎在看着一羣螻蟻一般。唐秋只看了一眼便覺得嘴角微抽這麼大柄斧子若是捱上一下只怕是不死也得殘了啊。
“這人跟我有什麼仇啊。”唐秋撫額那個女子唐秋是見過的,便是上次半夜來自己院子裡殺自己的蒼悽蘭,至於旁邊的漢子應該是一路的。
“我哪裡知道,你自己想想吧看你是不是在什麼時候不小心得罪了什麼人了,現在人家是找來殺你的。”現在唐秋願意跟自己說話,南淵輕是說不出的開心,望着唐秋的眼眸裡盡是興奮的神色。這都好幾天了唐秋都不理會自己現在終於願意跟自己說話了。
唐秋白了南淵輕一眼沒有說話,而一旁的鳳卿泠卻開口了,“這是血影教的人,他們都是金牌殺手組織一般的人家是請不起的。”唐秋一怔,看了鳳卿泠一眼這話可有點意思了一般的人家請不起,那就意味着請他們來殺自己的人不是一般人。
“你似乎對他們很熟悉?”唐秋懷疑的看了鳳卿泠一眼詫異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