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沫橘一聽,滿臉疑惑:“誰那麼幸福成了寧家繼承人的老婆啊?”
歐陽君沛停下腳步,在她耳邊附語道:“他老婆,你認識,就是尹夏沫。”
“尹夏沫!”寒沫橘一臉驚訝,她怎麼那麼笨,早該猜到寧家繼承人就是寧蔚然,寧蔚然的老婆可不就是夏沫啊!那他叫她來的目的。。。
末了,寒沫橘來了一句:“你,真陰險。”
他不生氣,反而嘴角掛着笑:“商場如戰場,你不會懂得這裡面的爾虞我詐,不過”
說到這裡,他停住腳步,轉身捏起寒沫橘的尖細的下巴,帶着一絲誘惑的說道:“你這樣就挺好!”
被他當場羞辱,寒沫橘羞愧難當用力拍掉他的手,看他的眼神彷彿恨不得要把他吃了,可是轉念一想,那麼多人也不能當場讓他難堪。
那怎麼辦?不出這口惡氣,她今天干什麼都不得勁。瞅到他那錚亮的黑色皮鞋,靈光一閃,有了!
歐陽君沛凝視着她那詭異的眼神,不禁心中一緊,總感覺接下來會發生不好的事情。
果然,他感覺自己的左腳傳來一陣痛意,這丫頭還真是不吃虧啊,當着那麼多人的面,居然用她那鞋跟踩他的腳,這可真成了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啊。
望着他臉色由蒼白變成紅色,寒沫橘得意的眉毛一挑,“哼,讓你在得瑟!”
“你”歐陽君沛被他氣的面紅耳赤,指着她腦袋的手都在略微顫抖,然後就聽到他咬牙切齒的聲音:“你給我等着。”
一點小插曲沒有打斷規定的計劃,只是二人在行走時,歐陽君沛卻是在用“生命”握着寒沫橘的手,疼得她牙齒咯咯作響。
進入內場時,工作人員正往櫃檯上擺放今晚的捐贈品,珠寶玉器,地產證明,以及各種模型。
寒沫橘無意間一瞥,正好看見黎淺易和徐浩煊的捐贈物。
一棟中式古宅模型,卡片上寫“中式古宅,300萬——黎淺易”
一艘遊艇模型,“Gps永恆遊艇,300萬——徐浩煊”
“怎麼?你認識?”歐陽君沛看她目光停留在模型,低頭出聲詢問。
“看着眼熟。”她不以爲然的回了一句。
恰巧,一個服務員端着托盤朝他們這個方向走來。
歐陽君沛從服務員的托盤中擡了兩杯雞尾酒,遞給寒沫橘一杯後,挽着她的手朝熱鬧的會場走去。
走到綠植旁,他們剛要轉彎,寒沫橘耳尖的就聽見有人在議論自己。
只見一個長的很秀氣的女人身着一身Versace,高跟鞋啼噠啼噠的朝她們走來,瞥了一眼她道:“她以爲她是誰啊?麻雀變鳳凰,真以爲是公主了?穿了Valentino也掩飾不了她的小家子窮酸氣。”
邊看邊搖頭,鄙夷的繼續說道:“外面那披肩,這品味,我說歐陽,你的品位什麼時候那麼差了?”
歐陽君沛似乎認識她,只是淡雅一笑,很紳士的反駁道:“我是誰?我可是歐陽君沛!謝雲橋,你覺得我的眼光會差?其實,你覺得自己穿的這件禮服,適合你嗎?”
名叫謝雲橋的女人不解的看了看自己的服裝,覺得沒什麼不合適啊!疑惑的問道:“歐陽,你是在說笑吧!”
“老婆,說說你的看法。”他無視謝雲橋的話,反而轉過來問寒沫橘。
“啊?我?你老婆?”寒沫橘吃驚的張大嘴巴,這傢伙還真是變着法的佔她便宜。
“嗯哼。說吧,說錯了,沒人敢笑話你的。如果有人說了一些不好聽的,我會讓她們知道亂嚼舌根的下場!”
歐陽君沛說完這句話,狠厲的眼神環視着那些湊熱鬧想要開口說話的千金小姐,一個“刀子”過去,那幾位小姐嚇得紛紛散開,不敢再惹事生非。
看着一個一個都不敢聲張的懦弱樣,謝雲橋氣的直接轉身就走,口中還嘀咕道:“我真是沒事吃飽撐得!”
看着她負氣離
開,寒沫橘還一頭霧水,神馬情況?她怎麼走了?
“走吧。”歐陽君沛什麼也沒解釋,拉着她繼續往前走。
“歐陽,你爲什麼說她不合適啊?那件衣服挺漂亮的!”
歐陽君沛對她這個問題問得有點奇妙,他不知道自己是在替她解圍嗎?那些當然只是隨口一說罷了。
不過,看她那麼真誠的眼神,歐陽君沛還是把自己的見解說了出來:“Versace是意大利時尚帝國品牌。範思哲以自己的名字命名了他的品牌,品牌標誌是希臘神話中的蛇髮女妖瑪杜莎,她代表着致命的吸引力!範思哲一生都在追求這種美的震懾力,作品中總是蘊藏着極度的完美以至瀕臨滅絕的強烈張力……所以,這麼漂亮的衣服被謝雲橋糟蹋啦!”
“糟蹋?有那麼誇張嗎?”寒沫橘不相信的問。
來到內場,所有的捐贈品都已展出。他們二人漫不經心的看到全場除了歐陽以外標價最高的捐贈品,就是歐星辰捐的一幅山水畫,標價是1000萬。
以孝爲仙的寧家繼承人一定會喜歡,因爲寧老爺子酷愛收藏名畫。
“星辰也來湊熱鬧了?有趣,有趣!”歐陽君沛戲虐的看了一眼,嘴角卻掛着一抹嘲笑。
“你認識?”寒沫橘也湊上前也看了一下,隨口問道。
“歐星辰,待會你就會見到的。”他賣了一個關子,但是手中的動作也不閒着。
凡是看到認識的,他也是隨手擡杯,統一式的微笑。
突然,一個陌生男子走來,對歐陽君沛禮貌頷首:“歐陽先生,我們家總裁想見你一面。”
歐陽君沛頷首行禮:“請帶路。”
他們二人跟着他離開內場,走過長長的走廊,到了一間幽靜的廂房旁,男子停在門口,沒有進去的意思。
歐陽到沒覺得有多緊張,這樣的場景對於他來說司空見慣。反而,寒沫橘第一次來到這麼正式的場合,第一次見傳說中的寧氏家族繼承人,說不緊張是不可能的,手心裡都浸出了汗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