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謝謝你的照顧。”
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冷司寒所在的位置,蘇然微微垂眸對蕭凌墨說出這句話。
蕭凌墨靜靜的站在原地,眼睜睜的看着蘇然與他擦肩而過,清俊的臉上表情變得有些複雜。
他真的想將蘇然留在自己的身邊,但是她親口說要離開,他卻說不出一句挽留的話來,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她走向另外一個男人。
冷司寒大步走到蘇然的面前,一把將蘇然橫抱起,直接塞進車裡,動作相當的粗魯,但是卻意外的沒有弄疼她。
“冷司寒,你幹什麼,你發什麼神經?”
冷司寒粗魯的動作讓蘇然的心裡很是不滿,好看的秀眉緊緊皺起,看向他的眼神中隱隱閃動着怒火。
這個男人一大早的就冷着一張臉是什麼意思,弄得好像她做錯了事情一樣。
“幹什麼?難道還需要我給你解釋?”
冷司寒冷眼看着蘇然,黑眸中迸射出寒意,這該死的女人,現在還不知道她那裡做錯了?
他反問的話讓蘇然的心裡更加惱火,他現在竟然反過來質問她?難道他在外面有女人的事情還是她的錯了?
這樣想着,蘇然的心裡更加惱火,打開車門便想要下去,她現在一分鐘都不想跟冷司寒獨處,既然他的身邊已經有了別的女人,那現在還來找她做什麼,他現在還有閒工夫理會她嗎?
一把抓住蘇然的胳膊,冷司寒心頭的怒火顯然已經燃燒到了極點,該死的,這笨女人居然還跟他耍起脾氣來了。
“你幹什麼?”
壓抑着怒火,冷司寒語氣中帶着不爽,一雙眸子陰鷙的盯着蘇然,此刻他真恨不能將這個小女人壓在身下,狠狠的教訓一番。
“我要下車!”
強忍着那眩暈的感覺,蘇然略帶怒氣的說出這句話,用力的掙扎着冷司寒鉗制住的胳膊。
“給我乖乖坐好,再反抗信不信我把你從車上給丟下去!”
大手禁錮着蘇然的胳膊,冷司寒這句話幾乎是低吼
出來的,他聲音低啞暗沉,一雙寒眸更是迸射出冷光。
這笨女人,現在居然還跟他耍脾氣,他還沒有跟他計較她昨天夜不歸宿,睡在另外一個男人家裡的事情呢。
生氣的瞪着冷司寒,蘇然努力想要掙脫他的鉗制,但是奈何這個男人的力氣太大,她根本就沒有任何掙扎的能力。
蕭凌墨站在原地,看到蘇然反抗的表情,心裡一喜,連忙走過去,想要將她帶下車,但是還不等他走到車前,冷司寒便發動車子疾馳而去。
看着車子留下的殘影,蕭凌墨身側的雙手緊緊攥起,黑眸中迸射出寒意。
蘇然他一定會讓她回到自己身邊的,絕對會,等她知道了他的身份,一定會迫不及待的回到他的身邊的,一定會!
琥珀色的眸子帶着寒光,蕭凌墨更是堅定了一定要讓蘇然愛上他的決心,他想要的東西從來不會得不到。
車速幾乎到了極致,車窗迅速倒映出飛馳而過的風景,好幾次看看躲避過前面的車輛。
看着冷司寒發瘋一樣的開着車子,蘇然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因爲恐懼的原因,小臉顯得更加蒼白。
“冷司寒,你瘋了,你趕緊停下,停下!”
眼看就要撞上前面的車,蘇然嚇得驚呼出聲,美眸瞪得大大的,眼神中帶着恐懼。
吱的一聲,輪胎與地面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音,車子因慣性的原因,狠狠往前一震。
蘇然整個身體上前傾過去,廢了好大的力氣才頓住身體,一雙美眸生氣的瞪着冷司寒。
“冷司寒,你到底想幹什麼,你如果想死的話能不能不要拉着別人!”
蘇然忍不住對着冷司寒大聲怒吼,這個男人每次都是這樣,從來不把別人的安危放在心上,他從來只想着發泄心中的怒火。
“蘇然,你把剛纔的話在給我說一遍!”
臉色陰沉的盯着蘇然,冷司寒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怒吼,低吼出這句話,修長的身軀猛地靠近蘇然,黑眸中那跳動的火焰像是要噴涌而出。
“
冷司寒,你到底想怎麼樣,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不管別人的感受!”
毫不示弱的跟冷司寒對視着,蘇然眼神清冷,看向他的眼神中帶着冷意,語氣中更是帶着對他這種做法的反感。
“到底想怎麼樣?蘇然,這句話是不是該換我來問你?”
狹長的眸子微微眯起,黑眸中散發着迫人的寒光,冷司寒瞪着蘇然,胸膛因憤怒的緣故在劇烈的起伏着。
這該死的女人,居然還有臉問他想要怎麼樣,這句話應該換做他來問纔對吧。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冷冷的看着冷司寒的眼睛,面對這個男人的質問,不知道爲什麼,蘇然竟被他盯得有些心虛的感覺。
明明是他的問題,現在爲什麼搞的做錯事情的人像是她一樣,難道是因爲這個男人從來不會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嗎?
視線瞥過蘇然的身上,冷司寒眸子中閃動着怒火。
她現在身上還穿着男人的衣服,一看就知道是蕭凌墨的,昨晚這個女人夜不歸宿,而且現在還穿着別的男人的衣服,這讓他的心裡怎麼能不憤怒。
他冷司寒的女人大半夜的跑去別的男人家裡,還穿着別的男人的衣服,這對於他來說,簡直就是一種極大的侮辱。
“把身上的衣服給我脫下來!”
霸道的冷聲開口命令,冷司寒此刻恨不能將這個女人丟進浴室裡,將她狠狠的洗乾淨。
順着冷司寒的視線看向自己的身上,蘇然眼神一頓,她立馬就明白了冷司寒的心裡是怎麼想的,一時間心裡更加惱火。
從昨晚到現在他一句解釋的話都沒有,反而全都是在質問她,憑什麼她做什麼都要被他束縛着。
“我爲什麼要將身上的衣服脫掉,冷司寒你憑什麼這樣命令我!”
毫不示弱的瞪着冷司寒,蘇然冷冷的說出這句話,完全沒有要將身上衣服脫下來的意思。
簡直就是開玩笑,她現在身上就只穿着蕭凌墨的衣服,如果脫下來了,那她豈不是要光着身子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