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4 報復的婚禮
周小美瞬間就感覺到了眩暈。
“不要啊,醫生,求你了,一定要幫我保住她啊,沒有了她,我也不活了!”周小美因爲心急,聲音中已經出現了哭腔。
“盡力吧,你要配合。”醫生心軟了,畢竟醫者父母心。
隨即醫生爲周小美開了一些必要的保胎藥,還有補血藥物及複合維生素,告訴她一定要臥牀靜養,周小美都用心的記在了心上,然後離開了醫院。
周小美來到了旅館,她把這個消息告訴給了劉敏。
“小美,你確定,你要要這個孩子麼?”劉敏有些擔心。
“媽媽,你愛我嗎?你怎麼愛我,我就怎麼愛她。”周小美的雙眼帶着那麼多的期待看向了劉敏。
“那好,媽媽幫你養。”劉敏鄭重的點點頭。
到了晚年,才知道什麼是最重要的,劉敏知道女兒的婚姻充滿了不定數,但是有個孩子的陪伴將會是一個最好的禮物。
“媽媽,這個旅館,我們不能住了,空間太小,人來人往,空氣也不好。媽媽你去租一個房子,最好兩室的,好一點的,這個你別怕花錢,然後買一些生活用品,我們搬進去。”周小美說道。
“好。”劉敏點頭。
雖然已經50多歲,但是劉敏絕對是幹活乾淨利落的人,所有的事情在當天全部搞定。
租的房子是兩室的,全部朝陽,室內有着必要的裝修,還很乾淨,劉敏來了必要的生活用品。
她強制着小美躺下後,開始了收拾,不大一會就收拾完畢了。
周小美的工作當然是不能去了,她打電話給主管表示了歉意,自己不能斷了自己的退路,至少以後自己要工作的時候,還能有機會。
現在一切以肚子裡的寶貝爲主。
每天想到孩子的時候,她的心中就會涌上了一抹最深的柔。
能有個自己和佟鬱森的孩子,自己爲他生一個和他長的一樣的孩子,無論男孩還是女孩都好,一直都是自己最深的願望。
這個孩子先天就遭受了很多的磨難,孕婦本來就是最缺血的,自己那時候還給佟鬱森獻出了1200毫升的鮮血。
“不過,孩子我一直都會爲你感到驕傲,在那麼小的時候,你就可以陪着媽媽一起堅強去救爸爸?,實在是媽媽的驕傲!加油!
周小美又想到了自己坐着那麼長途的大巴,來到s城的事情,經過一路顛簸,孩子還是那麼的堅強!
想到這,周小美的臉上閃現出了那麼多的動容!現在的自己一定要和孩子一樣,更加的堅強!
佟鬱森她不想回去再見他了,正如高夢琪所說,娶了自己他遭受了太多的連累,爲了讓他快樂,或者說只要自己是愛他的話,那麼就該更多的祝福他,遠離他的同時祝福他。
想到這裡,周小美的眼淚已經晶瑩的落下。
何相濡的婚禮如期的舉行了!
這次婚禮和齊以沫上一次結婚不同,上一次齊以沫的婚禮實在是很簡單,或者說有一些寒酸,可是這次婚禮卻豪華到令人驚舌!
在西市最大的六星級酒店的大廳裡,富麗堂皇的充滿了頂級豪華裝飾,連香檳都是從法國空運過來的,地毯是波斯地毯,裝滿了4000平的宴會大廳。
來客非富則貴,都是西市甚至全世界最著名的人物。
觥籌交錯間好不喜慶。
當然所有媒體都沒有落下,佟氏報業的人更是身在其中。
以八卦和明星文明的西市週報更是全體報業全部出動,攝像機,攝錄機輪番上馬,就是不願意錯過任何精彩的瞬間。
苑顏顏坐在新娘等待室,?穿着世界上最著名的設計師設計的僅有一件的婚紗,畫着精緻的妝容,她的眼神中都露出了一種睥睨天下的傲氣。
雖然自己還沒有和何相濡領證,但是既然對方已經通過這麼大的儀式來宣告和自己結婚,何況是這樣一言九鼎的豪門,這就是意味着宣告了天下,自己是何家的大少奶奶,登記肯定會有。
“袁嬌,你看女人生的好,還不如嫁得好,我現在就是個例子。”苑顏顏得意洋洋。
”是啊,你看你嫁給了西市最大的豪門,還生了個兒子,你算是命好極了!”袁嬌急忙的諂媚,可是緊扣在手心中的手卻表示着她正羨慕恨的要發瘋。
“是啊,哪裡像你,找了一個本來還就不咋地的程偉鵬,最後,還讓人給甩了。”苑顏顏哼了一聲說了一句。
這句話,直捅進袁嬌的心窩子,雖然她沒有吱聲,但是她的雙眼像似要冒出火來,彷彿是要說明了一切。
苑顏顏彷彿無事一般,她拿起自己的小手指,放在眼前看了看,確定丹蔻沒有一點的瑕疵,才滿意的點點頭。
“大少奶奶,眼看就要開始儀式了!”阿喜這個狗腿趕緊的走了進來。
“恩。知道了。“雖然自己以前用過阿喜,但是現在自己已經是何家的大少奶奶更沒有必要給她好看的臉色。
此時司儀走了進來。
“請新娘步入會場。”司儀笑意盈盈。
“哼。”苑顏顏像似一隻戰鬥勝利的母雞,眼神沒有撇過一絲弧度,走了出去。
司儀恨恨的瞪了一眼苑顏顏的背影。
作爲一個全西市最爲知名的司儀,他從來沒有遭遇過這樣的待遇,但是一想到不菲的佣金,忍忍沒有吱聲。
“爺爺,待會司儀講話的時候,您就走吧,畢竟您的心臟搭橋,不能在太熱鬧的地方呆着。”何相濡像似有一些預感,但是還是本着無論發生什麼,自己都心甘情願的原則,和何啓明說着。
“好。”何啓明回答的面無表情。
孫子的這場婚禮和幾年前齊以沫的婚禮比較起來,實在是很盛大,因此他的心裡還是隱隱的不舒服,這輩子,自己不僅僅對不起李琦玉,更對不起齊以沫。
但是孫子是自己的孫子,又有了重孫子,他也不能不讓人家結婚?
所以乾脆早走,眼不見爲淨。
何相濡看着旁邊的田浩明,一個深意的眼神遞了過去,田浩明瞭然的點點頭。
婚禮正是開始,因爲是面對全媒體開放的婚禮,整個婚禮除了內場有保全人員警衛以外,整個外圍的人羣更是密密麻麻。
當婚禮進行曲播放的時候,苑顏顏從地毯的一頭款款的朝何相濡走來,她的一隻手放在父親的臂彎裡,雖然自己的父母已經離婚,甚至各有家庭,可是自己嫁給了豪門這麼大的事情,已經讓自己成爲了所有親人的驕傲,所有苑顏顏的爸爸更是求之不得。
在這麼大的場面上拉着女兒的手,這是多麼大榮耀!
何子潤在苑顏顏的後面,托起了婚紗
的長尾,看起來很是不心甘情願。
這麼多年,他就像似一個小霸王一樣,在媽媽的嬌生慣養下長大,讓他幹些什麼事情,實在是很難。
婚禮這是苑顏顏這麼多年一直魂牽夢繞的時刻,今天終於完成,她甚至有一些喜極而泣。
當苑顏顏走到何相濡的面前的時候,整個人的臉上煥發除了極致的神采,這一輩子,她最大的夢想終於完成了!
“何相濡先生你願意娶苑顏顏先生爲妻嗎?無論疾病和痛苦都始終陪伴着她嗎?”司儀說道。
何相濡一直面無表情,他的沉默讓苑顏顏如履薄冰,身心備受煎熬。
何相濡的眼前浮現了齊以沫的身影,他的內心瞬間就被一股溫暖裝滿。
這是齊以沫你想要的,我都給你!
“我願意。”何相濡的聲音,很是平靜。
“苑顏顏小姐,你願意嫁給何相濡先生,並且以後無論疾病和痛苦和他相依相伴,相濡以沫嗎?”司儀自以爲自己很是風趣,相濡以沫多好的成語啊,男主人還叫相濡。
苑顏顏的臉色變了變,瞬間就變得很難看,但是知道今天這樣的場合,她還是配合的說出了我願意。
這個時候,何啓明和何子潤已經被田浩明帶出了結婚現場,送上了回何家大宅的車。
“那麼現在到場的所有親人和朋友們,是不是都同意這對新人結婚呢?我相信所有的人都和我一樣,要給這對新人送上最美好的祝福。。。。。。”司儀繼續滔滔不停的講下去,這麼多年,結婚司儀他已經做過很多次,這樣豪華,但是很是俗氣的婚禮,他也不是沒有見過,所以,甚至連草稿都不用打。
“我要是說不同意呢?”齊以沫的聲音傳出,她的聲音更是大一些,不知道她是從哪裡拿到的高分貝話筒。
司儀有些呆。
何相濡心裡卻是涌上了一股狂喜,原來她真的來了!
此時的齊以沫一身紅色連衣裙,火紅的顏色十分映襯今天的氣氛,尤其是她穿着一雙8釐米的紅色高跟鞋,將她完美的身材彰顯的異常修長的同事,更是將她的氣質顯現的十分的張揚。
苑顏顏的心中瞬間就涌上了一層怒氣,甚至產生了一股莫名的膽怯,她的眼神像似要將誰殺死一般!
“我看這位朋友真的是會開玩笑,現在婚禮繼續!”司儀也被驚呆了,但是作爲全西市第一的司儀,應變能力絕對不是誇來的!
這豪門的錢果然是不好賺,趕緊完事溜之大吉吧!
“新人結婚,我這位老朋友該要送些禮物還好。”齊以沫嫣然一笑,嘴角扯出了一個完美的弧度,但是整個面龐卻沒有一點溫度,她邊說邊走上了婚禮場地的中央!
“看啊,看啊,這不是齊以沫麼?她原來是何家的大少奶奶,不是說她失蹤了麼?”
怎麼又回到了這裡,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又出現在婚禮的現場?”
”實不甘心,還是另有內幕?”
她到底想要幹什麼?
媒體向來都是八卦挖掘的中心,尤其是這樣的巨大八卦!
所有的相機和攝錄機都對準了齊以沫!
閃光燈開始頻頻閃爍,但是此時的齊以沫已經不像5年前的那樣驚慌失色,現在的她面對任何事情,都能做到遊刃有餘。
她站在那裡,博脣輕勾,微笑着面對着,像似一個臨危不亂的女王。
“那個。。。。。。”司儀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陣勢,他也有些慌了神,想要趕緊的制止,但是何相濡一個犀利眼神,像似帶着無數的冰霜,讓他立即止住了聲。
“你想要幹什麼?”苑顏顏恨的牙根咬的叮噹響,但是在現在這個時候,她必須還要保持風度,儘管她的手已經緊緊的惡狠狠的扣進了肉裡。
齊以沫回頭,不知何時她的手裡已經握有大屏幕的遙控器,大屏幕緩緩的落下。
“好朋友結婚,我怎麼能不送一些禮物,這段vcr最能代表我的心境。
此時大屏幕上已經緩緩亮起。
畫面中很清晰,四個人肢體糾纏的熱烈鏡頭,就這樣顯現在大家的面前,當然還有不堪的聲音!
苑顏顏的臉色如土灰!
她的嘴角不由的不停的打哆嗦!
“她是p的,她是p的!”苑顏顏不停的重複着這兩句話,整個人已經承受不了這種打擊,當然這樣畫面的清晰度,只能證明她解釋的蒼白。
這時候她的人已經站立不住撲通的一下坐在了地上!
何相濡的臉色當然也好不到哪裡去,這麼多年,自己和苑顏顏的感情不睦是事實,但是這樣的綠帽子,是任何一個男人都承受不了的!
他站在那裡,臉上像結成了一層冰!
滿場的記者和媒體全部譁然了!
天啊,這是多麼大的一個新聞!
西市最大的爆破性的新聞,有沒有!
記者和媒體瘋了一樣的衝向前,各種燈光更是頻頻閃爍,原本的安保眼看就要防線崩潰!
在這一瞬間齊以沫揮揮手,示意大家安靜!
媒體和記者立即就停止了涌動,畢竟齊以沫的動作纔會是最大的新聞!
”大家請安靜!
全場立即鴉雀無聲,作爲媒體人的專業就是絕對不能錯過重點。
所有媒體人都直視着齊以沫等待她的發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