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克林先生的面色越來越好,扎木斯與傑林克兩個傢伙對段青雲的態度也越來越好。畢竟,約克林先生是金骷髏幫的高層人物,如果這個人物嗚呼了,那麼,扎木斯與傑林克必定小命不保。現在,看着自己的那條猶如枯草般的小命依然能夠向前延續,扎木斯與傑林克商定:到靈賢鎮最繁華的小店裡買幾瓶好酒,好好跟段青雲整兩盅,增進增進感情,以表達此前對段青雲的衝撞與不解。
段青雲聽到他倆人的提議,連忙擺手拒絕了,推脫說約克林先生若是聞到一絲一毫的酒氣,對他的恢復非常不利!兩個**子纔不得不停止了自己的想法。
穩住了約克林先生,段青雲此時最大的頭疼事就是關於太爺爺臨走時對小雅的評價!
太爺爺要俺老段提防着小雅,這究竟是什麼意思呢?小雅這麼好的一個女孩,曾在醫院裡陪着俺老段度過了那段最幸福最甜蜜的日子,現在又天天讓俺老段飄飄欲仙,那股溫柔勁,豈是靈賢鎮這幫野丫頭們所能相比的?
太爺爺雖然英明,雖然一出手就把救治約克林先生的難題給解決了,可他畢竟不是神仙,畢竟還有看走眼的時候啊!俺老段怎麼能忍心讓小雅離開呢?
這樣想的時候,段青雲便把太爺爺的所謂“忠告”拋到了九霄雲外,救治刁革委與約克林先生這兩件大事已解決得差不多了,他一有時間便與小雅關上屋門開始了激烈的。小雅也使盡渾身解數努力使段青雲一次又一次達到物我兩忘的境界。段青雲的小日子真的是優哉遊哉。有時候,倆人搞出的動靜實在是太大了,使得隔壁藥房爲約克林先生陪牀的扎木斯與傑林克心癢難當,便獨自走出段家大門到鎮子裡打聽有沒有洗頭房、按摩室啥的,得到的回答是漠然的表情與無知的搖頭。爲此,兩位“興欲”長久得不到發泄的**子無限的苦悶。而段青雲與小雅的“之戰”,實在是過於頻繁,那張柏木打成的牀原本結實無比,是被野鹿頂死的老獵人鄧得寶幾年前爲了感激段神醫治癒他的病而親手做好擡到段家的,可再堅固的牀哪裡能經得住倆人沒日沒夜的折騰呀,倆人每天天還沒黑便早早地關上屋門拉上窗簾在那張木牀上開始了楚河漢界,一直戰到後半夜才善罷干休。鄉下的房子密封性不好,段青雲與小雅的二人世界自然不會與世隔絕,倆人在屋子裡奏出的“春之歌”令人慾絕,扎木斯與傑林克倆人好不容易消失了耳邊的“性挑逗”放心的睡下,沒想到天還沒亮便再次聽到了段青雲與小雅的嬌吟與喘息,兩位**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每天都在無奈的嘆息,時刻都在煎熬之中苦活,嘴裡說的最多的一個單詞就是“FUCK”……
雖然小雅時而提醒段青雲輕點,可段青雲滿腔的之火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一旦發泄便不可阻擋,小雅一旦沉浸於段青雲的yin威之下卻也迅速進入了那種如膠似漆的忘我狀態裡,到達這樣的程度,這兩個年輕人哪裡還顧得上隔壁藥房兩個寂寞難耐的**子……
臘月二十三這天一大早,天剛矇矇亮,窗外飛雪連天,屋子裡卻春意盎然。小雅**着嬌美的柔軀,正騎在段青雲的身上,她呼哧呼哧的嬌喘着,美麗曼妙、香汗淋漓的身子上下抽動着,朝着身下一次又一次的進攻,想要把段青雲征服。
然而,美好的事情總是不能長久的停留。段青雲與小雅的“早課”纔剛剛開始便有人在咚咚地敲門了。那咚咚咚的敲門聲,把倆人所有的“性趣”敲打得一古腦兒溜到外面的雪地裡了,倆人身心散發出的那愈漸升高的熱度也隨即冰冷下來。
“操,這麼早,誰呀!”段青雲不無好氣地罵道:“破壞別人幸福的人,都他媽的是王八蛋!”
段青雲知道,他老爹段神醫自從小雅到來之後便很少在家裡過夜,現在更是沒動靜。也不知道這老傢伙是怎麼想的,如果他此刻在家的話,一定會起來開門的。段青雲自然不會料到段老爺子受不了倆人搞出的那麼大的動靜,早已跑到鎮南的王寡婦家尋歡作樂去也。
而在隔壁房間裡的扎木斯與傑林克兩個傢伙這時候卻開始偷着樂了,兩個**子興奮得差點嘰裡呱啦地叫起來。他們的興奮起源於段青雲的美事被破壞!他們想像着段青雲怒容滿面的樣子,想像着小雅**着身子卻無人撫慰的神態……
段青雲迅速穿好了衣服,走出了屋子,拉開了被王金牛與趙鋼柱修理好的兩扇木門,只見刁龍、刁虎與胡杏兒這三個刁家後輩正恭恭敬敬地站在大門口。
“段大哥!”胡杏兒輕輕拉住段青雲的手,開口了:“段大哥啊,我舅舅請你過去一趟呢。”
段青雲掙脫胡杏兒的手,道:“你舅舅現在怎麼樣了?”
“他很好!”刁龍接過話來,道:“只是,現在能不能讓他喝點水呢?”
段青雲這幾天來一直都在想着刁革委的事,這個老太監一旦醒來,就要好好跟他談談刁壯志的事了。而從這幾天打聽來的消息看,刁家上下一致都說刁壯志進城工作了。段青雲當然不信這種謊話。
“那好吧,我現在跟你走一遭。”段青雲繫好釦子,正要關上大門,猛一擡頭,只見一道白光閃過,一道白狐從房間裡竄了出來。
段青雲一愣,只見白狐的眼睛一直朝着家裡的方向望。
段青雲抱起白狐來,道:“狐兒,你怎麼了?”
白狐喉嚨裡發出咕咕咕的模糊聲響,眼睛裡一眨不眨地望着院裡。
段青雲隔着大門看了一眼寂靜的院子裡白雪飄飄,笑道:“狐兒,你來到靈賢鎮的時間還不是很長,你是不是感覺有什麼不適應的地方?”
白狐一聽,用力地搖了搖頭,依舊目不轉睛地盯着院子。
段青雲沒有多想,把白狐揣到懷中,輕輕撫摸着白狐滿身的柔順皮毛,朝胡杏兒道:“走,咱們到靈鎮長家。”剛沒走幾步,只覺懷中的白狐用力一掙,從他的懷抱裡竄了出來,輕輕一躍,竄回了院子裡。
段青雲莞爾一笑,不再理會,踏着青石板小路朝西而行。
刁龍、刁虎與胡杏兒三人看着段青雲與白狐無限親暱,紛紛現出不解的神色來。
胡杏兒嘴快,道:“段大哥,那隻白狐是從哪裡弄來的?真好看。”
段青雲不想跟他們談論這個問題,話鋒一轉,道:“前幾天,靈壽山上的老虎和野鹿一起下山來到咱們靈賢鎮,也不知道是爲了什麼事。”
刁龍嘿嘿一笑,道:“青雲,你知道鎮子裡的人們都是怎麼議論的麼?”
“有什麼議論?”段青雲道。
刁龍輕咳一聲,笑道:“大家都說,你們段家招惹了神靈……”
話沒說完,刁龍便閉上了嘴。
段青雲哈哈大笑,道:“不對!主要是因爲,我們段家在咱們靈賢鎮的最東頭,老虎的野鹿們一下山,面對的第一戶人家就是段家,你說,他們還會到鎮子裡其他的家裡有選擇的鬧事麼?”
頓了頓,段青雲又道:“據我這幾天的瞭解,靈壽山裡的野獸們之所以下山來到咱們的靈賢鎮,一個最大的原因是,咱們鎮裡有些人偷偷到山裡去了,而且,他們到山裡侵犯了野獸。所以,野獸們前來報復!而我段家在鎮子最東頭,理所當然地成爲野獸們下山攻擊的對象!”
說這話時,段青雲眼睛地餘光一直都在盯着走在身邊的胡杏兒。
胡杏兒的臉色青一片紫一片的,眼睛裡閃動着恐懼的光。
段青雲知道,刁革委數次進山,除了割虎大哥的虎鞭那次之外,其他數次,都有胡杏兒參與,胡杏兒一聽段青雲說“鎮裡有些人侵犯了山裡的野獸”這句話,自然嚇得魂不守舍。
段青雲眼珠子一轉,心中暗暗發笑,繼續道:“哎,我現在可是感覺到了,咱們靈賢鎮的人沒什麼事可別進山啊,那幫山裡的野獸們,組織性紀律性非常強,就拿前幾天那件事來說,那羣野鹿差不多有三千多頭,由一頭老年鹿王率領,沒有這頭鹿王的命令,任何一隻鹿都不敢單獨行動,說一聲進攻,那些鹿便一齊進攻,好傢伙,跟狼似的,這分明就是披着鹿皮的狐嘛,你們說說,嚇不嚇人?”
刁龍、刁虎自然知道他的叔叔刁革委進山的事,此時聽了段青雲的話,也是禁不住心驚肉跳,不敢多言。
胡杏兒哆哆嗦嗦地道:“段大哥,你說說,那些野獸們會不會還要下山啊?”說這話時,胡杏兒的眼睛裡閃動着恐懼。
段青雲正色道:“我這幾天問了好多鎮裡的老人,也看了不少的書,咱們這靈賢鎮與靈壽山,山下是人,山裡是獸,人與獸本來是老死不相往來的,可是呢,俗話說得好哇,井水不犯河水,如果井水犯了河水呢,河水必定報復!所以,好多人都說,這次野獸攻擊靈賢鎮,雖然沒有找到傷害他們的人究竟在哪裡藏着,可是對咱們靈賢鎮的地形也多多少少有了些瞭解,這樣一來,他們下一次從山裡來的時候就會有備無患了,到時候,他們就會找到自己的仇人……”
“啊——”不等段青雲把話說完,胡杏兒便嚇得驚叫了起來,一把扯住段青雲的手臂,顫抖不止地問:“段大哥,你是說,那些野獸下一回來的時候,就會找到傷害過它們的人麼?”
段青心中越來越是開心,這回終於可以戲耍一下這個死丫頭片子了。
而段青雲的臉上卻是越來越凝重,道:“是啊,那些野獸都是有靈性的,咱們鎮裡進山傷害過它們的人身上的氣味,都會被野獸們記住,到時候,野獸們下山來的時候,就會根據自己掌握的氣味而找到傷害他們的仇人!”
話一出口,不僅是胡杏兒,就是刁龍、刁虎也覺得不可思議,倆人雖說沒有跟着叔叔進山捕虎,但是,這可是關係到他們家家運的大事啊,如果下一次靈壽山裡的野獸們成羣結隊的到來,那該如何是好呢?
段青雲嘿嘿一聲笑,道:“哎,真不知道咱們鎮裡有誰這麼大有膽子,居然敢進山侵犯野獸!”
這句話,段青雲明擺着是說給刁氏兄弟和胡杏兒聽的,三個刁家後生臉色發白,身子顫抖,不知如何是好。
說着說着,三人已經進了刁家大門。
刁革風趕忙迎了上來,半摟着段青雲的肩膀,異常的親熱,道:“段小侄,我已經讓他們做好了飯,呆會你檢查完了之後,咱們一起吃頓飯。”
段青雲簡單地說了句“客氣”,便徑直走進了刁革委所在的堂屋。
刁革委已經坐了起來,看那氣色,明顯好轉,眼睛裡雖然依然是一片渾濁,卻能夠看出他在慢慢地好轉,那張依然是死灰般的國字形臉上,明顯帶上了笑意。只不過,由於好幾天滴水未進,刁革委的嘴脣出現了乾裂,捲起了一片又一片的皮屑。
段青雲走到牀前,柔聲道:“鎮長,讓我來給你檢查一下。”
刁鎮長趕忙伸出手來,道:“小段啊,你這幾天辛苦了,我……”
段青雲一擺手,打斷了刁革委的話,道:“請不要說話!”說着,微微閉上了眼,感知着刁革委的脈搏。刁革委的脈搏裡,滾滾流淌着沸騰的血液,心臟部位的渾厚跳動傳遞到段青雲的手指上,令段青雲驚奇不已。
這個老太監,難道就這麼奇蹟般地活過來了麼?段青雲暗暗吃驚。
良久,段青雲睜開了眼,朝刁革委笑道:“鎮長,你現在已經康復了,可以吃點東西。”
站在刁革委身後的刁革風一聽,趕忙命胡杏兒去端來了一碗溫水,雙手捧到了刁革委的面前。
刁革委趕忙接過水碗,咕咚咕咚,一口氣喝得精光。
“啊,我舅舅終於好了!”胡杏兒掩飾不住內心的興奮,不由得開口大叫起來。
刁革風與刁龍、刁虎這幾個刁家親近之人,也是興奮得拍手叫好。
“啊——”突然,只聽得刁革委一聲痛苦的尖叫,雙手捂住了小腹,臉上現出一絲絲難以忍受的痛苦。
段青雲大驚,趕忙站起身來,要查看一下老刁出了什麼事,剛要把手伸向刁革委的後心處,只見老刁迅速翻身,爬在牀沿上,嘴巴朝下,“哇”的一聲,只見五顏六色的污穢之物他的嘴裡狂瀉而了,落到地上之後四處飛濺,整個屋子一時間臭氣熏天,臭不可聞,刁家上下紛紛皺眉捂鼻,作嘔吐狀。
副鎮長趙孟雲表現最爲優秀,他居然能忍受得住這沖天的臭氣,越過人羣來到老刁的身邊,輕輕地幫着老刁錘着背,老刁“哇”的一聲,再次吐出了一大堆污穢。一邊傾吐着,一邊痛苦的叫嚷着。
二十多分鐘後,老刁終於恢復了平靜。慢慢擡起眼來,他的眼睛裡已是滾動着淚花。
段青雲一把抓住刁革委的手,將手指搭在了他的脈搏部位,只輕輕一按,便能感覺到老刁的脈搏跳動正常,並沒有什麼異樣。
再看老刁吐到地上那一堆污穢不堪的髒東西,那是一些紅得發紫、紫得發黑的血塊,還有腸胃部位的沒有完全轉化的五穀輪迴之物,段青雲明白了,老刁的身體裡來了個脫胎換骨,此人現在應該說沒什麼問題了,道:“恭喜刁鎮長,你的病已經徹底康復!”
刁家上下一聽段青雲這口氣,衆人幾乎是不約而同握緊了拳頭。
爲啥握緊了拳頭呢?並不是要共同上前毆打段青雲,段青雲治好了刁革委,是他們的恩人,他們謝謝www。qb5200。Com還不不及呢!他們之所以握緊了拳頭,是由於他們心中信心大增,刁革委這根刁家的頂樑柱經過了這場劫難總算沒倒!他們這幫刁家雞犬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