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伯正要開口解釋,可卻見沈瀟瀟低眸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而臉上也不見有一點難過傷心的神情,就好像說的不是她一樣,沈大伯倒也當她沒在意,索性也就不開口了。
其實沈瀟瀟也只是在思考沈大伯的話而已,而且她又不是原主,自然對這些事情也沒有多在意。
可沈瀟瀟一直不說話,沈大伯又有些擔心了,於是便開口問道:“瀟瀟,你在想什麼?”
沈瀟瀟回過神後也只是看着沈大伯笑了笑,道:“沒什麼。”
說着,她就把視線放在了沈大伯給她的那個錦囊上,一邊把錦囊解開一邊問道:“這是什麼?”
沈大伯正要回答,可是看到她已經把錦囊打開了,所以也沒有再開口。
極囊鼓鼓的,沈瀟瀟還以爲裡面放着的是什麼東西,結果只是一塊陳舊的手帕和一個小小的銀鐲子。
沈瀟瀟疑惑的翻了翻手帕,只見手帕上繡着幾朵紅梅,而手帕的一角還繡着一個君字,倒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那個銀手鐲看起來也很普通,一般的富貴人家都戴的起,只不過看這個尺寸,應該是小孩子戴的。
只是看了看沈瀟瀟便沒有了什麼興趣,本打算着等沈大伯走後再細細的研究,可是正當她要把手帕和銀鐲子收起來的時候,她卻不小心瞥見了銀鐲子的裡側好像刻着什麼字。
只不過她愣了一下,沒有馬上去看,而是又淡定的把它們都收了起來。
沈大伯就道:“這些是你爹孃一直收在衣櫃底下的東西,我想着這些東西應該和你的身世有關係,我也細細察看過了,發現那個銀鐲子上面好像還有字。”
頓了頓,他又道:“只不過我不識字,這件事情又不好和別人說,所以倒也不知道里面寫了些什麼。”
沈瀟瀟問道:“這件事情,除了大伯,可還有人知道?”
沈大伯搖搖頭道:“沒有了,這件事情就連你嬸嬸我都沒有告訴,畢竟這也不是什麼好事,而且你爹孃一直極力隱瞞,我想他們定有自己的用意,所以這些年來一直沒和別人說過。”
沈瀟瀟點了點頭,若是這件事情沒有告訴別人倒還好,她只擔心除了她之外已經有人看過了這些物件。
沉默了好一會兒,沈大伯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可是張了張脣卻又什麼不敢說,也不知道在猶豫些什麼。
沈瀟瀟見狀,便問道:“大伯想說些什麼?”
見沈瀟瀟開口問了,沈大伯才道:“瀟瀟,以前......以前是大伯和你嬸嬸對不起你,你......你別往心裡去,家裡窮,你嬸嬸她也是......”
沈大伯還沒有說完沈瀟瀟便知道他想說的是什麼了,於是道:“大伯儘管放心,我既然已經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自然也不會再去追究,我不會對嬸嬸怎麼樣的,即便是今天的事情,我也可以看在大伯的面子上不去計較。”
可是頓了頓,沈瀟瀟又道:“但......我這個人也不是什麼聖人,之所以不計較之前的事情是因爲你們對我畢竟有養育之恩,若是往後你們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我可就未必會念這個舊情了。”
一碼歸一碼這是沈瀟瀟的做事原則,她雖然借用了原主的身體,可是原主和沈大伯沈大嬸他們之間的恩怨確實與她無關,她遲早也是要離開這裡的犯不着爲了這些事情和他們計較,可是這不代表往後她也會這麼好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