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房間之後,沈瀟瀟才總算是忍不住開口問道:“哥啊,你今天都做了些什麼?”
反正君胤寒肯定不會因爲她回來晚了臉色就這麼難看的,肯定是白玉珏做了點什麼。
可是白玉珏只是笑笑沒說話,沈瀟瀟見狀便也沒有多問,雖說他今天是出去浪了一天,但是也很累啊,於是便起身準備回房間洗個澡睡覺,只是起身的時候身上的令牌忽然就掉了下來。
沈瀟瀟彎腰把令牌撿了起來之後,想起白玉珏好歹也在京城混了那麼久,對於這裡的神情他比自己清楚,自己雖然看不出這塊令牌的來歷,但是白玉珏肯定看得出來。
於是便把令牌遞到他面前,問道:“哥,你知道這塊令牌的來歷嗎?”
白玉珏第一眼的時候只是覺得這塊令牌有些眼熟,於是便把令牌接了過來,可是在認真的看了看這令牌之後,臉色開始變得凝重了起來,他蹙着眉頭問沈瀟瀟道:“這塊令牌你是從哪裡得來的?”
看到白玉珏的臉色,沈瀟瀟就知道這塊令牌絕對不簡單,於是便把今天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聽完之後,白玉珏緊皺的眉頭還是沒有緩平,眸中的神色反而更加凝重了,好半晌他才把令牌遞還給沈瀟瀟,道:“若是下次再見,務必把東西還給人家,往後也不要再往來了。”
沈瀟瀟卻疑惑道:“這是爲什麼?”
她看那個白衣男子挺好的,而且以她的眼光看來,這應該是一個正直善良的溫柔美男,她在他的身上看不到任何負面的氣息,應該是可交之輩,怎麼白玉珏反而要她不要和對方往來?
白玉珏眼神變得有些怪異,沉默了好一會兒他纔開口道:“這枚令牌已經很久沒人用過了,你知道它代表的是什麼意思嗎?”
沈瀟瀟愣了一下,而後搖了搖頭,她就是因爲不知道這是個什麼鬼東西所以纔會問白玉珏的。
白玉珏緩緩開口道:“見此令牌如見聖上,這枚令牌歷來只有立下赫赫功勞之人方能用,而但凡能夠有用這塊令牌的人絕非尋常之輩,即便是我白家也沒資格用,他年紀輕輕就能獲得帝王青睞,且還如此不珍重,這隻能說明他的身份超乎你我想象,你現在在名義上畢竟輔佐十皇子,對於這樣的人最好不好太靠近,以免惹出別的禍端。”
沈瀟瀟眨了眨眸子,內心的震驚卻是無法言喻,這枚醜不拉幾的令牌居然還代表着皇帝的意思,而那個白衣男子就這麼輕易的把它送給她玩,這身份的確是牛逼的很啊!
緩過神來之後,沈瀟瀟便點了點頭,道:“好,我知道了,若是下次再見,我會把令牌還給他的。”反正她也沒打算把這令牌佔爲己有。
白玉珏點了點頭,想着沈瀟瀟剛從外面回來,所以便讓她回去休息了。
等到沈瀟瀟離開之後,白玉珏纔開口對白牧道:“你找人去把這件的事情查清楚,看看京城最近來了什麼大人物。”
白牧問道:“世子在懷疑什麼?”
白玉珏的眸子閃了閃,道:“能夠獲得身上恩賜的令牌,此人絕非尋常,可是這件事情卻一點消息都沒有,說明這個人是悄悄潛入京城的,若真是隻是來京城遊玩一番便罷了,但若是有什麼目的......”
剩下的話白玉珏沒有說完,但眸子卻是眯了眯,臉色也沉重了起來。
白牧知道他的意思,於是便點頭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