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殺乾淨。難道……”聽到朱允宦的話。天眸心裡不禁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難道。他們想要在大戰來臨之前將我們創世神域的生靈全部屠殺乾淨。。”
“可以這樣說。”朱允宦嚴肅的說道。
天眸雖然不願意相信這種可能性。但是聽了朱允宦的話。再聯想到天魔族的所作所爲。天眸除了相信這個解釋。別的都說不通。
“那你說。除了我們亞格蘭斯大陸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們創世神域的其他區域也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麼。”天眸問道。
“這個我暫時還不知道。不過等幾天我就要回我們族裡了。到那時。什麼事情都知道了。”
看到朱允宦冷若冰霜的臉上此時也是十分凝重。天眸便知道這件事情肯定不容樂觀。於是他也沉默了下來。在想着這件事情到底該怎麼辦。
現在天龍陷入沉睡。天眸不可能再去事事都依靠天龍。大部分事情都要自己去解決。面對這件事情。雖然感到棘手。但是天眸也要盡力去想該怎麼辦。這是他的責任。因爲他是八荒龍裔的領軍人。等到神魔大戰開始後。他們就是整個大戰的主力軍。
既然天魔族已經開始了侵略滲透。那麼天眸就要重視起來。有第一次就可能有第二次。天眸絕對要將第二次的可能性扼殺到搖籃中。要不然後果將會很嚴重。
朱允宦也正是如此。
看到朱允宦和天眸都陷入了沉默。一旁的安婭菲在一旁卻是聽得雲裡霧裡。
由於她不是八荒龍裔和天鳳族這等高等種族的生靈。因此也就沒有資格知道神魔大戰這等事情。現在驟然聽到天眸和朱允宦談論。她當然是十分好奇。但是在好奇的同時。對對天眸和朱允宦的身份又產生了懷疑。
“他們是誰。爲什麼會知道這些事情。”
於是她忍不住好奇問道:“天眸。朱允宦。你們你說的是些什麼啊。什麼神魔大戰。還有天魔族啊。”
“不該你知道的就不要問。知道多了對你不好。甚至對於你們整個種族都沒有利。”冷冷的話從朱允宦嘴裡發出。並沒有因爲安婭菲是精靈族的公主而有所尊敬。
聽到朱允宦的話。不知道爲什麼。安婭菲覺得心裡一顫。竟然從內心深處升起一種不敢反抗的感覺。這完全是氣勢的全面壓制。
“好……好吧。”安婭菲的表情有些訕訕。
朱允宦沒有再理睬安婭菲。隨即便想要走。
“等等。朱允宦。”就在這時。天眸忽然從沉思中清醒過來。好像發現了什麼。叫住了正要回精靈學院的朱允宦。
朱允宦扭頭望向天眸。對於天眸這個八荒龍裔的領軍人。她還是有很大的好奇心的。因此並沒有像對待安婭菲那樣不重視。
“怎麼了。”
天眸有些驚疑的指着剛纔立威特站的那個地方。
看着天眸臉上驚訝的表情。朱允宦也是好奇起來。於是看向天眸指的那個地方。安婭菲同樣望了過去。
就在他們望過去的第一眼。就發現了在立威特站的地方。有着不同的地方……
由於剛纔立威特被朱允宦施展天鳳族秘術火鳳凰。所以立威特燒的只剩下一層灰燼。但是就在這一層灰燼的裡面。似乎裹着一樣東西。
一感受到這個東西。從天眸和朱允宦的心裡。自發的升起一股強烈的恨意。在這股強烈的恨意的驅逐下。他們都是向那層灰燼的地方走去。
來到那層灰燼面前。他們都發現了在灰燼的覆蓋下。露出了一個黑黑的棱角。
朱允宦隨手一揮。那層灰燼頓時一蕩。沒有了蹤影。頓時。露出了灰燼下覆蓋的東西。
這是一個奇怪的黑色令牌。上面佈滿了古老的花紋。中間有一個恐怖的骷髏頭。
“這是……”天眸指着這個令牌望向了朱允宦。
朱允宦看到這個黑色的奇怪的令牌。陷入沉思中。她對這個令牌有印象。但是一時間想不起來到底在什麼地方見過它。
天眸的手緩緩向這股黑色的令牌伸去。越距離這個令牌近。從它身上就越散發出強烈的吸引力。就好像是天眸施展了吞噬蒼穹訣的感覺一樣。
“不要。天眸。不要接觸這個令牌……”就在天眸的手即將接近這個令牌的時候。朱允宦終於想到了這個黑色的令牌到底是什麼東西。於是急忙大喊。同時。她也伸出手來阻止天眸。
但是已經來不及了。就在朱允宦的喊聲出現的一瞬間。天眸就感到從黑色令牌內部散發出一股巨大的吸力。將他的雙手吸到令牌上。他想要擺脫掉。但是卻驚恐的發現怎麼也掙脫不掉。
就在這個黑色令牌被吸到天眸手上的一瞬間。黑芒大漲。而後突然冒出強烈的黑色霧氣。這種黑色霧氣。不同於亞格蘭斯大陸上那些邪惡生物修煉的黑色霧氣。比那些黑色霧氣更加濃郁精純。
透過這些濃郁的黑色霧氣。天眸朱允宦和安婭菲發現在黑色霧氣的包裹下。隱隱的可以看到一個大門的虛影。
而經過朱允宦的手碰到了天眸的身體。那個黑色霧氣包裹的大門虛影緩緩打開。一陣轟鳴的鬼哭狼嚎聲從大門的裡面傳出。刺得天眸他們的耳朵有些疼痛。
“朱允宦。這到底是什麼。”天眸望着自己手中令牌上發生的異變。有些驚駭的問道。
他從令牌的裡面。竟然感受到了一股極其劇烈的天魔族的氣息。這股氣息。比剛纔立威特身上要強大數十萬倍。
“天眸。這是天魔族的傳送陣法令牌。如果要是觸動它的話。我們就要被傳送到滅世魔域的天魔族啊……”
“什麼。觸動它就會被傳送到滅世魔域的天魔族。那個。現在的情況是……”天眸有些不確定的問道。此時他感到很恐懼。
似乎是猜到了天眸內心深處的想法。朱允宦苦澀的點了點頭。
“是的。我們已經觸動了這個黑色的令牌。”驚恐的話語。同樣從朱允宦嘴裡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