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羽告訴張可盈,他們三人都是修煉的厲害武術的人,到雲南不只是旅遊,在這種山清水秀的地方修煉武術更爲有利。
當初在遊戲室發生過的情況,讓張可盈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她倒是能接受‘武術’這件事。如此一來,倒也打消了她興師問罪的念頭,更爲晚上打坐修煉找了個藉口,電視上那些練武的人不也是經常會打坐嗎?
當然,她也提出了要跟着練武的‘合理’要求,最後被風羽以師門規定給駁回了。
如果就這樣拒絕她也不好,風羽又告訴她,他的師父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俠客,等下次見到,就拼命的懇求他收張可盈做弟子。這下她終於安靜下來,除了晚上看到三個人輪流修煉時很是羨慕之外,也沒再出什麼亂子。
時間一晃又過去了三天,風羽開始面對一個急需解決的問題——沒錢了!
趁着張可盈正房間裡休息,和她同住一間房的沈靈歆被叫了過來,風羽道出了心裡的想法:“我要和明龍去找個賭場弄點錢花了,這樣下來不是辦法。靈歆,你就陪可盈姐一起吧,有你跟着她,我也就放心了。”
在短短十天的時間裡,沈靈歆的修爲從開光初期提升到了中期頂峰,儼然已是三人中最強的一個。加上她經歷了一連串的逃亡生涯,對於各種事情的警覺性比風羽和陳明龍還要高,由她陪着張可盈自然是沒問題的。
“那她如果問起來我該怎麼說?”沈靈歆有點遲疑。
“嗯……就說……”風羽想了想,隨即笑道:“就說明龍有個親戚住在這裡,我們到他親戚家裡去看看。”
說完,兩人出了門徑直離開,沈靈歆隱隱還聽到陳明龍的嘟囔聲:“我哪有什麼親戚在這裡?你這傢伙越來越會撒謊了,真是的,怎麼不說是你家親戚?”
沈靈歆的臉上洋溢着一抹溫馨的笑容,輕輕地咬着嘴脣,不知道想起了什麼,臉上不免又升起了一抹淡淡地紅雲,卻是那種欲抱琵琶半遮面的絕世風情……
兩人剛走到酒店大廳,陳明龍很是老練的把門外的行李生拉到了一旁,從口袋裡很是隨意的抽出一張百元大鈔在他面前晃了晃:“哥們,這附近哪裡有場子?”
做這一行的不可能什麼都不懂,行李生也很是老練的笑盈盈地接過鈔票,恭聲道:“客人是要找哪方面的場子呢?我對這一帶的行當還算熟悉。”
“嘿嘿……”
陳明龍拍了拍風羽的肩膀,笑道:“我和我兄弟都喜歡賭上幾把,有沒有什麼好介紹?當然了,那種幾百上千塊輸贏的小場子就
算了,少爺我一點興趣也沒有。”
行李生見陳明龍一身名牌,立馬把他歸爲不學無術的紈絝弟子行列,壓低了聲音說道:“有倒是有,大小通吃的場子,不過那裡可不一般,小心輸得連內褲都沒有了。如果你們要去的話,我帶路!”
“好!沒問題!賭博,賭博,賭的就是個痛快,輸贏都是小事!”陳明龍笑道。
行李生再次肯定了心裡的想法,不但是紈絝子弟帶着個小跟班,而且是沒腦子的敗家子。一想到自己介紹客人賭場贏錢後的那份紅利抽成,他一張白淨的臉上笑容更濃了,只差沒叫兩人親爹!
找前臺告了個假,三人乘着出租車七繞八走了十多裡,在一個工地上停了下來。
說是工地,連半個工人都看不到,只因眼前這棟高有二十多層的建築根本就是爛尾樓,用腳趾頭想也能猜到,肯定是建築商沒錢跑路了。
跟在行李生後面,沒一會,三人走進了爛尾樓裡面,四個穿着很花俏,染了頭髮的年輕人擋在了前面:“小李子,帶客人來了?安全不?”
行李生小李子連忙湊了上去,拼命地使眼色,意思就是告訴他們,這兩個是天大的水魚,嘴裡卻說道:“我小李帶來的客人還有不安全的?這兩位少爺都是出來玩的,圖個開心,你們可得好好招呼,讓二位玩的舒爽比什麼都重要!”
‘少爺’的意思就是有錢沒腦的敗家子,‘好好招呼’則是讓他們要把兩人大宰特宰,都是他們之間的暗語,風羽和陳明龍又哪裡聽得懂?
不過他們才懶得管這些,和這些人賭錢還能輸的話,他們還不如撞牆來得痛快。
趁着這段時間,風羽很小聲地問道:“明龍,你怎麼知道他有門路?你那些動作……”
“電影上學來的。”陳明龍沒好氣地說道。
翻了個白眼,風羽對他徹底沒語言了,小李子告退了,那四個小混混中的一個領着他們向裡面走去,一口一個少爺叫得甚歡。
爛尾樓最裡面,大片大片的帆布圍成一個獨立的空間,大約三、四百平方的樣子。
裡面烏煙瘴氣,輸牌的罵娘聲,贏錢的尖叫聲,賭具撞擊桌面的脆響聲,各種聲音連成一片。百來個人,十多張賭檯,牌九、色子、梭哈、21點、輪盤等常見的賭局都可以見到,每張桌子旁邊都圍着一大堆人。
二、三十個腰裡彆着傢伙的混混來回巡邏,比起當初在縣城裡見到的賭場規模那就大得多了。
“兩位,這裡可沒籌碼的,只收現金,請吧!”領他們進來的混混說完,笑了笑退了出去。
以他們的能力並不是賭什麼都可以出千的,像牌九、梭哈、21點這些,都是完全憑運氣發牌,不可能改變牌的點數,更是不可能看到牌面大小。
兩人裝作很好奇的樣子走了一圈,最終在輪盤前面停了下來,以真氣改變輪盤的指針,這比起玩色子還要簡單,而且輸贏的倍數很大。
一個直徑四十公分的圓盤,分成幾十份,每一份上是不同的倍數,倍數越高,所分出的格子也就越小,命中的機率也就越小。一個葡萄大小的彈珠,選擇自己所壓的倍數,放下錢,珠子彈出去,如果正好落在所壓的那一格,就按照倍數賠錢。
很簡單的遊戲,不過一直把錢壓在最高賠率二十倍上面的風羽,在短短不到十分鐘內連輸了五把。每把都壓了兩百,一千塊錢轉眼沒了影子,負責轉動輪盤的傢伙笑的那叫一個得意。
當然,那傢伙沒有出千,在他看來暫時沒有出千的必要,二十倍賠率那一格小得可憐,有時一整天都轉不到一次!
“媽的!我就不信邪了!”
好象很生氣,很不服輸的樣子,陳明龍把一千塊錢放在了二十倍賠率的格子上。也只有他和風羽知道,這是他們身上的最後一千塊錢,同時,這也是該反撲的時候了!
旁邊的一個賭徒哈哈大笑:“老弟,你是不是想錢想瘋了?專壓二十倍,你有多少錢輸不掉?”
這句話一落音,對方負責轉輪盤的莊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賭徒馬上乖乖地閉上了嘴巴。好不容易碰到兩個敗家子,他絕對不允許有人亂說話,斷了這條財路。
彈珠飛也似的彈了出去,陳明龍雙手按在桌子聲臉紅脖子粗的大叫着:“二十倍!二十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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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地裡,一絲真氣已經順着桌子涌向了桌面上的輪盤,死死地裹住彈珠,按照他想要的地方滾去。
幾秒之後,彈珠毫無意外的停在了二十倍的格子上,風羽和陳明龍興奮地狂叫起來,表演的非常買力。莊家和其他的十來個賭徒傻傻地看着輪盤,半天沒回過神來。
“賠錢賠錢!一千塊的二十倍,兩萬塊,哈哈……”
陳明龍大聲嚷嚷起來,頓時,其他桌的賭客紛紛看了過來,莊家苦笑着從面前的暗格裡取出兩沓封好的百元大鈔遞了過去。
這兩人的運氣還真好,機率那麼小的二十倍竟然中了,接下來一定不容許這種事發生!
莊家瞄了一眼下方的按扭,臉上又浮起了笑容,大聲道:“兩位小兄弟的運氣還真不是一般的好啊!來來來,只要你賭,我們就賠得起,大家也看到了,這兩位小兄弟一把就贏了兩萬塊!”
接下來兩人以二十倍風險太大,目標轉移到了十倍那個稍微大一點的格子上,很是‘倒黴’的連輸了三千多塊。然後,很生氣的加大了賭注,一舉中的,兩千塊番了整整十倍!
這一次莊家的臉色終於變了,明明按了那個按扭,可是彈珠偏偏還是往不該去的地方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