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漢和馮書儀走了。
房間內看都看不明白的。
“誒,小汪啊。”
“他們兩個還沒有登記。”
“你就二話不說就讓他們直接走了?”
先前的那個守衛武者連忙問道,“還順帶着拿走了我們一個保溫杯。”
“靠!還保溫杯!”
“人家在乎這個保溫杯麼?”
“還有你懂個屁啊。”
小汪沒好氣的說道。
“你要是有我這個腦子啊。”
“你就會知道他們走了。”
“要遠遠比留下來更加讓我們輕鬆啊。”
小汪恨不得掐着這個傢伙的大脖子,在那邊甩幾下了。
“啊?”
“你這話說的是什麼意思哦?”
“我們城市的守衛還能怕這兩個人不成?”
那武者則是有些不滿意了,“我這個保溫杯是準備自己順回去的啊。”
“家裡面正好差個保溫杯的。”
“這保溫杯外面賣,至少也要10塊錢的。”
好傢伙。
這個武者還在斤斤計較這個保溫杯的事情。
看來是要和這個保溫杯槓上了。
不止如此。
王漢和馮書儀的離開。
連帶着另外一邊躺椅上兩個醉醺醺的武者,已經開始叫喚起來了。
“來人啊。”
“快來看啊。”
“城市守衛武者就是一羣垃圾啊,他們讓人走後門了啊。”
他有一句沒一句的大聲喊着。
“而我們不知道交了多少錢。”
“辦理的快速入城的貴賓通道,這都沒有用啊。”
“還不如別人的什麼身份卡哦。”
“這真的是一個人吃人的世界啊。”
“太殘酷了啊!”
“太黑暗了啊,城市的所有人都是不能夠信任的啊!”
他說話陰陽怪氣,吼着還是比較大聲的。
這讓小汪聽得臉都黑了。
“小子,你再叫喚,神也擋不住你的死亡!”小汪威脅道。
“嘖嘖,怎麼哦。”
“什麼人啊,把你嚇成這個樣子?”
“就你們這樣子,還能是這城市的管理者不成?”
那武者哈哈大笑。
他反正是不管了。
不服,就是不服。
憑什麼啊?!
“行。”
小汪所幸直接說了,“看你們兩個人樣子,想必知道的東西也不少。”
“那是當然的。”
“不然我們能交這麼多錢,享受貴賓排隊通道?”
這武者自豪的說道。
此人口中的貴賓排隊通道。
就是在城市進出的時候,有專門的人接待。
速度會更加快一些,但年費是一年12萬。
算起來一個月1萬。
對於一年365天,基本上364天都是比較暢通的城市出入口而言。
很多武者覺得辦理這個除了搔包之外,沒有多少用處。
只不過這一次情況特殊,天痕改變,才顯得這貴賓通道洋洋得意起來。
相對的。
12萬對於武者後期修煉來說,雖然不算是什麼錢,但螞蟻再小也是肉。
對於長期在外面與異獸戰鬥的武者而言。
這完全可以等以後退休之後,給自己弄些好吃的。
畢竟在這個世界上。
除了武者的東西非常昂貴之外。
其他日常普通的消費品,都是價格管控和數量管控的。
12萬能做的事情太多了。
小汪聽得是直接笑了。
“真牛皮。”
“12萬能讓你們狂成這個樣子。”
“那你知道權限這種東西不?”小汪打趣的問道。
“權限?”這武者皺着眉頭,酒精讓他的腦子不是很清醒。
他這沒反應過來小汪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是誒,權限。”小汪說道,“你知道F級人員不?”
“!!!”
“F級人員?”
普通的四個字而已。
放在平時根本不算什麼。
但這短短的幾個字落在這武者腦子裡面,簡直就像是火山爆發一般。
火山中爆發出來的冰冷泉水。
讓他瞬間就一個激靈。
“靠!你不是說那兩個傢伙是F級人員的吧?!”
F級人員?
這種具有保密要求的人員。
一般都是做了很多特殊的事情,或者是有特殊職責,或者是做了特殊貢獻。
和實力本身沒有多少關係。
但卻遠遠超過實力本身能夠帶來的震撼。
“你以爲呢?”小汪白着眼睛說道,“F級人員就讓你酒醒了。”
“但我要說剛剛那一位是B級人員,你豈不是要嚇哭了?”
小汪打趣的說道。
“……”
下一秒。
此人酒徹底醒了。
腦瓜子嗡嗡的。
嘴上卻還是在喃喃自語的辯解着,“沒道理啊!”
“我怎麼會和一個B級人員出現衝突?”
“而且最爲關鍵的是,這B級人員怎麼一點看不出來啊?!”
“簡直就像是一個普通人一樣一樣的啊。”
“我就算是嘲笑,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啊。”
他不能理解。
他又不是傻子,要是遇到了鐵板,他自己會撤退的啊。
可是王漢和馮書儀,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硬茬子的啊。
小汪聽後。
他忍不住呸了一口,“小夥子。”
“你能看得出來神采飛揚的。”
“你能看出來雄姿英發的那羣傢伙。”
“他們啊普遍都是替死鬼或者是暴發戶兒。”
“這個世界上,看不出來身份的纔是大佬。”
“真大佬比你老媽對你都要隨和。”
“你連這點簡單的道理你都不知道。”
“還耀武揚威自己12萬一年的貴賓通道?”
“我看你是不是傻子一個?”
小汪沒好氣的說完之後。
他是不搭理這眼珠子瞪得圓滾滾的傢伙了。
轉而對着旁邊的同僚說道。
“剛剛沒有委屈那兩個大佬吧?”小汪問道。
“沒有……吧?!”
那守衛武者哭笑不得。
“我看他真的是一個好脾氣的人啊,還給我道歉的。”
“意料之中,這種大佬就怕別人發現他是大佬,這才牛批。”
小汪徹底鬆了口氣。
“那就這樣吧,這樣的大佬一年見不到幾次。”
“以後你再看見屏幕上有類似這種情況的時候。”
“就給人送個保溫杯,人不會爲難什麼的,就像是剛剛一樣,說走就走的。”
小汪說完之後。
他自顧自的搖頭感慨着走了。
留下來房間中仨人。
一個恍然大悟。
一個不禁後怕。
一個吐着舌頭流淌着口水,死狗一樣的。
“大佬還是大佬,這突然就出現了啊。”
“還有啊,那個保溫杯不是你的,就是用來避免衝突的!”門口小汪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