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飛船后王漢本身對於這種高科技的東西不是很感冒,不過要說基礎的操作還是沒有多少問題的,隨後也是查看了一下關於這一艘飛船的訊息,原本儲存的1000點氣息點,現在能量核心那邊還有820點的餘量,果然這就和恪萊斯說的一樣,這一艘飛船很省“油”,而現在伴隨着這一艘飛船逐漸遠離面前的這一個好似蜂巢一樣的瑪雅羣系,王漢也不急着現在立刻就展開對於黑火的繼續淬鍊,畢竟紋章已經凝聚出來了,往後就是量變,不會再有什麼質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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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現在能夠打得過的的對手,未來也能打得過。
現在打不過的,未來吸收了這麼多的靈魂隕石之後還是打不過。
現在的戰鬥本質上已經不會出現同等級的菜雞互啄了,講究的是高打低,壓根就不會出現兩個戰鬥力差不多的人在這邊咿咿呀呀的戰鬥,完全是屬於一種我要麼不管你,要麼管你了,你整個羣系都要被滅的情況。屬於一種正常情況下安靜的羣系關係,但真的要是出現了戰爭,整個羣系千億或者更多的人口就會瞬間蒸發。一如之間黃金羣系的世界吞噬者在對待的醬玖所在的次元世界一樣,壓根不會和你多嗶嗶的,就算是生門依舊不是一種穩定無損的傳輸方式,依舊會對機體本身造成大規模的燙傷,但別給我恢復之間,一旦起來了後,瞬間秒殺。
對於這一點王漢還是比較有深刻的體會的,就算是他現在沒有去過幾個羣系,但通過這幾個羣系的情況則是可以以小見大的看明白一些東西了。看似每個人臉上都有很多的光彩,神采奕奕的,若是讓下界的人看見,他們一定會羨慕這種無憂無慮的物質生活,羨慕這種如果你僅僅需求物質上的滿足,那麼輕鬆就可以達到的世界,“可恪萊斯在內,包括魯特福星港的那些路人們,這些人給我的感覺還是有着極爲強大的危機感,他們對於這樣看似安寧的世界本質上並不買賬,他們依仗更爲強悍的存在,而在這個過程中會非常快的增加本身的實力,儘量將所有的籌碼都握在自己的手中,屬於無盡壽命衍生下的高壓生活,物質沒有價值後,所有的思緒都會感染原本乾淨的精神,所謂人心會散,不好帶了?”
具體東西王漢本身不是很能夠明白,不過他至少還是明白一件事情的,“個體組成一個羣系的最重要目的就是獲得那種同樣期望的認同感,一羣喜好狗的可以聊在一起,你說我笑。一羣喜歡貓的,也是可以稱兄道弟。但在這個看似和平的羣體中,每個人其他方面肯定都是不同的,大家也只是心照不宣的不說出來而已,否則同樣都是喜歡貓的,一個是一個心理扭曲的變態,一個是一個兩袖清風的人,他們若是坦誠相待,後果一定會非常嚴重,更別說狗派和貓派這種小熱愛都能撕起來。”
“羣系也是這樣,每個羣戲的個體是認同本身羣系的存在價值的,但如果有人強行將原本靈魂上乾淨的認可,硬生生的變成統治和自我滿足,甚至於歸功於本身的治理有方,後果一定會非常嚴重,畢竟一旦有人挑頭說自己除了這個東西外,還熱愛其他東西,東拼西湊的將原本的大熱愛切碎成一個個的小熱愛,那麼原本一個看似非常堅固的羣系,就從內部直接破碎了。那些高傲的認爲所有人都可以跟着他走的傢伙,註定也會陷入到歷史的塵埃中。只不過絕大多數人沒有認識到這一點,又或者在他們的宣傳下,覺得自己離開這個羣系之外就沒有辦法與人交談了,殊不知有的時候小熱愛更加暖心,大熱愛卻更加容易被別人利用了,換個角度大熱愛是立足是本,小熱愛是過眼雲煙。”
“就目前我去過的精靈羣系,那個叫做澄暖的傢伙本質上一定認爲所有精靈羣系的人聚在一起,就是它的功勞,它就可以安然在這些人不知情的情況下,瘋狂的榨取他們的靈魂。但事情一旦敗露,一旦精靈羣系的人有一天突然發現他們和這澄暖竟然不是公平對等的存在,他們僅僅是一顆棋子,那麼再怎麼強悍的精靈羣系榮耀都會瞬間化成泡影,伴隨而來的將會是極大的仇恨,這是靈魂被欺騙後的殘酷代價,而這種靈魂凝聚在一起的威能是難以想象的,怕是就澄暖這樣一個高階的存在,這也是扛不住的。”
“難怪它之前那麼的恐慌,甚至於直接二話不說的讓我拿了十億氣息點走人,恐怕不僅僅是害怕我背後所謂的黃金羣系明面上的報復,更有可能若是黃金羣系將他真正的面露展現在精靈羣系所有人的面前,那麼根本就不需要黃金羣系做什麼,這澄暖立刻就會陷入到孤立無援的狀態,甚至於精靈羣系的所有人會在瞬間另起爐竈,以至於會直接加入到黃金羣系中參與對澄暖的打擊,那麼一拳難敵衆手,尤其是在背後還有黃金羣系的情況下,澄暖無論是逃到什麼地方,他最後也將會成爲他們羣系所有人的敵人。”
“所以不管現在情況來推斷,不管你本身有多少的能耐,也請將自己的靈魂放在和別人對等的狀態,不要拿大熱愛的自發行爲當成自己的功勳,更不要利用這種大熱愛來貪錢斂財,否則要麼不爆炸,一爆炸,整個羣系就會將日常壓抑的憤怒徹底宣泄在你的身上。哪怕你只是利用了這種大熱愛多買了一顆靈魂隕石而已,這就是誅滅九族的罪罰了。”
王漢坐在飛船的駕駛艙中,他看着逐漸遠離的瑪雅羣系,這原本看起來恢弘的一個個羣系,現在看起來也就是要一個個空殼,外表再怎麼強大,但只要找到了這個羣系本身的矛盾點,再怎麼龐大的羣系都會在轉瞬間被直接覆滅,“想了想,這可能也是一種能夠讓我以小博大的辦法了,那就是不正面衝突,通過滲透割裂其內部,在日常的耳濡目染中塑造一種大熱愛的荒唐感,將這種靈魂最自然最親近的一種表達方式形容爲洗腦,再通過找到一些人的典型,內在裂口一旦出現,他們想要修復,就不可能了。”
想到這裡,王漢自然已經是不純粹的一個人了,再去回憶自己所作所爲,他好像已經不是完全的那個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