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穩知道賈皓那小子現在肯定是生不如死了吧。
光是肩骨卸開倒沒什麼,陳穩撲上去的時候把他的跟骨和距骨都給捏的錯位了,所以賈皓纔會站立不穩癱倒下去。
賈皓突然倒地的時候兩個小弟都慌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聽賈皓一個勁兒地喊着疼,小弟還不敢動他,一動他就更疼了,轉而就會把怒氣發泄到他們倆身上。
“肯定是剛纔那個叫化子。”
一個小弟聰明瞭一點,忽然想到剛纔那個行爲可疑的叫化子,但是那人已經被他倆踹走了,現在上哪兒找人去。
賈皓殺豬一般地嚎叫着,兩個人不敢耽誤,趕緊把他扶上車直奔倒人民醫院。同時,一個小弟還給賈二爺通了信,把這裡的情況跟他講了一下。
賈二爺趕到醫院的時候賈皓正在拍片,賈二爺把兩個在場的小弟都叫過來,詳細詢問了事情發生的經過。
對於這種不可思議的事,兩個小弟也不敢胡說,說有個叫化子過來乞討,抱了賈少爺兩下,少爺就成這樣了。
賈二爺猜想這肯定是對手搞的,可他又有點炒也相信,怎麼被人胡亂抱了一下兒子就會疼成這樣呢。據兩個小弟說,賈皓疼的直喊娘呢,這要不是骨頭受了傷,怎麼會疼到這種地步。但是,什麼人又有這樣的功夫,居然能在瞬間就傷到人的骨頭,這他麼就像是武俠片裡的情節一樣,讓人怎麼相信。
拍片結果出來了,醫院幾個大夫又連忙給賈皓進行了會診。這可是賈二爺的公子,他們自然不敢耽擱。
可是會診的結果卻令這些我多年的大夫都大吃一驚。
他們可以確定,賈皓的胳膊只是普通的脫臼,而腳上的跟骨與距骨也只是普通的錯位,這種事他們也過不少,根本不需要任何的手術,只要找一個懂行的力氣大點的醫生就能給糾正過來。可是他們把醫院裡這方面的好手都請過來了,忙活了大半天,竟然無法將那兩個環給掛上。
“醫生,這到底怎麼回事?”
賈二爺已經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賈皓可是他的兒子呀,看着兒子痛苦難當的表情,賈二爺這心裡也是一揪一揪的。
幾個醫生都很無奈,這也不是他們不肯施治呀,問題是賈皓這臼脫的太詭異了,無論他們用什麼辦法,就是無法將他肩上的那個環掛上,就好像裡面那個勾給擼直了一樣,可是拍片的結果又不是這樣,他們明明看到賈
皓的骨頭一點事都沒。
“老賈。”
說話的是縣醫院的骨科主任範明,平時跟賈二爺的關係不錯,因此跟他對話都是喊老賈比較多。
“賈皓這——到底是怎麼弄的,我做骨科這麼多年了,還從來沒見過這麼詭異的病例。明明就是個普通的脫臼,可是你也看到了,我們的醫生費了多少勁,就是給他掛不上,這可怎麼辦?”
“你是醫生你問我怎麼辦?”賈二爺確實是急了,對朋友的語氣也有點火大,“你們得趕緊想辦法給我兒子治呀,要不就先給他止疼,看到他這樣子我心疼呀。”
範明咧嘴道:“這止疼倒是容易,可這不是個長久的辦法呀。你還是趕緊讓人們找到那個所謂的乞丐,我覺得這人肯定是在賈皓身上動了手腳。”
找人賈二爺當然想到了,他已經把人馬派出去了,只是這人海茫茫的,那個乞丐的身份又不能確定,讓他上哪兒去找人。
……
陳穩離開九度之後,馬不停蹄地跑到了趙莉家。
這地方離九度比較近,陳穩得趕緊把身上這一身衣服換下去,好好的洗個澡,這一中午呆的太難受了。
陳穩已經好久沒來過了,,他剛出現的時候趙莉差點沒認出他來。
“你這是怎麼了,怎麼這種打扮?”
陳穩也沒工夫跟她解釋,看了看周圍沒人,趕緊閃進趙莉的院子,吩咐他把門也關上了。
痛痛快快地洗了個澡以後,陳穩這纔跟趙莉講述了他剛纔幹下的那段英雄事蹟。
趙莉一聽就慌了,說陳穩你不要命了,先是得罪了溫太歲,現在又動賈二爺,你有幾個腦袋呀,敢同時動兩大天王。
陳穩笑了,在他心裡,這些所謂的天王也只是空有虛名罷了,經過這幾次的接觸,陳穩發現這些人除了心狠一點,並沒有什麼可怕的地方。
對於陳穩這些天發生的事趙莉一點都不知情,她也不想費那些心思,只要陳穩能平平安安地在她的面前,她就是興奮的。這幾天她哪天都沒有停止想念,陳穩這一來,她自然想到,接下來該發生什麼愉快的事了。
陳穩也挺想念趙莉的,這些天根本見不上賀雲的面,陳穩一直在那兒憋着呢,一看到趙莉,他也很自然地就回憶起跟趙莉顛鸞倒鳳的那種暢快來,沒等趙莉暗示,陳穩就一把把她抱了起來,直往裡屋走去。
這是這些天來陳
穩憋得最久的一次,釋放的也最痛快,子彈都打光的時候小弟還不肯低頭,陳穩也就繼續上膛的動作,把個趙莉整得高峰連連,抱着陳穩又是啃又是咬。
“陳穩,今天晚上留下來陪姐好不?”
雖然這一戰搞得趙莉筋疲力盡的,但這還沒滿足她心底的那些渴望,她要求最高的時候是在晚上,而且陳穩一去就不知道又得守多少日子的空房,她不願放過這種大好的機會。
陳穩也有點心疼她,想想自己這些日子以來,連個電話都沒顧上給她打,可是她還一心一意地等着自己,陳穩覺得心裡有愧,就答應了她的要求。而且這個地方就在城裡,他感覺溫賈之戰很快就要展開了,自己呆在城裡也能近距離地收到一些消息,萬一有什麼行動,他也不用從府北大老遠地跑過來。
這一晚上,註定又是炮火連天,直到兩個人都累得大汗淋漓同時喊累的時候,兩個人才停止了戰鬥,相擁着呼呼睡去。
第二天一早,陳穩又被一種憋尿似的感覺給脹醒了。
他很清楚,這根本不是尿意,而是年輕人都會有的晨撥,像陳穩這個年齡,體格又這麼好,即使昨晚征戰了兩三次,但這種現象還是按時地發生了。此時趙莉的手正在他那小弟身上握着呢,他這兒一起反應,趙莉也感覺到了,睜着朦朧的雙眼說道:“你還真是個饞貓。”說着話,還在陳穩那個部位有意地揉搓了幾下,這一來,陳穩那股火氣更壓不住了,翻身就把趙莉壓在了身下。
“看到美味誰不想多吃幾口,誰讓姐這麼好吃呢。”陳穩說着就把頭埋在了趙莉的胸前,有些貪婪地吮、吸起來。
只是,下一步的行動還沒來得及做,陳穩的手機卻不合時宜地響了想來。
肯定是溫如玉要通知他賈家的情況了,陳穩隨手把手機拿起來一看,來電話的居然不是溫如玉,而是杜方。
杜方這小子現在不是每天忙着伺候他們家那隻大熊貓嗎,怎麼空然想起打電話來了。
別人的電話可以不接,但杜方是陳穩的死黨,他打電話肯定是有事的,陳穩也只能暫時放棄了直搗黃龍的打算,按下了接聽鍵。
“陳穩,你在哪兒呢,出大事了。”
杜方的聲音很急,陳穩一聽就趕緊坐直了身子,連問他出了什麼事。
“哎呀,事情鬧大了,你快回村吧,那趙光明帶着上千號人,說要滅了我們府北村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