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晃過去了小半個月,京城的夏日,一如往常的平靜,杜大小姐的婚事在平穩的準備着,沈如夢和沈如憐的身子也慢慢的養好了。
與閔郡王府的平靜祥和起來,兆郡王府此刻卻是一片狼藉。
“混賬!到底是誰?到底是誰?!”兆郡王將自己書案的東西統統甩到了地,咬牙切齒的喊道。
兆郡王手底下的暗衛,不光是刺殺如意的那一小股罷了,他手裡頭的暗衛很是不少,私下裡做了不少見不得人的勾當。
但從幾天前開始,這些賺錢的生意,竟是一個一個的被不知道什麼人給打了,不光是銀錢折損那麼簡單,最重要的是相關的暗衛,竟然一個個的都失蹤了。
是的,暗衛失蹤,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失蹤了!
“怎麼會這樣,到底是誰在針對我!”兆郡王瞪着眼睛直喘粗氣,眼睛裡頭因爲勢力損失的太嚴重了,已經佈滿了紅紅的血絲。
兆郡王咬牙切齒的恨極了,他不明白自己身爲當今皇的親弟弟,面已經那麼的恭敬謙卑,那麼的不惹人注目,怎麼突然被人給盯瞭然後狠狠的打擊起來了!
這些勢力可不僅僅是他賺錢的工具罷了,更是那個不能說的目標達成的必須的手段啊!
“爹,你不是說已經把如意那個死丫頭給弄死了麼?!怎麼她還出現在今天的花會了?!”在兆郡王氣的不行的時候,書房的門被咣噹一聲推開了,華雲縣主皺着眉頭走了進來,氣哼哼的說道,爹爹竟然辦事不利,實在是太氣人了。
“什麼花會?一個小丫頭哪裡能逃得過一隊暗衛的追殺,你肯定是看錯了!”兆郡王只覺得心頭煩亂的很,哪裡有心思陪着華雲縣主鬧騰小女孩兒吃醋的事兒。
“什麼看錯什麼看錯,我是看到了那個死丫頭了!她一點傷都沒有,在那笑得燦爛的讓人想要撕了她的嘴!”華雲縣主瞪着一雙牛眼,咬牙切齒的說道。
“不行,爹爹,你再派一隊暗衛去,我一定要讓她死無葬身之地!”華雲縣主想到樑秉筆對如意的好,嫉妒的幾乎要發狂了,她絲毫沒有發現兆郡王的情緒也非常不好,扯着他的袖子蠻不講理的嚷道。
“暗衛暗衛,你爹我的暗衛都被人打的七零八落的了,哪裡還有人陪你玩鬧!”兆郡王也發火了,把自己的袖子從華雲縣主的手裡頭扯出來,恨恨的說道。
“爹?!”華雲縣主從來沒有看到過兆郡王這樣氣急敗壞的樣子,頓時被嚇得不輕,半天都反應不過來,向來對自己有求必應的爹爹,怎麼會突然這樣?!
“對,沈如意!”兆郡王猛地拍了下桌子,從暴怒清醒過來,他最近做事都是小心翼翼的,不可能出什麼問題,最有問題的是之前答應華雲的那個,刺殺沈如意的事兒了。
“給我查,他們到底是幹了什麼?!”兆郡王對着手下的管事大聲說道,咬牙切齒恨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