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道心發誓之後,賈西月也不再裝了,剛纔被我打得不輕,牙都被打掉了兩顆,雖然吃了黑玉丹可臉還是腫的:“虎道人,實話告訴你,我大師兄其實早就已經參悟出了這陣法的奧妙,只是我們遇到了一箇中級妖魔,爲了獵殺它才耽誤了進去的時間。”
“沒錯,我大師兄是我起陣門數百年來最有天賦的陣道奇才,雖然只有二十九歲,可連掌門人都自嘆不如,他的陣道修養就連長老團都已經遠遠超過,雖然我們起陣門是個黃級門派,可太上長老說過,我大師兄的才能已經達到了玄級門派的天才弟子程度。”
“虎道人,你和我大師兄打賭,根本沒有贏的機會,把你的元晶留下來不要比了,免得出醜傷了自尊。”
鄭萬橋後面的幾個人都興奮了起來,在他們看來,我的五十塊元晶已經是他們的了,我掃了賈西月一眼,“剛纔和我賣慘,現在又想激怒我,這個策略確實不錯,只可惜你們看錯人了,你們那點小伎倆還瞞不過我的眼。”
我的話讓賈西月就是一愣,這時候鄭萬橋笑着說道:“虎道長,不要和他們一般見識,我們去破陣臺。”
缺角棋盤陣前是破陣臺,站在破陣臺上之後,會有獨特的陣法把整個缺角棋盤陣的石塊形態位置都顯示在眼前,只需要念力注入其中,就能控制那些陣法的移動進行破陣。
我和鄭萬橋走到了破陣臺,鄭萬橋此刻完全沒有了自大倨傲的神態,而是充滿了自信,他站定之後轉頭對我說道;“虎道長,我們誰先走到中心的通道口誰就算贏了,賭注到時現場清算,沒有問題吧?”
“當然可以,開始吧。”
我沒有和鄭萬橋再多說話,不管前面怎麼鋪墊,我想要拿到他的魔王令都得用真本事才行,鄭萬橋也是一樣,雖然自信可臉上依然帶着凝重和嚴肅,手按在了破陣臺的石樁上面,破陣臺的陣法立刻引動了起來,一個猶如光幕般的投影就出現在了他面前。
光幕出現之後,鄭萬橋很快挪動了面前的石塊,隨着他的意念石塊轟隆隆的移動到了指定的位置,隨後他轉過頭對我說道:“虎道長,我們先走一步了。”
鄭萬橋一招手,賈西月等人就跟了上去,他走上了剛剛移動過來的石塊,然後繼續控制其他的石塊在不斷的移動,腳下也沒有停止,一步步的走到了下一個石塊上面,從容不迫鎮定如神。
我看到鄭萬橋的樣子不由暗暗點頭,這小子果然有兩下子,不過想想他已經研究兩天了,能有這樣的自信也是應該的。
雖然這樣想,可我也不敢有任何的掉以輕心,畢竟鄭萬橋是能從陣域絕地走出來的人物,還在裡面找到了魔王令,要是沒有本事早就死在裡面了。
“陽陽,他們走出很遠了,我們也趕緊破陣吧。”許鈊有些擔心的和我說着,還用手指着鄭萬橋的方向,現在他們已經走出去二十多米了,按照破陣臺的投影上來看,已經走了五分之一了。
我看着投影上的陣盤,腦中在不斷的計算着,我擡頭看了一眼鄭萬橋擺了擺手:“沒事,這缺角棋盤陣越走越艱難,需要挪到的石塊也就越多,而且只要有一塊錯誤,就會前功盡棄,鄭萬橋在這研究了兩天,我還沒有仔細看過,他走在前面也很正常。”
“你明知道他研究了兩天還和他打賭?”許鈊有些忿忿不平,“你要是嫌元晶多可以給我啊,幹嘛給他啊。”
我哈哈一笑:“你還學會要東西了,彆着急,等出了這秘境,剩下的元晶我都給你,畢竟這些元晶是以你們許家的名義要的,我不能獨吞。”
“陽陽,你怎麼說這樣的話,我可沒想要你的元晶,你是我許家道主,這些元晶放在你那纔對,”許鈊有些着急的說道;“我知道怕你輸了。”
“你不用擔心,你說說看,我和人打賭什麼時候輸過?”我帶着壞笑和許鈊說道:“走,跟我來吧。”
雖然鄭萬橋比我早研究了兩天,可是他卻沒有神秘符文,我的神秘符文十分的強悍,按照玄火道人說這叫什麼天衍神符,具體有什麼能力我也不知道,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不管我做什麼,這神秘符文都有極其強大的輔助作用,畫符煉丹還是學習陣法,神秘符文都能讓我很快掌握,而且達到輕車熟路遊刃有餘的程度。
也正是有神秘符文在,我纔有把握和鄭萬橋打賭,當然這神秘符文也沒有讓我失望,在我計算各種可能的時候,神秘符文讓我的靈智得到了短時間的大幅度提升,運算力達到了極致,這也是我爲什麼可以一邊和許鈊說話一邊破解缺角棋盤陣了,要是換做平時,我根本做不到。
雖然我只是看了一刻鐘的時間,可是我卻能肯定的是,我運算的可能比起鄭萬橋兩天的還要多得多,因爲我已經從他行走的路線運算出了他全部的步驟,不得不說,鄭萬橋還是很厲害的陣師,一般的陣師來破解這麼巨大複雜的缺角棋盤陣至少要一個月,慢一點要半年,差一點的連破解都做不到,更別說時間了,而鄭萬橋兩天就能破解出來,的確證明了他極其強大的陣道天賦,怪不得年紀輕輕能從陣域絕地走出來。
不過,我知道他走的那條路雖然正確可是卻不是最佳的捷徑,而我現在要走纔是最近的路線。
鄭萬橋走的路線在破陣臺的左邊,而我走的正好是右邊,當我走上石塊的時候,投影的陣盤也跟在我的面前,能讓我時刻掌握石塊的變化,同時能夠用念力控制石塊移動,十分的玄妙和深奧。
“哼,原來我還以爲你有多厲害,看來是想多了,你果然是外強中乾。”因爲距離不遠,不能參與破陣的賈西月一直在看我這邊,當看到我走上了和鄭萬橋截然相反的路線時,他立刻冷嘲熱諷了起來,眼裡滿是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