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天還沒亮,一聲集結號的聲音傳遍操場,我們十三個班級宿舍的門同時被打開,一個個男女教官站在門口,同學們被連踢帶踹的從被窩裡叫醒,給自己的被子疊成“豆腐塊”。
十分鐘以後,我和偉哥站在操場上,看着穿着清一色的迷彩裝的妹子們,英姿颯爽的站在操場上,十幾個教官開始做了一遍軍事演示,臥倒,散打,翻越,擒拿......,看的班上的女生眼裡都是小星星。
我和偉哥正在盯着一個特別漂亮的妹子看,白不起則是流着哈喇子站在一邊,對這個女孩點評一番,“這女孩叫白晶晶,是護理三班的班花,聽說有個男朋友是社會上的,在這一片兒很有名氣呢。”一聽這話,大多數盯着這女孩看的男生頓時轉移了話題,不再奢望吃上天鵝肉了,因爲社會上的人可不是好玩的,惹到他們,我們學生哪有好日子過。
也有一些男生看白晶晶的眼神有些厭惡,小小年紀就喝社會混混在一起,學生都會鄙視的吧,當然也有妒忌的意思,畢竟自己得不到的東西,大家都會覺得合不合理,就像社會上流行的一句話“好女人都被狗日了”,那些沒女朋友的,或者老婆長得不好看的,都會這樣抱怨,可是當自己追上一個美女時,這句話可就打臉了。
“中醫班,孟飛出列!”忽然,一個男教官走了過來,對我們班的教官說了幾句話,我們班的教官急忙敬了個軍禮,這男教官看起來是這些教官們的領導,有可能是排長之類的,我剛纔看到軍事演示的時候,這個教官從頭到尾都在指揮。
聽到教官喊,我趕緊往前走了一步,這些教官一大早就雷厲風行,偉哥已經被我們教官踹了七八次,小白更是被打的哭爹喊娘,這倆傢伙平時都賴牀,這下子可是吃了苦頭了,我由於平時總是晨練,練習龍虎大力拳,自然會起得早一些。
“孟飛,你不用軍訓了,陳大師給你請了一個月的假期,替國家執行一次軍事任務,你可以走了。”教官嚴肅的說道,然後還朝我回了一個軍禮,班上的同學都看着我,緊接着我就看見一個吉普車開了過來,車上下來一個穿着軍裝的年輕軍官,肩膀上扛着兩槓三星。
這軍官一下車,兩位教官就是一個標準的軍禮,這年輕軍官只是點了點頭,也行了個軍禮,然後就朝我走了過來。
“你就是孟飛吧?”年輕軍官笑眯眯的打量了一下我,然後問道。
“你是哪位?”我有些迷糊,不知道師傅幹嘛要給我請假,還要執行什麼任務,真的是有些不明所以,這位年輕軍官還對着我笑,他對教官都沒笑,我很是奇怪。
“我叫程傑,師叔讓我來接你,我們上車聊吧。”說着,一轉身,拉開車門就走了上去,一個士兵走下車,拉開後面車門,我想也沒想,也跟着上了車。
程傑坐在副駕駛位置,我身邊是一個打扮時髦的女人,長得很是漂亮,但是有些冷冰冰的,我上車後,她身子往邊上挪了挪,看了我一眼,便對着前面的程傑說道:“這就是我們大師兄啊?x怎麼這麼小,還在上學,想必功力也高不到哪兒去,師叔這不是添亂嗎?”
程傑笑了笑,對着女子皺了皺眉頭,“師姐你可別這麼說,大師兄可是師叔的關門弟子,你是苗族後裔,又是醫家傳人,當然不知道山家的厲害,要降服那些怪物,非大師兄莫屬的。”說完後,程傑看了我一眼,大有拍馬屁的意思。
“哦,原來你們就是師弟師妹,孟飛見過二位!”我這時終於反應過來,連忙抱拳行禮,這是我們道家的禮節,第一次見面,不能少的。
“師妹莫寒,見過大師兄!”那女子也是臉色嚴肅的說了一句,程傑則是呵呵一笑,“命家傳人程傑見過大師兄!”
“你們太可氣了,我入門比較晚,年紀最小,只是佔了師傅的便宜,輩分大了些,才做了大師兄。”我也是客氣的說道,“大家平時就兄妹相城吧,師傅在的時候,我就是大師兄,不在的時候,你們就是我的哥哥姐姐,對吧?莫寒姐姐,程傑哥哥。”
聽我這麼一說,兩個師兄師妹頓時也愣住了,然後莫寒則是呵呵一笑:“想不到大師兄還是個小孩子,看來我莫寒又多了一個弟弟,本來我還不服氣你這大師兄的位置,你這一叫姐姐,叫我怎麼好意思跟你搶。”說着,嬌嗔的白了我一眼,看起來她剛纔是真的對我有敵意,被我這一番話給說的,也不意思生氣了。
“哈哈,我心裡也平衡了,本來還想着和程英妹妹整一下你,我得趕緊給她打個電話,讓她手下留情,不然那蟲子進了你的身體,你可就受罪了。”程傑也是急忙說道,便拿起電話,撥了一個號碼,求爺爺告奶奶的說了半天,才吐了一口氣,對我笑了笑,說道:“沒事了,師妹說她不會欺負你,但是你也得管她叫姐姐,不然見面禮是不能少的,哈哈哈!”
“又多了一個姐姐,她多大啊?”我愁眉苦臉的問道。
“十三歲,也是苗族後裔,我們醫家一共兩位傳人,就是我和程英,程傑是命家傳人,至於卜家和相家的本事,都是被你師父學了,陳師叔在三位師傅裡面是最厲害的,你以後可能也要學卜算和相命的本事。”莫寒笑眯眯的說着,這些我還真不知道。
“你別小看你這兩位師妹,醫家可是很厲害的,她們主要學的就是養蠱和下毒,同時也可以救人,你身上的屍煞還要靠她們的師傅纔可以去除。”程傑也是笑眯眯的說道,我開始還以爲這傢伙是好人,可是剛纔一說起他和程師妹準備整我的時候,我就知道這小子是個笑面虎。
車子上了繞城高速,一個小時的時間,我們三人就到了一家醫館門口,一進門,我們就看見密密麻麻的病人幾乎把這個地方堵住了,大門裡面都是各種拍照的車子和人,醫館有一個小醫院那麼大,是個四層小樓,院子裡還有保安在維持秩序,一輛送藥的車子堵在大門口,進不來出不去的。
程傑下了車,亮了一下軍官證,保安馬上把周圍的人羣疏散了,我們三人坐着軍用吉普車,直接駛進醫院後面的二層小樓。程傑和莫寒帶着我直接上了二樓,繞過一個大廳,我們進入了中間的一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