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五章所謂愛情
這次破爛家族的聚會一直持續到晚上十點, 一羣人在那唱K，唱到聲嘶力竭的。
徐尉因爲公司突然出了點事，提前走了, 臨行前再三叮囑小離要小心, 直到小離點頭保證自己會完好無損之後, 徐尉才安心的離去。
劉芸說要帶徐雯和容格格還有老尼姑去她家裡玩, 臨走的時候, 小離才知道這個破爛家族的容格格，老尼姑等人，就是天龍裡的那羣人, 幾個人大眼瞪小眼，也算是認識了。
一羣人自顧自走掉了, 房間裡就剩下羅冰, 劉星, 何葉，還有那個等到昏迷。
小離剛纔跟徐尉出去, 現在才覺得肚子有點餓，於是坐下來找東西吃。
劉星和何葉在那肉麻兮兮的唱什麼夫妻雙雙把家還，另外那一對，坐在沙發角落，安靜的坐着不說話, 不過小離眼尖的發現他們的手早就牽在了一起。
幾個人又待了幾分鐘, 沒想到出來的時候, 天突然下起了大雨。
小離看了看天, 再看了看身後的那四個人, 還是決定自己坐車回去，就算淋雨也不會怎樣, 這邊離車站不遠……
小離剛想悶頭往雨裡衝，卻被一雙有力的手拉住了。
“要不我送你回去吧。”略微低沉的聲音，似乎有一種讓人安心的力量。
“不用，我坐車回去，反正從這到龍華花園也就十站左右，坐地鐵更快。”
“我們也住那邊，正好順路。”
“森林兄啊，既然你順路，那也順便帶帶我們吧，我家何葉身體不好，淋雨了容易感冒。”
劉星把手搭在森林的肩膀上，後者只是微笑着點了點頭，“師妹，你這未婚夫對你挺好的嘛。”
何葉微微一笑，“還行吧，也就湊活過了。”
一行人上了車，黑森林開車，羅冰自然是坐他旁邊。
後面的座位原本是兩人的，坐了三個倒也不算擠，何葉和劉星坐兩邊，小離夾在中間，感覺就像被押的犯人一樣……
小離覺得全身都不舒服，前面一對，後面一對，自己一個，金光閃閃的大燈泡……
窗外的雨下得更大，小離低着頭聽着車裡的音樂，突然間，睡意卻涌了上來。
剛纔在劉芸她們車上，被一羣女人吵得沒睡好，現在車裡很安靜沒人說話，正好補一下眠。
迷迷糊糊中，小離睡着了，感覺車子似乎停了一下，有人下了車，周圍突然空了下來，於是，小離便把整個身子橫躺在座位上，睡得更舒服了。
夢裡，小離似乎又登錄了遊戲，然後看見那個代表夫妻關係的紫色名字是在線的，於是，很自然的發消息過去說
“老公，我來了。”
然後對方就回復說，“老婆麼麼，我想你啦。”
兩個人開始打情罵俏。
可是，小離卻看到了電腦那頭的徐尉，他臉上的表情，就像在看戲一般淡漠。
好像自己就是那舞臺上亂蹦的猴子，而他，卻始終波瀾不驚應付自如。
然後小離又聽到他的聲音，一字一句的說着
“這個只是遊戲，遊戲只要玩得開心就好，很多事都是不能當真的。”
聲音依舊很溫柔，卻讓小離沒來由的難受起來。
因爲是遊戲裡，所以說那些甜言蜜語都無所謂，可是到了現實中，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總是覺得有一層隔閡。
以前，在遊戲裡明明看不見對方，卻很容易猜到對方下一句會說些什麼。
而現在，明明看得到對方，卻不知道他心裡想些什麼。
小離覺得心裡越來越難受，空氣也變得稀薄起來，然而徐尉的那種淡定的眼神，卻始終在眼前揮散不去……
小離被那個奇怪的夢驚醒的時候，發現自己從座位上滾下來，趴在地上，而車子則停在路上不動。
或許是遇到紅燈了吧，可是……窗外的串珠狀路燈，是龍華花園裡特有的，這麼說，車已經到龍華花園了。
小離擡眼望了望窗外，看這裡的格局似乎是住宅區的深處。
然後，有人開了車門，卻被另一個人拉回來，車門被砰的一聲關上了。
小離大大的吸了口氣，剛想起身跟他們說自己要下車，卻被下一秒的一個聲音，震驚的全身僵硬……
就算小離再沒有經驗，他也知道，那種聲音，是有人在接吻……
“羅冰，我好想你。”小離能夠看到黑森林伸手把羅冰輕輕的拉到懷裡……“今晚……留下可以嗎？”
“我……”羅冰似乎還在猶豫，過了一會兒，似乎感覺到對方的堅定，於是輕輕點了點頭。
然後……車廂裡傳來一陣陣奇怪的聲音……
小離大氣也不敢出，只好閉上眼睛以免自己看到不該看的事，生怕自己一動彈會被人發現，只好一動不動的趴着，全身僵硬的聽着各種奇奇怪怪的聲音……
有些壓抑的聲音，還有脫衣服的聲音……
還有沙啞的對話……
“我們已經一個多星期沒見面了吧？我都快瘋了。”一邊說話，手上的動作卻絲毫不停。
“對……對不起，我這幾天在我媽那邊，過幾天等房子裝修好了，我再搬過來跟你住……”
“羅冰，我想要你，現在就想。”某人似乎已經忍不住了。
“不……不行，別在這裡……我們，進屋……”
羅冰的聲音顫抖着，好像整個人都要虛脫了一般。
黑森林的動作有了片刻的停頓，然後是開車門的聲音，之後，黑森林直接把羅冰從車裡抱出來，用衣服擋住雨，然後關上車門迅速進了屋，片刻之後，臥室的燈亮了，又滅了……
小離按住胸口，這才放心的大大的呼出一口氣，然後趕忙溜下車跑到路邊去避雨。
天啊，這兩個人太恐怖了，居然在車子裡就想做那種事……
難道他們以爲我已經下了車，所以才肆無忌憚……
小離全身打了個顫，想起剛纔羅冰那壓抑的聲音，小離忍不住有些臉紅，卻又有一點點的羨慕，他們兩個人似乎愛得很深呢，一個星期不見就猴急成這樣，而自己跟徐尉卻……
樓上樓下的住了兩年。
小離正想着該怎麼回去，手機卻在這時突然響了。
一聽到那個專屬於徐尉的鈴聲豬之歌，小離心裡頓時暖了起來。
“小離你在哪？這麼晚了還不回來？”電話那頭的聲音很是焦急，似乎還有些顫抖。
“我……我已經到龍華花園了，我現在就回來，很快的。”
“你在哪？我去接你，這麼大的雨你又沒帶傘，自己怎麼回來？”他好像發火了……
小離衝電話吐了吐舌頭，“我在C區77座樓下。”
掛了電話不過幾分鐘，小離就看到那輛熟悉的車子開到自己面前，因爲開得太急，濺起了一波水花。
徐尉從車上下來，打了傘，然後讓小離上車，再掉轉車頭開回家。
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車廂裡很是沉悶，徐尉似乎還在生氣，小離卻想着剛纔那些亂七八糟的事，還有那個詭異的夢。
到家之後，徐尉跟小離一起坐在沙發上，電視里正在播歐洲盃足球賽，徐尉雙手環抱胸前，眼睛盯着電視機。
小離挪了挪，挪到徐尉旁邊，抓住他的手，“你幹嘛？好像生氣了。”
“我給你打手機打不通，給羅冰打電話，說你不在車裡，可能跟劉星他們一起下車了，我到處都找不到你，你知道我多着急嗎？”
徐尉的聲音很平靜，越是平靜，卻越是嚇人……
小離緊緊捏了捏徐尉的手掌，輕輕偎在徐尉旁邊，笑着說：“放心啦，我不會有事的，我還沒享受夠這美妙的人生呢，再說我也捨不得離開你呢……”
徐尉只是緊緊抱了抱小離，然後揉了揉他的頭髮，“好了，去洗澡吧，在外面受涼了容易感冒。”
小離點了點頭，拿起徐尉準備好的圍巾去了浴室。
小離坐在大大的浴池裡，兩隻眼睛茫然的盯着天花板。
徐尉是喜歡他的沒錯，否則也不會那麼關心他緊張他，不過這種喜歡，總覺得有點不對勁……
喜歡一個人，於是關心他，愛一個人，就會想要佔有他，這種邏輯小離見過不少，雖然不怎麼信，可現在看來，自己和徐尉的感情，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牢固。
或許是因爲從遊戲裡發展的，對彼此瞭解並不多，兩個人開始得又太過突然……
不管怎樣，自己對徐尉的感情，已經到了不能割捨的地步，管他是不是愛呢，反正是非他不可，也不想離開他。
小離咬了咬牙，打定主意，突然大叫一聲，“啊……”
徐尉很快跑來浴室門口，“怎麼了？我記得家裡沒老鼠啊。”
小離翻了翻白眼，“我腳扭到了。”
“要不要緊？”徐尉有些緊張起來，“疼嗎小離？”
“不是很疼，我，我站不起來，你進來扶我一下。”
徐尉哦了一聲就推開門走了進去，因爲緊張小離的腳，便忽略了浴室的門居然沒有鎖這件反常的事。
進去之後，眼前的畫面讓徐尉有了片刻的僵硬。
小離整個人光溜溜的躺在地板上，旁邊是被弄翻了的肥皂盒還有臉盆，地上全是水。
看到他進來之後，小離有些不自在的別開眼去，臉上不知道是不是水汽的緣故，顯得特別紅潤。
徐尉定了定神，從旁邊拿起大大的浴巾把小離包了起來。
“還疼嗎？要不要去醫院？”
聲音儘量保持平靜，不過，跟他朝夕相處了那麼久的小離，當然知道，他的呼吸頻率已經有些變化了……
“不用不用。”小離急忙擺手，“只是扭到了，站不起來，應該是抽筋了吧，揉一下就好了。”
開玩笑，去醫院肯定要穿幫，什麼扭腳，不過是自己故意製造的混亂現場而已……
徐尉一隻手輕輕穿過小離的腋下扶住小離，讓他靠在自己懷裡，另一隻手則撥開大大的浴巾，露出小離白皙的足踝，輕輕的揉起來。
看着溫順的靠在自己懷裡的小離，還有因爲不安而顫動着的長長睫毛，徐尉覺得，小離今天似乎有點奇怪，可是，卻可愛得讓人想好好疼愛一番……
不過……
徐尉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
“好一點了嗎？”徐尉的聲音很溫柔，透着股磁性，聽着很舒服，暖暖的，讓人安心。
“你幫我擦乾身體，然後抱我去牀上，可以嗎？”小離的眼睛很清澈，很無辜，很讓人心動……
被小離注視着，徐尉完全忘記擦身體是用手又不是用腳，小離的腳扭了手又沒扭這個事實。
於是，徐尉只好再次穩住心神拿來一條幹淨的毛巾，輕輕的替小離擦乾身上的水滴，然後抱起他，走向臥室。
小離今天出奇的乖順，安靜的靠在他懷裡一動不動，絲毫不像以前那樣拳打腳踢一臉兇相……
徐尉覺得小離似乎有點不對勁，也沒多想，就把他抱到樓上的臥室。
把小離放到牀上之後，給他蓋好被子，輕輕的吻了吻小離的額頭，“早點睡吧，你也累了。”
然後，轉身走了出去。
小離瞪大眼睛茫然的看着那個背影消失在門口，還體貼的關了燈，房間裡頓時一片黑暗。
小離咬牙，真是的，這個徐尉爲什麼總是這麼君子這麼有風度……
有的時候，不君子一下會死啊？
小離一個人躺在大牀上，雖然有暖暖的毛毯包着，可還是覺得冷。
難道他真的只是喜歡我而不愛我嗎？所以說他對我不會有佔有慾？所以這兩年來一直樓上樓下住着，一直是君子之交淡如水？一點也沒有人家戀愛時那樣的瘋狂？
可是小離還有點不服氣，雖然說折騰了半天沒有成功有一點丟臉，不過，不甘心就這樣一直平淡下去的小離，已經顧不上丟臉不丟臉的問題了。
於是，小離大着膽子，什麼也沒穿，只是披着大大的浴巾，光着腳就跑到樓下去了。
客廳的電視裡還在播球賽，小離拿起遙控器關了電視，看到徐尉臥室的燈亮着，於是便毫不猶豫的闖了進去。
進去之後，聽到小浴室裡有嘩嘩的水聲，原來那個傢伙在洗澡呢。
小離一把拉開浴室的門，然後，兩個人都僵住了。
“你……你來這幹什麼？”徐尉假裝平靜，卻被沙啞異常的聲音出賣了，而那單薄的浴巾，根本沒辦法掩飾身體的反應……
徐尉有些尷尬的轉身，不料下一秒，小離整個身體突然貼了上來，緊緊的從背後擁住他。
徐尉的後背明顯的僵了僵，“你幹什麼？”
再這樣下去，可要忍不住走火了……徐尉無奈的嘆氣，偏偏這個傢伙還抱着不放，真是一種煎熬……
“徐尉，我知道了。”小離把臉貼在他的背上，“並不是你不愛我，也不是不想要我，你是一直在忍對不對？一直都是偷偷躲起來自己解決對不對……”
非要說的這麼直白嘛，徐尉對小離有什麼說什麼絲毫不會拐彎的性格再次無奈。
“小離，戀愛跟生活不一樣，你明白嗎？”徐尉轉過身來，擡起小離的臉，非常認真的說，“如果要跟我一起生活的話，可能會有很多方面的改變，你現在還小，我不想你後悔。”
“我不小了，我雖然還沒畢業，可是我自己的一輩子，我自己可以決定。”小離也擡起頭，看着他的眼睛，非常認真的說，“我也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我不會後悔的。”
看着小離眼中的堅定，徐尉心中更是感動非常。
也許是因爲自己已經是個成熟的男人了，所以考慮的比他多，不像小離那樣衝動。
喜歡上之後就在一起了，兩人戀愛了兩年，一直都很甜蜜幸福。
可是最後的一步卻始終猶豫着，也許在兩人的心理，最後一步，相當於一個承諾。
不是戀愛，而是，一起生活。
像結婚那樣，兩個人，一個家，一起住一輩子。
“小離，我似乎沒有說過，我愛你。”徐尉輕輕吻了吻小離的額頭，眼神無比真誠。
小離只是靠在他的懷裡，緊緊的抱住他。
徐尉爲自己考慮的真是太多了，這個傻瓜，他是擔心自己對這段感情不認真嗎？還是害怕自己因爲年紀還小不懂愛情？所以他一直沒有強迫自己做那種事，是他給自己留的最後的退路吧。
或許他考慮的比較長遠，想用時間來證明兩人的感情，在確定之前，不越雷池。
就像那些在結婚之前不會發生關係的戀人一樣，這樣的有責任感的人真是很少……
小離的眼睛有些溼潤，面前的這個人，他總是那麼的溫柔體貼，用他自己的方式愛着自己……
那麼讓人心疼的方式。
小離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湊到徐尉耳邊低聲說，“徐尉，抱我吧……”
雖然尾音因爲害怕而有點打顫，不過還是成功的達到了效果。
徐尉的呼吸很快就不規則起來，步子也有些不規則的把小離抱上牀，然後自己俯身吻了上去。
第一次，一定不能弄疼他。
徐尉這樣告誡着自己，雖然忍得很辛苦，不過還是耐心的吻着他。
一個溫柔而綿長的吻，讓小離逐漸放鬆了身體，原本因爲陌生而害怕的心情，現在已經有了好轉，看着身上那個認真的吻着自己的男人，是自己深深的喜歡依戀着的人，又有什麼好擔心的呢？
小離呼出口氣放鬆自己，緊緊抱住了那個始終溫柔的男人。
徐尉似乎明白了對方的暗示，輕輕吻了吻他的發，然後伸手從牀頭櫃裡，拿出一個透明的小瓶子。
這個都準備好了？！
小離有些惱火，看來這個傢伙並不是想象中那麼善良，而自己，就像那洗乾淨了送上門的大肥羊，傻得可愛又可憐……不過，也心甘情願就是了。
小離任命的閉上眼睛。
徐尉似乎看透了小離的想法，微微一笑，又一次溫柔的吻住了小離。
***
在很久以後，小離回憶起這一晚，還是有些心有餘悸。
果然是因爲積累了太久的緣故嗎？徐尉的形象突然從溫柔的大哥哥變成狂暴的野狼，翻來覆去要了自己一個晚上。
然而折騰了一個晚上的結果是，第二天，一個人曠工，一個人曠課，大眼瞪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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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充一百問小劇場
1 請問兩位的名字？
離：鍾離，離不開，不能吃的梨，孫悟空
徐：徐尉，骨感美男，骨感美人，白骨精
蝶：名字好多~~
2 年齡呢？
離：[吐舌頭]研究生畢業，現在二十四了
徐：我已經三十了[哀嘆中]
3 性別是？
離：男性，遊戲裡是女性，所以稱之爲人妖
徐：男性，遊戲裡也是男性。
4 請問你的性格是怎樣的？
離：哦，有點活潑吧。我覺得挺好。
徐：小離說我有點悶騷，其實呢，我那個叫內斂。
離：[小聲的]就是悶騷。
徐：你說什麼？
離：哦，我是說你挺內斂的，我覺得挺好啊。
5 對方的性格？
離：很內斂。
徐：活潑……吧？
離：恩，我是挺外向的，不怕生，據說話比較多，舌頭比較毒
徐：[向小離微微一笑]你舌頭挺甜的~~
離：是嗎？我小時候吃糖多。
徐：怪不得那麼甜。
離：[奸笑]可是我長大以後就經常吃苦瓜。
徐：[皺眉]在我心裡是甜的就行了。
離：好，下次你親我的時候我吃兩口大蒜。
徐：行，那我就吃臭雞蛋。
蝶：你們不嫌惡心……來，綠箭口香糖，每人發一箱！！
6 兩個人是什麼時候相遇的？在哪裡？
離：在洛陽月老附近
徐：他是說遊戲裡
蝶：恩，這點相信大家都能分得清……
7 對對方的第一印象？
離：你先說
徐：很拽，很囂張，嘴巴很壞，很討人厭。
離：很臭屁，很弱智，很白癡，很討人厭。
徐：[語氣突然一百八十度轉彎，眉眼含笑望小離]其實他也有點可愛啦。
離：[微笑]恩，其實他也挺有意思的。
8 喜歡對方哪一點呢？
離：不知道，我到現在都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我爲什麼會喜歡上他？太莫名其妙了。
徐：彼此彼此。
蝶：我覺得他們倆似乎已經把吵架瞪眼當成了一種樂趣啊……
9 討厭對方哪一點？
離：不討厭
徐：討厭他的全部，正如我喜歡他的全部
離：[點頭]有道理
10 您覺得自己與對方相性好麼？
離：不好
徐：湊合
蝶：那你們怎麼過得下去哦……
離；何葉姐姐說的那句話好，湊合着過。
11 平時您怎麼稱呼對方？
離：喂。
徐：別叫得這麼親熱……
離：徐大哥。
徐：小離子。
離：哼。
12 最興奮的時候呢？
離：跟他住一起的時候，感覺有了自己的家，特幸福。
徐：第一次抱他的時候。
離：[白眼]非要說出來，藏在心裡不行麼
徐：行，下次不說了。
徐：其實我最興奮的時候呢，是我跟小離搬新家的時候，感覺自己有了家，家裡有個他，特幸福。
13 如果以動物來做比喻，您覺得對方是？
離：白骨精
徐：孫猴子
蝶：白骨精是動物？
離：恩，人都是動物，那妖精也是動物
14 如果要送禮物給對方，您會送？
離：送什麼？我想自己賺錢給他買個電腦，讓他時時刻刻帶在身邊。
蝶：沒想到你還挺浪漫的--
徐：我呢，就送動畫片給他。
蝶：請問是什麼樣的動畫片呢？
徐：這個就不用深究了，反正是在動的片子都叫動畫片嘛。
15 那麼您自己想要什麼禮物呢？
離：我嘛，想要他陪我一天就行了。
徐：我想要的禮物，只要是他，隨便什麼都行。
16 對對方有哪裡不滿麼？一般是什麼事情？
離：沒有
徐：沒有，他做什麼我看着都挺順眼的。
17 您的嗜好是？
離：玩遊戲
徐：摟着他睡覺
離：一般都是他抱着我睡覺，我抱着電腦玩遊戲
18、對方的毛病是？
離：他好像沒毛病吧……
徐：小離睡覺不老實
離：我突然想起來，徐尉有個很大的毛病，就是睡覺的時候喜歡把自己裹成個糉子，而且，連我也裹進去，冬天還算暖和吧，夏天簡直太無法忍受了。
徐：……我以後注意點
離：沒事啦，抱着睡還不錯，熱了出點汗對身體也挺好的
徐：[微笑]那就好
19、對方做的什麼事情（包括毛病）會讓您不快？
離：沒什麼
徐：似乎也沒有，我都說了看他幹什麼都順眼的
20。其實很想怎麼對待對方？
離：他一直對我很好，我也想爲他做點什麼，可惜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做，所以只好努力工作賺錢養家餬口。
徐：想更愛他，更疼他
離：我也是，總覺得不夠呢
21 您們的關係到了哪種程度？
離：同居了
徐：是的
22、兩個人初次約會是在哪裡？
離：咖啡廳
徐：恩，學校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