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山是一個人才,謝長安不想和這人處的太僵,於是就恭敬的說道:“前輩功力卓絕,晚輩不是對手,爲了日後,晚輩願意和前輩走一趟,免得傷了和氣,這樣可好?”謝長安知道現在這是金山的地盤,若是自己現在真的將金山打敗了,那對自己而言可是沒有一點兒的好處的,也許,上一秒還很開心,可是呢下一秒就會死無葬身之地!他總要目光長遠一些纔對!金山是一陣的驚魂未定,這謝長安小子打架那是屬於不要命的,自己好不容易纔有了今天的地位,犯不着和他拼命,“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就最好了!”金山趕緊借坡下驢。
“哈哈哈!你們兩位能這麼想那可真的是太好了,你們要是再這麼打下去,我的這一畝三分地都是要消失殆盡了,因此,爲了我們大家,你兩人還是停手的好,來來來,外面天寒地凍,大哥謝兄弟請進來一敘。”銀風性子恬淡,如果不是什麼特別的需要的話,他是不願意和任何人起衝突的!說白了,他銀風就是想做一個老好人!
鐵雄對此倒是沒有意見,他該看到的也是都看到了,他的心中已經是很清楚了,自己的大哥實力要遠遠的超過自己,想要和他一爭高低,動武是絕對不可以的,只能是依靠自己的智謀了,如今他也是不能和謝長安鬧的太狠,在他的身上還有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呢?因此,他是絕對不會讓謝長安死的,剛纔他已經是打定了主意,只要大哥再動手,自己就一定會出手救下謝長安,那個時候謝長安感念自己的救命之恩,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不過算了,現在的這樣一種情況也不錯,“哈哈哈!來來來,大家都舉杯啊,我們兄弟三人能在今日相聚說起來那都是多虧了謝長安兄弟,爲此,我可是要敬你一杯的!”銀風是主人,他自然是要一盡地主之宜了,“這酒倒是不忙着喝,謝長安現在你可以告訴我,先生在出事以前究竟是和你說了什麼了,這一次我要你全部都說出來,不能再有半分隱瞞!”
謝長安到了這個時候自然也是說了,“當日在一指寬上,賈仁德被偷襲而墜落山崖,現在下落不明,當時他對晚輩說到,有機會下手的人就只有他座下的無法護法而已,但那個時候銀風前輩並不之情,而且功力已經是失去多年,自然不可能是他,易津前輩的情況想來也是一樣的,那麼真正有機會下手的人就只有鐵雄和金山你們兩位前輩了!”
“一派胡言,我身爲金山營的統領,自己同時也是受到了先生的傳功之恩,我有什麼理由要這麼做,沒錯,我是想要成爲這朝日峰的守護者,但我希望是依靠我自己的力量,而不是這樣的下作手段,整個朝日峰的人誰不知道,我一向都是把所有的手段放在明面上,我不玩虛的,鐵雄做哥哥的這一番話中可有半句虛言嗎?”
鐵雄自然是不會爲金山說半句好話的,當下就是說道:“大哥素日爲人如何,小弟多少還是知道一些的,因此你說你沒有傷害先生的動機,這話我是不信的,畢竟就連你自己都是不敢保證若是到了那一步,你會不會動手,我說的對嗎?”鐵雄自然是要好好的踩上一腳踩舒服!
金山的臉色頓時就變得無比的難看,這個鐵雄竟然敢給自己的臉上抹黑,好小子,多年以來他一直都是沒有找到自己的弱點,現在可算是找到了,若是這個時候自己動怒了,纔是正中他的下懷,自己就是不上當!“哈哈哈!這話說的倒是不錯,如果是這麼說的話,那麼你小子一樣是有動機的,這裡哪個人不知道你小子一向都是和先生不和,你每天所想的就是如何要將他取而代之,可惜啊,你小子的功夫太差了,根本就不是先生的對手,於是,你只能是用一些詭計來得逞了!”
這話是越說越僵。鐵雄冷笑道:“好,既然咱們哥倆現在都是把話說明白了,那麼不如現在就來比試一下,看看究竟誰纔是害死先生的人!”金山鐵雄兩人不和多年,此刻早已是勢同水火,所缺少的就是那麼一個引線而已!“都給我住手,你們兩個難道當我銀風是死人嗎?”銀風長袖一揮,自然而然就是將金山鐵雄兩人的真氣彈開!而他自己則是沒有半分損傷!
“二弟,你讓開,今天我一定要給這個小子一點兒顏色看看,讓她知道究竟誰纔是第一護法!”金山顯然是動了真怒,一掌打來,那銀風是不躲不避,這一掌好像是打在了一道柔軟的氣牆上一樣,“大哥,你非要動手嗎?那就讓小弟陪你玩玩好了,你我相識多年,卻一直都沒有什麼機會交手,當真是有些可惜了!”
銀風的絕技名爲銀風手,其精髓就是不着形相的攻擊,虛虛實實,讓對手無法應對!“好,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我們兄弟三人今天就來一個痛快的,讓哥哥看看你們這兩個人的功力是提升到了什麼樣的地步?金山他們三人原本功力以金山最強,但是剛纔他已經是和謝長安打過一場,因此這氣力並沒有完全的恢復,因此這交起手來,他們三人竟然是不分軒輊,謝長安倒是沒有動手的打算,現在他心中所想的就是應該如何從這裡逃出去,最好他們三人能來一個三敗俱傷,那樣就最好不過了,他們兩人都動手了,這就說明他們其實都心虛了!
五大護法中,自己真正沒有見過的也就只有易津了,也不知道那個男人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報!三位護法都先別打了!金山營和鐵雄營是徹底的內亂了,五護法已經是趕過去了,屬下擔心若是遲了,就會出現一些變故!”
“你說什麼?那還等什麼,還不趕緊過去,真是一個不中用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