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蘇燦被冥河的話,給嚇得打了一個激靈之後。就匆匆的洗了洗身體,然後走出了衛生間。
冥河泡了一會澡後,衝乾淨了了身體走出來一看。
此時的蘇燦,已經躺在牀上休息了。
“唉!居然睡覺睡的這麼快,我還以爲大人能繼續的陪我聊聊天呢。”
冥河跺了一下腳,無奈的走到了牀邊躺倒了蘇燦的身旁。
…………這個時候,外面已經是亂成了一鍋粥。‘住吉會’的二號人物江口,派遣手下去幹掉‘山口組’的副會長西村弘一。結果西村弘一命大,毛都沒有掉一根。
但是西村弘一的情婦,以及十多名手下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了。
但是畢竟沒有幹掉西村,還讓西村安全的回到了自己的家。所以山口組的報復行動,很快的就接踵而來。
就在蘇燦與冥河在旅館休息的時候,外面已經開始了連場了暗殺事件。
一個頭發花白,帶着眼鏡的老者。身穿和服,在兩名保鏢的跟隨下,走在一個小街道上。
這個老者是‘住吉會’的五號人物加藤鷹,其屬下擁有一個三百人的暴力團。一向和江口走的很近,所以他頭一個成爲了目標。
“早上好加藤先生!”
一個街坊正在門口丟垃圾,看到了加藤走過來。露出了微笑,對他打了一聲招呼。
在曰本,如加藤這樣的暴力團分子。在自家周邊來說,一般都會有良好的聲譽。表現的一點都不像是黑幫分子,他們常常會出錢出力幫助社區。或者幫助那些孤寡老人,逢年節還會給各家送些禮物。
這也算是曰本黑道分子,特有的一個親民方式了。
當然這一點,並不是說他們就是好人。只能說他們這些人,比較有手段而已。
在加上曰本對待暴力團,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態度。加上暴力團是合法化的畸形產物,所以在外人看來很是不能理解的東西。
“喲~這不是高島嘛,很久不見你了呢。最近是不是工作太忙了呀?”
加藤走到了他的身邊,微笑着看着那個叫做高島的男人說。
高島將垃圾丟盡了垃圾箱,嘆了一口氣。
“可不是嘛,最近公司在做一個大項目。所以我們每一個人都要加班至午夜過後,今天剛好我有假期。要不然的話,您還見不到我呢。”
高島訴了訴苦水。
“如今曰本就業形勢很不好,高島君可是全家的頂樑柱呢。所以這樣泄氣的話,可是不要再說的好。你們家的好子和小惠聽到了可不好喲。”
加藤拍了拍高島的肩膀,做出了一副長輩的樣子對他說。
高島一拍額頭,“說的是!我現在可是家裡的頂樑柱呢,要是我沒有了工作。倒是可以天天的呆在家裡,但是老婆和孩子都要用錢啊。”
“雖然是這麼說,好子不會說什麼。但是我每一天回家,小惠都已經熟睡了。作爲父親,我已經很久沒有陪着她出去玩過了。所以我這個父親,做的很失敗啊。”
高島嘆了一口氣,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高島君!加油吧,在曰本,誰不都是努力工作的呢。”
加藤又和高島閒聊了一下,說了一些鼓勵的話便離開了。
這一路上,加藤都友善的和居民們打着招呼。居民們也都紛紛微笑着迴應着,很是一片其樂融融的樣子。
但是任誰也不知道,就在昨天晚上。加藤這個老傢伙,從黑市上買了一個‘黑市少女’,在家裡玩SM。
那個少女的年紀,也就是十幾歲而已。結果被這個老傢伙玩弄的奄奄一息,最後還是沒有逃脫厄運。
現在看加藤一副和善的老者的摸樣,但是背後的一面大家又瞭解多少呢。
很快的加藤和保鏢,便穿過了這個居民街。來到了一家中華料理店的門口,剛好這家料理店的小夥計正在開門。
“加藤先生!您還真是早啊,風雨不誤的。”
小貨架將捲簾門打開後,微笑着說。
“唔!你們家的煎餃我很喜歡吃,沒有辦法。你們又是限量供應的,如果我不早一點來,可就吃不到了呢。”
原來這個加藤天生就是一個好吃的傢伙,但是他對食物,也很專一這也算是一個怪癖吧。
加藤最喜歡吃這家中華料理店的豬肉煎餃,並且每一天都會早上起來吃一些。如果不吃一些的話,他晚上根本就睡不着。
不過讓那個人佩服的是,這個加藤居然堅持了十幾年。這可是一個讓人不得不佩服的事情,要知道在這十幾年間。每一天都要吃這家店的煎餃,這要多大的毅力喲。
當然他有病或者有事的時候,都會託人來買回去給他吃的。但是隻要他的身體允許,那麼他都會自己本人親自前來小店這裡吃。
要說這家店的煎餃,味道也就是一般。但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對上了加藤的口味。
“還是像往常一樣,給我來二十個煎餃。不過你不用這麼着急做,我有的是時間。你先將你手頭的事情做完,在做我的餃子好了。”
加藤走了進去坐在了靠近窗子的一個座位,然後他對那個小夥計說道。
小夥計的手腳很是麻利,正在不停的擺放着椅子。
“那麼加藤先生,你就稍等一會了。”
加藤點了點頭,表示自己並不在意。
其實有時候,人的作息時間太過有規律也不是一件好事。比如說加藤,他的作息就很有規律。這樣一來的話,就很容易被人摸清楚。
這個時候,一個穿着高中黑色校服的男孩。拎着黑色的書包,走過了這家料理店的門前。
這個男孩給人的感覺很是不起眼,加藤的保鏢只是瞥了他一眼後,就不再注意他了。
那個男孩留着一個小平頭,一臉憨厚的樣子。嘴脣上淺淺的鬍鬚,證明着他正處於發育旺盛的年紀。
這個男孩走過了料理店,在經過的時候很快的看了一眼加藤。隨後他在街角處轉了一個彎停了下來,從上衣的口袋裡掏出了一張照片看了看。
照片上的那位頭髮灰白的老者,赫然就是加藤鷹。
男孩隨後將照片放進了自己的口袋,伸手進書包裡面摸了摸。隨後轉身折返走了回來,當他走到料理店的時候大聲的喊道:“老闆!現在供應早餐嗎?”。
小夥計放下了手中的抹布,擡頭對這個男孩道:“其他的食物都沒有,只有伊麪可以供應。”。
男孩點了點頭,“那就快一點給我做一碗吧,本來想到學校再吃的。但是肚子已經餓得骨碌碌的叫了,只好在您這裡先吃一點東西頂一下了。”。
小夥計馬上走進了後臺,洗了洗手。
“那好!您稍等,伊麪很快就好。不知道您要加豬排,還是加雞蛋?”
“加一個豬排就好了!”
男孩隨後看了看餐牌,自言自語道:“這家店的伊麪,還真是便宜呢。才750元~”
隨後他伸手進了書包,裝作要拿錢的樣子。
可能是因爲這個男孩子的樣子不像是殺手,也可能是保鏢們有些大意了。也可能……不管怎麼說,當男孩從書包裡拿出手槍對準加藤的時候。加藤的臉上還是一副淡然的表情,倒不是他不害怕。只是因爲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罷了,至於保鏢也被這樣的情況給搞的愣住了。
“呯!”
“呯!呯!”
三槍!男孩子轉身拿槍對準了加藤之後,就連開三槍直接打在了加藤的額頭,胸口和腹部上。
眼看着加藤是活不了了,他的保鏢們也反應了過來。
“混蛋!”
男孩接着掉轉了槍口,將剩餘的子彈。全都打在了保鏢的身上,隨後他將手槍放進了書包。跑出了料理店,隨後轉進了街邊的拐角就不見了蹤影。
只留下三個人,躺在了料理店裡。
這樣的情況,從早上開始一直到晚上都沒有停下過。
住吉會的那些頭目和幹部們,都遭到了來自山口組的襲擊。
“啪!”
住吉會的會長大江龍二,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將茶具打翻在地,面部極度的扭曲起來。
“八格牙路!到底是什麼人,在不斷的襲擊我們住吉會的人。到現在爲止,我們已經有十幾名頭目和幹部遭到了襲擊。沒有一個能夠活下來的,你們倒是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大江龍二從早上開始,就不斷的接到報告。說是住吉會的人,在東京各地,都遭到了襲擊。
由於事發突然,大江龍二到現在都還不知道到底是因爲什麼事情。敵人又是誰,爲什麼要襲擊自己的住吉會。
住吉會的幹事長,清水三郎馬上說道:“會長大人!我也是剛剛得到下面的報告,這次襲擊我們的人。全是山口組方面派遣出來的,至於原因嘛~~~還請會長不要動怒。”
“什麼!是山口組,他們爲什麼要襲擊我們。要知道在十年前的那場黑道火拼過後。我們已經在警視廳的協調下,簽訂了和平條約。當時的見證人,還有出名的政界人士。”
“如今山口組這麼做,難道就不怕再次在東京捲入腥風血雨中嗎!!!!!!”
大江龍二聽了清水三郎的報告後,咬牙切齒的說。
“會長大人!山口組這麼做,有着他們的理由。現在外面都在盛傳,我是我們的人先襲擊了山口組的副會長西村弘一。打死了他的情婦,以及他的十多名手下。”
“事情就是昨天午夜發生的,所以今天山口組纔會發動這麼大的襲擊。”
大江龍二坐了下去,看了看下面左右的那些幹部。
“到底是誰襲擊了西村弘一,到底是誰!”
下面那些樣貌兇惡的住吉會幹部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會長!我們都沒有襲擊過西村弘一啊,我們想會不會是山口組自己搞出來的事情。用來當做藉口和我們開戰的啊?”
一個身穿格子西服,到這茶色墨鏡的大胖子說。
“會長大人!不管怎麼樣,現在事情都已經發生了。我們住吉會已經在山口組的襲擊下,有了很大的傷亡。所以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展開反擊,讓山口組知道我們的厲害。然後在和他們慢慢的談,不然我們真的會很被動呀。”
一個年紀在五十歲上下,身穿純白色西裝的男子跪坐在哪裡看着大江龍二喊道。
“的確是太被動了啊,不聲不響的就對我們開展了行動。山口組還真是夠快的,如果我們不還擊一下的話。現在看熱鬧的那些組織,還不以爲我們住吉會是軟腳蝦。”
大江龍二面容扭曲的看着那些手下,隨後他‘騰’地站了起來。
“我決定!”
隨着大江龍二的話音落地,他對面左右的那些頭目們。都跪坐在地坐直了身體,側着臉嚴肅的看着他。
“我決定!全員反擊,然後在和他們山口組談一談看。如果不行,就繼續打下去吧!”
“哈一!”
大小頭目紛紛低頭應是。
隨着大江龍二的命令,住吉會也開始了對山口組的反擊。東京一時間腥風血雨,暴力事件頻發。
…………“熊谷組”東京本部,一個身穿和服,滿頭銀髮的男子正在和一個身穿曰本警視廳高官的男子下着象棋。
“宮本君!山口組和住吉會他們到底在幹什麼?怎麼將東京搞的這麼亂,現在是人心惶惶的。難道他們不知道,他們這麼一搞。會讓我們其他人,都很難做的嗎。”
銀髮老者,面無表情的將小卒推過了河。
那名身穿警視廳官員制服,坐在老者對面叫做宮本的男子。聽了老者的話後,嘆了一口氣:“唉!我們警視廳也很難做啊,他們兩個組織這麼一鬧。那些議員和一些所謂的代表,馬上就來我們這裡逼宮了。要知道現在可是大選的前夕,這讓首相很是不滿。”
“他們就算要鬧,也不看看時候。在這樣敏感的時候,這不是讓我們敵對的團體抓把柄呢嗎。”
宮本走了一個馬,夾住了老者的小卒。
“到底因爲什麼事情,他們山口組和住吉會打的這裡厲害。他們雙方鬧得這麼大,想來總不會是沒有原因的吧。”
老者走了一個車上來,逼住了對方的馬。
宮本露出了思索的神色,“昨天晚上在銀座發生了槍擊事件,好像是山口組的副會長西村弘一,被住吉會的二號人物江口的手下襲擊了。”
“西村弘一的情婦,和他的那十幾名手下。全都被打死在了銀座的xxx夜總會門前,不過江口的手下佐佐木一男以及其手下,不知道是以爲什麼原因也死在了哪裡。”
老者雙手抱在胸前,“西村弘一沒有死?”
宮本點了點頭:“西村弘一沒有死,他的運氣真的很好。不過他的情婦,運氣就沒有那麼好了。西村的情婦身上,起碼中了十多槍。根據我們的判斷,第一時間西村弘一肯定將他的那個情婦的身體,當做了盾牌擋在了自己的身上。”
老者擡手摸了摸下巴,吧嗒了一下嘴。
“西村弘一沒有死,所以他回到了自己的住處。然後召集人馬,就有了今天的衆多暴力事件的發生。”
宮本拿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後放下。看着老者說:“您猜的不錯,事實的發展的確如此。”。
老者拍了拍肩膀,很無奈的看着宮本。
“不過我很奇怪,江口這個老傢伙!爲什麼要派遣他的助手佐佐木一男,去襲擊山口組的西村弘一呢。他們之間應該沒有什麼利益衝突纔是的啊,並且山口組最近的發展。也沒有涉及到住吉會的地盤和人員,這讓我實在是想不通啊。”
老者一面搖頭,一面嘆着氣說。
宮本坐直了身體,轉頭看了看房間外的櫻花樹。
“三井先生,你也知道的。住吉會的江口那個老傢伙,他這個人很是好色。正是以爲了這一點,才讓他和西村弘一起了衝突。”
“昨天午夜,我的手下就已經去問過那家夜總會的老闆和管事了。從他們哪裡,我們以梳理出了事情的經過。”
“哦~你倒是給我說說看,我倒是有意思興趣。”
三井和夫露出了跟感興趣的神色,左側耳傾聽狀。
“那家夜總會有一個美豔的女人,叫做美子。她以前是一個小暴力組織頭目的女人,不過那個傢伙在一個星期前被人幹掉了。所以這個女人,迅速的搭上了山口組的西村弘一。成爲了他的情婦……”
“而家口這個傢伙,也對美子有一些意思。但是美子總是不給他好臉色,在很多人的面前讓他下不來臺。還說一些不太好聽的話,讓江口很沒有面子。”
三井走車,吃掉了宮本的一個小卒。
“這樣的女人,真是不省心。西村怎麼能看上這樣的女人呢?”
三井搖了搖頭,將小卒放到了棋盤一邊。
“是啊!所以現在他吃到苦頭了!”,宮本眼睛盯着棋盤。思索着下一步該怎麼走,嘴上回答着三井。
“出事的當晚,好像美子當中取笑江口。說他這麼大的年紀,可能那個東西已經不能用了這樣的話。當時就讓江口的臉上掛不住了,讓他拂袖而去。”
“但是美子還是有些小聰明的,她怕江口會找她的麻煩,所以給西村打了一個電話。隨後西村和江口,便在夜總會的門前碰面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