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滕一龍,你個混賬啊,你簡直就是在找死啊,我要殺了你,我非要殺了你不可,誰都阻止不了,我要用你的鮮血來洗刷我的所有的恥辱,我要讓你流盡鮮血……”
聽見滕一龍的話,唐輝是更加的怒火攻心了起來,心中對於滕一龍的殺意更盛,恨不得去食他之肉,喝他之血,啃他之骨,想要將他給千刀萬剮了來平息他心中的沖天的怨恨還要濃烈到幾乎是要燃燒的殺意。
“唐輝,你要幹什麼,難不成你身爲青山派的大師兄,還想要帶頭反悔不成,怎麼了,你連你說過的話都不敢負責了麼,你這樣,算什麼男人,算什麼修士,就算是連那些凡人都不如,要知道,他們都還是明白什麼叫做一諾千金,什麼叫做言而有信,而你呢,不但言而無信,反而還想要殺了我,你這樣,有什麼資格做大師兄,我看你還是乖乖的讓位的好,不要再去丟人現眼了!”
滕一龍繼續追擊,繼續打擊着唐輝,既然已經知道了他的死穴,就沒有不去追擊下去,什麼窮寇莫追這樣的話,對於滕一龍來說,根本就是放屁,在他的眼中,既然是已經將敵人給得罪了,那麼就應該繼續一鼓作氣,將他打死,不能讓他在有一丁點的翻盤的可能性,打蛇打七寸,殺人就要殺死。
現在,他對待唐輝正是這一套理論,既然已經抓住了你的七寸,那麼就應該一鼓作氣的打下氣,更何況,唐輝現在還是道心不穩,只要自己的言語之力再重一點,別說是氣的唐輝走走火入魔,就算是將他給生生氣死也是有可能的。
言語之力,可以救人,更加可以殺人。
他不相信,這唐輝到底是能夠撐多久。
“滕一龍,啊……”
唐輝終於是有些受不了了,開始不斷的發狂,臉色如同豬肝一般,額頭上青筋暴起,五官更是扭曲到了極點,就連發髻都凌亂了,哪裡還有一絲方纔翩翩公子
,昂昂大俠的感覺,與那些販夫走卒,甚至是沿街乞討的乞丐也是沒有一丁點的區別了。
“滕一龍,我要殺了你啊,我要殺了你啊,我今日是必須要殺了你的啊……”
這唐輝顯然是被氣的有些神經錯亂了,一個勁兒的大吼着要殺滕一龍的話語,不斷地仰天長嘯着,不斷地大聲的歷喝着,眼神之中,血紅一片,恨不得將滕一龍給千刀萬剮,碎屍萬段了,他的眼中全部都是對於滕一龍赤裸裸的仇恨以及怨毒之色,心中的怒火沖霄而上,遮天蔽日,就算是傾盡四海之水,都是難以洗刷的乾淨,唯有用滕一龍的鮮血才能夠洗刷他的恥辱。
“怎麼,這就惱羞成怒了,這就受不了了,你的忍耐力未免也太弱了吧,就你這樣的心理承受能力,我不得不懷疑,你是怎樣突破到現在這樣的地步的,怎麼就沒有在修煉的過程之中走火入魔了呢,真是奇怪,你居然沒有死去,這可真的是老天爺對於你極大地幸運了!”
滕一龍又豈會去在意唐輝的威脅,要知道,總從他的實力突破之後,他可一直都是一個爲所欲爲,想幹就乾的人,這一點,從他毫不猶豫的就敢去殺了薛子琪,還有王守義就可以看得清清楚楚,他本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也一直嚮往能夠成爲這樣一個人,不去在意其他人的看法。不去管什麼是正是邪,只憑自己的喜好,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
這將是何等的灑脫和愜意,一把青紅長劍,一壺濁酒,一個人瀟瀟灑灑闖天下,路見不平即可拔刀相助,只管自己的喜好,結交天下豪傑,遊遍名山大川,讓自己的實力變得更加強悍,能夠不再去受他人的欺辱,滕一龍所想要的額僅僅就是如此。
這一點,倒是與一些個亦正亦邪的劍俠很是類似。
“殺殺殺!”
然而就在此時,卻是聽見唐輝終於是忍受不住了,一聲暴喝,繼而就看見他把丹田之內
的元氣往右手上邊猛地注入,一拍腰間的儲物袋,一把長劍就是陡然之間憑空顯現。
“嗆……”
只見他的手腕一抖,長劍就是自動出鞘,在虛空之中,不斷地翱翔飄飛,划起陣陣的波紋,攪得天雲變色,甚至是一些個實力稍微弱小一些的,直接就是被他的劍氣呼嘯的站立不穩,全部都是東倒西歪,隨時都是有可能會倒在地上一般。
甚至,更有甚者,直接就是被劍氣所激起的勁風颳得倒在了地上,摔得是七暈八素,頭破血流,悽慘到了極點。
這真可謂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了。
“來得正是時候,我可是等了你好久的了!”
然而,面對唐輝的悍然攻勢,滕一龍不但沒有害怕,反而是興奮地大叫,立馬就是一拍空間袋,取出長劍迎接了上去,想要和唐輝分一個高地,較一個伯仲。
這正是滕一龍所想好了的,他本來就已經是殺了王守義了,門派看在他的實力的份上,肯定是不會過多的難爲他的,頂多是一些言語之上的苛責,但是若是他主動進攻,再度殺了和他一樣實力的唐輝之後,想必門派就算是爲了安慰一下大衆,也會拿他開刀,給他一個大大的懲罰的,他可不願意去得到這樣的懲罰,所以纔會有他不斷地激怒唐輝的這一幕的發生。
相比起滕一龍的精打細算,步步爲營,這唐輝看起來,就顯得很是粗鄙弱智了,整個過程之中,完全是被滕一龍給牽着鼻子再走,完全就沒有掌握到一絲一毫的主動。
人活到他這個份上,也的確死可憐的很。
“住手,還不速速停下來!”
然而就在滕一龍即將和唐輝交上手的時候,卻是聽見一聲暴喝傳來,他二人同時一頓,武器全部脫手,竟然是一語之間,就達到如此的效果,這人果真是恐怖的很。
這竟然是青山派的掌門黎青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