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一龍的話的確是囂張的不行,擂臺之下,沒有一個人不爲他的話而感到震驚,全部都是瞪大着眼睛看着他,好像是根本就不敢想象這話是出自他滕一龍的口中一般,這簡直就是囂張的有些過頭了,他們根本就不敢去做這樣的事情,去說這樣的話,在他們看來,滕一龍這簡直就是當面在狠狠地煽青山派所有的高層的臉,打的啪啪作響!
這絕對是赤裸裸的無視規矩,而且不但要違反了規矩,還要將規矩給生生的踐踏在腳下,用盡了全力的踩上幾腳,還要再上去吐幾口口水,這種做法,簡直就是對於門派的高層的赤裸裸的侮辱。
這是他們根本就不敢想象的事情,他們都是在瞪大着眼睛準備看看這個囂張無極限的滕一龍到底是要被門票的高層如何給處理一番,是要得到什麼樣子的懲罰,他們完全可以相信,滕一龍這個人是必然會受到巨大的懲罰的,否則的話,門派日後如何能夠用規矩來約束其他的人,豈不是說青山派版行了數千年的規矩就要在此毀於一旦,他們相信,這絕對是青山派的高層所不願意看見的。
所以說,他們相信,不管青山派的高層如何看待滕一龍的行爲,不管滕一龍到底是有多麼強大的實力,他都是必然會受到懲罰的,這一點,他們很是詳細的,要知道,這青山派與華雲國其他的修真門派不同,他們講究的就是一個公平,一個正義,所以,很多資質平平的修士都願意加入青山派,因爲在這裡,他們能夠受到最公正的待遇,這也是青山派屹立了這麼多年沒有倒下去的一個原因之一了。
“我要告訴你們,這個世界就是這般的殘酷,沒有什麼是在真正的公正的,就拿咱們青山派來說,如果就是一個真正公正的地方,那麼爲什麼還會有那麼多的人想要往上爬,爲什麼還要想站在別人的頭頂之上,告訴你們,這就是因爲沒有公平,沒有正義,就連你們自己都不相信這個公平與正義,不要急着否認,我告訴你們,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一直都是如此,只有弱肉強食,從來就沒有什麼公正之言!”
然而好像是滕一龍並沒有發現一般,依然在繼續的發表着他的長篇演說,根本就沒有發覺到在場幾乎是所有的弟子都是在用一種戲謔的眼神看着他,更有甚者,如韓雪琪這一類人,跟他仇深似海,恨不得他早日被一刀宰了的人,如同看白癡一般的盯着他,眼神之中,全部都是赤裸裸的嘲諷以及鄙視,好像此刻的滕一龍就是在耍猴一般,他們是鐵了心認爲滕一龍是必然會受到懲罰的了。
他們一個個全部都是滿臉戲謔的看着滕一龍,眼神之中,充滿了嘲諷以及赤裸裸的鄙視,一個個有時候甚至還相視一笑,還裝作很是無奈的聳一聳肩膀,好像是對於滕一龍的行爲很是無法理解一般,輕蔑到了極點,就好像滕一龍是火星上下來的人,一不小心,着陸到了他們修武大陸,全部都是把滕一龍給當成了異類。
甚至是,就連章雪柔,章雪妍兩姐妹都是很是無法理解的看着滕一龍,根本就不知道他爲什麼會這樣說話,心中全部都是濃濃的震驚,眼神之中,全部都是難以置信之色,好像是根本就無法理解滕一龍要做這樣子找死的行爲,難道他是真的活得不耐煩了麼?
她們的心中全部都是充滿了濃濃的震驚之色,瞳孔長大,鮮豔欲滴的雙脣更是微微張開,那摸樣,可是誘惑死人了!
“姐姐,姐夫他到底是怎麼了?爲什麼會如此說話,他這個樣子的行爲,想必就算是門派的長老們想要包庇他恐怕都是找不到理由的,姐夫以前雖然是實力低了那麼一些,天賦差了一些,但是從來都是沒有做過這麼魯莽的事情啊,爲什嗎他現在會這般的行爲,難道他是真的活得不耐煩了麼?
”
章雪柔顯然根本就不能夠理解滕一龍的行爲,用疑惑到了極點的口吻問着她的姐姐,希望她的姐姐能夠替她解惑。
“我和你姐夫之間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問我,我又怎麼可能會知道呢?”
可是她卻是忘記了她姐姐和她姐夫到底是個什麼樣的關係,她姐姐章雪妍又怎麼可能瞭解滕一龍呢,在她姐姐的眼中,以前的滕一龍就是一坨狗屎,她是連看都不願意去看一眼的,又哪裡來的什麼瞭解,後來等到她終於是盼到了滕一龍成功了,變強大了,滕一龍卻又是不會去搭理她了,他們之間,也可以勉強算得上是一對歡喜冤家了。
章雪妍只能夠很是無奈的聳了聳肩膀,表示她根本就不清楚。
“不過,我看你姐夫之所以會如此,肯定是有他自己的想法的,你姐夫這人我雖然不是很瞭解,但是他肯定不會是一個魯莽的人,想必這一點,你也是知道的,他對於自己的小命他看的可是比什麼都重要的,你放心,他肯定是有着自己的打算,他這個人,鬼點子多着呢,咱們應該就不用再爲他而擔心了。”
章雪妍繼續向她妹妹章雪柔解釋道,但是章雪柔現在的眼光卻是死死地盯着滕一龍,聽見她姐姐的回話,僅僅只是點了個頭而已,根本就沒有發現她姐姐的眼眶正在不斷地變紅,漸漸有些充滿了血絲,眼眶之中,包滿了一筐的秋水,隨時都是有可能會掉下來一般。
“既然是這樣,那我就不放心了。”
章雪柔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她姐姐的話,這倒不是她姐姐在故意安慰她,她也知道,滕一龍以前實力還不強大的時候,好處總是搶在第一個,但是一旦遇上了危險的事情,他就是立馬如同縮頭烏龜一般遠遠地躲在身後,根本就不去在乎一些個請他的事情,根本就不會去管什麼被人恥笑,他只知道,保住自己的小命最重要。
“怎麼了,你們一個個怎麼都不說話了,難道你們這是想要用無聲的方式來放抗我,還是說,你們保持沉默就是因爲我說的是對的,我告訴你們,這個世界本來就是從來都沒有什麼公平以及正義的,有的只是赤裸裸的人際關係,還有強大的實力,弱肉強食就是這個世界唯一的法則,我告訴你們,不要去想什麼公平公正,不要去想什麼規矩,規矩,從來都是用來被強者所打破的。”
“規矩,只有弱者纔回去遵循,也僅僅只是用來限制弱者的,只要你有打破規矩的實力,別說是這青山派的規矩,就算是華雲國的規矩,就算是整個修武大陸的規矩,你們也都是可以輕易去打破的,這個世界就是這般,只要你的實力強大,無論你要幹什麼,都是可以的,規矩算什麼,規矩算個屁!”
滕一龍對於這規矩根本就是唾棄的,這規矩雖然是保護弱者的,但是,一般到了最後,他也僅僅只是限制弱者的,強大到了一定程度的人,都是可以隨意的踐踏規矩,隨意的破壞規矩,甚至是修改規矩的,這個世界就是如此的殘酷,就是如此的可怕。
雖然說規矩在一定程度上保護了弱者,但是,更多的,卻是讓弱者滋生了墮落的心思,這讓許許多多打的人都是漸漸變得不思進取,反正自己努力與不努力都是同樣的待遇,那麼,我又爲什麼要去努力呢。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既然有可能可以不勞而獲,那麼,誰有可能去願意勞作呢,都不是傻子,都願意玩樂嬉戲,誰都是如此。
所以,滕一龍對於這個青山派的規矩很是不感冒很久了,雖然說它在一定的程度上的確是爲青山派招攬來了不少修士前來投靠,但是這些人,往往都是弱者,往往都是實力低到了不行的弱者,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作用,僅僅只是能夠在作戰之時都一
個炮灰,在吃飯之時,多一張嘴,對於青山派的發展來說,是幾乎完全起不到任何的有益的作用的,反而還有會一些反作用。
現在青山派之所以一再的實力跌落,現在更是不管什麼門派都敢站出來鄙視一下,甚至是不少門派都是虎視眈眈,一旦太上長老黃圖坐化,就要立馬前來搶奪山頭,滕一龍可以預料得到,若是青山派還是如此繼續下去的話,想必,黃圖坐化的那一天,就是青山派被滅派的那一天,滕一龍大小就在青山派裡邊生活,他是自然不會願意看到這個地方就這麼被人覆滅的。
滕一龍現在就是要趁着這個機會將他想要說的話語全部都給說出來,希望能夠引起青山派高層的重視。
“哈哈哈,這算什麼?你一個不過纔是練氣境巔峰,連化元境都是沒有到達的人,有什麼資格這麼說?你以爲你是誰?少門主還是唐輝大師兄?你有什麼資格這麼說話?!”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卻是又出現了一個不怕死的前來辱罵滕一龍了,當然,這個人跟韓雪琪卻是沒有關係了,這純粹就是他自己看不慣滕一龍現在這般狂妄囂張,才站出來想要反抗滕一龍的。
“沒錯,你算個什麼東西?你以爲你是誰?不過纔是剛剛到達了區區練氣境巔峰而已,你有什麼樣的資格來說什麼規矩就是被強者打破的,大師兄和少門主都是沒有如此說話,你有什麼資格?”
“仗勢欺人,恃強凌弱的東西,你不要忘記了,你曾經也是一個螻蟻,一個十足的廢材,怎麼,現在自己實力提高了,你不但是不思爲我們這些實力低的人考慮,不思替我們說話,反而還想要讓門派的高層剝奪我們應有的權利,滕一龍你這個叛徒,你這廢物,就算是你的實力在強大又能夠怎麼樣,總有一天,你是會被人給殺了的!”
“你這個叛徒,你居然還敢當着我青山派這麼多的人面前如此說話,你也不怕閃了你的腰,要不是我青山派如此人性化的規矩,你滕一龍早就不知道被人殺了多少次了,哪裡還有什麼機會站在這裡誇誇其談,豪言壯語。”
“叛徒,廢物,你有什麼資格在那兒誇誇其談,還是滾下來吧,快快滾下來吧……”
“滾下來吧,叛徒!”
“滾下來吧!”
“哈哈哈……”
……
滕一龍現在幾乎是引起公憤了,幾乎是大多數的弟子都在反對他,要知道,這青山派因爲這些個人性化的規矩,是引來了一波又一波的弱者的投靠,實力低下的弟子幾乎是佔了青山派絕大多數的,其實,這也是可以理解的,本來就是如此,一個世界,哪裡來的這許多的強者,就像一個金字塔一般,最多的,總是弱者,而越往上,自然是強者越少的。
“廢話,你們這些個整日裡拿着青山派好處的人,竟然敢說我說的是廢話,你們這簡直就是在找死,我知道,一旦我的建議被採納,你們將會失去你們現在所能夠得到的許多的好處,甚至是許許多多的人都是沒有任何的好處可以得到,這些,我都知道,我知道你們這些人回來罵我。”
滕一龍淡淡的掃視了一眼所有反對他的人,整理了一下子他的衣服,繼續高聲說道:“你們覺得我之前是一個弱者,所以現在成了,所以應該更加的替弱勢力征得好處,但是,我告訴你,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我滕一龍首先是青山派的一個弟子,首先我要爲青山派考慮,其次,我纔會替我所屬的階級去考慮,對,我知道,我這樣做,侵犯了你們的利益,你們甚至是恨不得將我給生吞活剝了。”
滕一龍很是無奈的聳了一聳肩膀,嘴角微微憋了一憋,好像是根本就沒有將這一些給放在心上一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