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她一直都是知道的,所以,她從來都不敢在太上長老黃圖面前有絲毫的放肆,今天是着急的沒有辦法了,纔會出此下策的,但是,儘管是如此,一見到黃圖有了一丁點的怒火,她就是立馬很是識趣的閉上了嘴巴,再也是不敢有任何的言語了,這個效果絕對是要比青山派的掌門黎萬里的怒斥或者什麼要來的好得多,僅僅只是一個眼神,她就是不敢再有絲毫的言語了。
這就是不威自怒,這就是強者的怒火,這就是強者的氣勢,哪怕僅僅只是釋放出了一點的怒火,一般的人都是根本就忍受不了的,君王一怒,伏屍百萬,流血漂櫓,而匹夫一怒,不過是血濺五步,大概就是這個道理了。
這等人物,身上,必然是血債累累,兇器橫行的,韓雪琪知道,青山派之所以能夠有現在的平安,靠的基本上全部都是太上長老黃圖當年創下的赫赫威名,哪怕是已然是過了這幾十上百年,根本都還是沒有人敢來對於青山派有絲毫的侵犯,就算是華雲國的第一大勢力天空門都是不敢過多的指責。
這一切,靠的就是太上長老黃圖當年所闖下的赫赫威名留下的影響,即使是他已然有數百年都是沒有離開過青山派了,一直都是在青山派之內獨自一人與世無爭的活着,但是這種大boss,哪個膽敢輕易的忘懷。只要青山派有他在的一天,誰人敢來招惹青山派,這就是氣勢,這就是威風。
要知道,這太上長老黃圖可是當年憑着一把劍就敢殺入天空門,逼的天空門的老祖宗這數百年都是不能夠離開天空門半步的,雖然他也是同樣的待遇,但是,就是這麼一個人,僅僅只是往那兒一站,一般都人,見到了都是戰戰兢兢,緊張無比的,根本就是沒有人膽敢在他的面前放肆的,這就是強者的威勢,強者的氣場,這種東西,不是一般的人就可以學得來的。
就好比是現在,太上長老黃圖僅僅只是一個氣勢的釋放,饒是韓雪琪這樣得理不饒人,這樣驕傲自大,這樣自認爲才智無雙的人都是被嚇得戰戰兢兢,根本就不敢再開口,這就是一個人的氣勢,一股狂傲無邊的氣勢,這種人,絕對不是一般的人就敢去招惹的,又何況,韓雪琪不過只是一個沒有見過世面,被寵壞了的孩子而已,她怎麼可能有膽子去違背太上長老黃圖的呢!
“我聽說你是叫滕一龍的,對吧?!”
然而太上長老黃圖也僅僅就只是那一眼而已,這之後,根本就沒有再去看韓雪琪哪怕只是一眼,他已然是將自己全部的精力都是放在了滕一龍的身上,根本就是沒有時間也沒有那個精力去管其他的人,在他的眼中,滕一龍就是青山派的希望,有了他,就有青山派,根本就不會去管什麼其他的弟子,他是必須要對青山派的未來負責的,而不是對青山派的普通弟子負責。
所以,青山派的那些個弟子對於滕一龍的控訴他是根本就不會去有一絲一毫的理會的,在他的眼中,滕一龍就是青山派的全部,其他的人就算是全部加起來,都是比不上滕一龍一根汗毛的。
就好像是一千個,哪怕是一萬個零加在一起,都是比不上一個一一般。
而現在,青山派的那些個廢物一般的弟子,根本就不會有任何
的出路以及未來的弟子就算是全部都加起來,也是比不上一個正在蓬勃向上,不斷進取的滕一龍,所以,對於那些人的控訴,他根本就只是左耳進,右耳出,甚至是完全當成了一個笑話在聽一般。
而他,之所以會讓韓雪琪之前蹦躂那麼久,之所以會根本就不理會那些人的控訴,無非就是想要看一看滕一龍的性子而已,看一看他的性子到底是不是有成爲一個強者的特徵。
結果,這一個對比,滕一龍和那些普通的弟子馬上就是高下立判了,滕一龍性格沉穩,殺伐果斷,敢愛敢恨,靜如處子,動如脫兔,果斷之極,只要是自己一旦決定了的事情,那都是必須要去辦到的;
而相反的,韓雪琪他們那些個控訴他的人,則就是有些個孟浪了,滕一龍大開殺戒的時候,都是唯恐避之不及,根本就沒有人膽敢站出來說上一句話,而那些一旦有韓雪琪之流不怕死的,想要找事的人站了出來,他們這些人馬上就是圍了上來,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好像是自己有多忠心於門派一般,這種嘴臉,根本就是讓人噁心的想要吐的。
所以,他對於,滕一龍的表現那是相當的滿意的,該殺就殺,但是絕不濫殺無辜,其實,就算是滕一龍濫殺無辜他也是根本就不在乎的,強者麼,濫殺無辜又有什麼,難道修真界這樣的人還少麼,再說了,他要的可不是一個十全十美的正人君子,他所想要的,僅僅只是一個能夠替他守護門派的強者,一個潛力無極限的強者而已,其他的,根本就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
雖然是這樣,但是見到滕一龍是一個恩怨分明,有仇報仇,有恩報恩的人,而且還兼具沉着冷靜,殺伐果斷,他的心中還是很看好的,還是很高興的。
“不錯,弟子名喚作滕一龍,打小就在青山派生活,現在已經是足足十九年了!”
聽見太上長老黃圖的問話,滕一龍立馬就是畢恭畢敬的站立了起來,朝着太上長老黃圖做了個揖,緩緩答道,言語之中,雖然是充滿了恭敬敬畏的顏色,但是卻沒有任何的一絲討好諂媚的意味在裡面。
這一點,讓太上長老黃圖的心中是更加的歡喜了起來,點了點頭,心中滿是高興,他知道,以他在這修真界之內的名氣以及他的修爲實力,不管是走到了哪兒都是被人畢恭畢敬的對待着,招待着,耳朵裡面聽見的全部都是諂媚的話,討好的話,他現在對於這些人早就是心中有了一些厭惡的神色了。
現在,看到滕一龍的這個表現,不由得心中就是大喜,恨不得大喝三聲好好好,這樣的接班人才是他的心中的人選,尊敬強者,但是卻並不迷信,有着自己的尊嚴,殺伐果斷,敢愛敢恨,有恩報恩,有仇報仇,而且,還是有着很不錯的仙緣,就是天賦實在是欠缺了一點,不過,這些也都是沒有什麼的,只要有了仙緣,想要突破,那還不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何況,在他的調教之下,突破不過是隨意而已。
現在,他對於滕一龍是越來越滿意了,恨不得立馬抱上來親兩口才好的,這樣的接班人,打着燈籠都是難找的啊。
“好好好,你能夠有這樣的性子,我很是滿意!”
太上長老黃圖立馬就是哈哈哈大笑了起來,言語之中,對於滕一龍的表現很是滿意,之後又是向着滕一龍詢問了許許多多的日常瑣事,滕一龍也都是沒有任何隱瞞的一一作答,僅僅只是到了有關於滕一龍的奇遇的時候,滕一龍纔是做了絲毫的隱瞞。
跟滕一龍所想的一樣,太上長老黃圖至始至終根本就沒有提起關於韓雪琪他們的控訴的事情,全部都是有一搭沒一搭的瞎聊着,扯扯這,扯扯哪兒,好像是根本就是忘記了之前滕一龍殺了將近一
百的青山片的低級弟子,好像是根本就是忘記了那數百弟子的聯名請願,好一副其樂融融的樣子。
見到了這個情景,韓雪琪他們之前那一衆控訴滕一龍的人心中全部都是一緊,他們已經是看到了不好的苗頭,韓雪琪倒還沒有什麼,她自認爲有着她父親的地位,滕一龍是根本就不敢拿她怎麼樣的,但是其他的人可就是全部都是害怕了起來,要知道,滕一龍這個瘋子可是什麼都敢做的,而且,貌似現在太上長老黃圖還很是和他聊得來的樣子。
這以後,有了太上長老黃圖的撐腰,天知道他會來幹一些什麼,誰知道,他敢不敢在日後將他們這些個在今天控訴他,與他作對的人全部都是一一報復回去,關於這一點,他們可是不敢有一絲一號的保證的,要知道,他們可是沒有什麼後臺的啊,不過都是一些個屌絲而已,哪裡不會去害怕滕一龍這樣無法無天的強者,他們可都是想要多活幾年啊。
“我再問你一個問題,若是我讓你放過了剛剛向我控訴你的那些人,你會怎麼做?”
太上長老黃圖跟滕一龍瞎扯了這麼久,終於是將事情給扯到了正題上來了,所有的人都是忍不住心中一緊,巨石馬上就是提到了心口,全部都是屏住了呼吸,想要知道滕一龍的回答,要知道,這可是關係着無數人的身家性命安全啊,他們可是不敢有着絲毫的大意的。
但是韓雪琪等人還是聽出了不同,按理說應該是太上長老黃圖直接就下命令,讓滕一龍日後不得再去找他們的麻煩纔是啊,怎麼現在的口氣根本就沒有一絲一毫命令的意思,反而好像是好說好商量的商人口氣,他們現在已經是徹底的害怕了,甚至有不少人都是在打算考慮要不要這一次的門派大比結束之後自己就找個理由逃跑了先,他們可是害怕萬一什麼時候就被滕一龍這個瘋子一般的強者給殺了的。
“太上長老大人,您是想要聽真話還是想要聽假話?”
然而奇怪的是,滕一龍根本就是沒有直接回答,反而是反問起了太上長老黃圖,問他是想要聽假話還是聽真話,這勢必是他心中有了兩個答案的了。
“哦,真話,假話,這倒是有趣,一般的人肯定都是想要聽聽真話的,不過,我倒是要反其道而行之,我要先聽聽假話到底是個什麼,反正,這些年,我聽得假話也是不少的了,你倒是先跟我說說什麼是假話。”
這太上長老黃圖倒也是一個妙人,要是換做了一般的人,肯定是都是想要聽真話的,誰會去聽那什麼假話呢,這老頭倒也是有趣得很,反其道而行之,不走尋常路了。
“假話麼,很簡單,我自然是要擁護太上長老的決定的,我要緊密的圍繞在以黎青掌門爲領導的門派的額領導之下,堅決搞好門派的和諧門派的建設工作,與諸位師弟師妹,師兄師姐們好好相處,團結的好像是一家人一般,不分你我,不分彼此,一起手拉手,肩並肩,將青山派建立成爲一個團結友愛的和諧新門派,新世界,弘揚我青山派的以人爲本的精神……”
滕一龍還在那兒嘀嘀咕咕,一直不停的說着話,一副爲門派服務,大公忘私的樣子,一心一意爲門派服務,根本就不去管自己事情,簡直就是一副異世界的好雷鋒的樣子。
“哈哈哈哈……”
滕一龍的話還沒有說完,太上長老黃圖就是忍不住哈哈哈大笑了起來,手指着滕一龍,好一副很是無可奈何的樣子,搖頭不已,這話不僅僅是太上長老黃圖,就算是青山派的一些個其他的高層,一些保持中立的弟子,甚至是剛剛還在一直隱隱哭泣的章雪妍,章雪柔姐妹都是沒有忍住,撲哧一聲大笑了出來,一時之間,緊張的氣氛消失無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