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常扒皮的手下急匆匆的走了進來,慌亂的說“殿主”最可恨的是在這個時候他竟然嗆住了,剩下的話也沒有說出來,常扒皮還以爲出了什麼事情因爲從手下慌亂的情緒中完全可以推斷出來,頓時心中一驚,暗道一聲不好,難道真是這麼巧嗎,那個滕一龍是神秘秘組織的人,一定是這小子聽說有人有調查他,生怕暴露了所以提前走了。
想到了這裡,常扒皮感覺到非常的頭疼,滕一龍走的倒是痛快,可是我怎麼辦,怎麼像這個兩個人交代,難道如實說嗎?常扒皮雖然非常的驚慌,但是沒有傻倒了這種地步,如果說出來的話絕對是必死無疑,徐執事還好說,畢竟關鍵的時候有足夠的好處他還是會站在我這一邊的,但是謝長德就麻煩了,這個混蛋當然也是爲了好處而來,但是他太貪婪了,想要擁有一切,對於這樣的貪婪的人常扒皮想到的是讓對方死,要不然給再多的好處恐怕也無法填滿對方彷彿是無底洞般的胃口。
“到底怎麼了,快他孃的說啊。”常扒皮一臉緊張的神色,恨不得一拳打死自己這個手下,他孃的太不爭氣了,話說了一半,讓人浮想聯翩,常扒皮很希望聽到好消息,可是他明白從手下進入大殿的那一刻,好消息已經徹底的與他絕緣了。
常扒皮的心腹深吸了一口氣,彷彿是爲了讓自己平靜下來,磨磨蹭蹭的模樣別說常扒皮受不了了,就連徐執事二人的臉色也陰沉了下來,這個人顯然是不知道自己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觸犯了衆怒,過了一會才慢悠悠開口道,似乎是害怕自己在因爲說話太快的關係而嗆着,這樣的話會浪費時間,殊不知他這個時候已經浪費了很多的時間,如果不是三人都在等待着剩下的話,恐怕早已經被憤怒的常扒皮拍成肉餅了。
“騰一龍沒有來,不過
他的師弟卻來了。”終於說出了一連串利索的話。
聽到這句話常扒皮一愣,似乎有點意想不到,呆呆的說“滕一龍爲什麼不來?”
“他他”
“混蛋,他什麼,有什麼話給老子快點說!”常扒皮吼叫着說,深深爲自己當初的選擇而後悔,早知道找一個機靈一點的了,就算日後會叛變,但是怎麼也比現在強啊,這個人愚笨足夠讓人氣死,常扒皮很是懷疑如果讓這個小子在做事情的話,自己有一天一定會被氣死,心中暗下了決定,等這件事情過去後找個理由讓這個笨蛋滾蛋,不,還用什麼理由,直接讓他滾蛋,他孃的氣死我了。
“好我說!”
或許是被常扒皮的兇惡語氣給嚇到了,這個人的臉上露出了恐懼的神色,忽然愣住了,好像傻了一般,呆呆的說“我說,我說什麼啊?”
常扒皮差點沒有被這小子給氣暈過去,幸虧他也算是見過了風浪,硬生生的挺住了,徐執事和謝長德也是臉色一黑,強忍住了內心中的笑意,他們還是第一次看到像這樣的極品,或許他們同樣也想不到常扒皮是多麼精明的一個人,怎麼找了一個如此愚笨的手下,難道說常扒皮犯糊塗了?
“混蛋,你進來幹什麼,難道現在已經忘了嗎?”常扒皮幾乎要瘋了。
“我”這個小子遲疑了一下,忽然臉上露出喜悅之色,大聲的說“哎對了,我想起來了,滕一龍沒有來,他的師弟來了。”
他孃的,又是這一句,常扒皮恨不得弄死這個愚笨到極點的手下,不過不是現在,因爲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詢問,要不然的話常扒皮很有可能當堂動手,由此可以想象他此刻憤怒到了何種地步。
“滕一龍爲什麼沒有來?”常扒皮忽然覺得自己問出了一個非常無聊至
極的問題,卻又不得不問,因爲無法給大殿中的兩個人一個合理的交代。
“他臨時有點事情下山去了,正好他的師弟在場我就把他帶過來了。”
常扒皮鬆了一口氣,這個混蛋還不算太笨,心中暗暗的思索了一番,騰一龍雖然沒有來,不過他的師弟也是一樣,想到了這裡,衝着心腹冷冷的說了一句“好了,你滾吧,讓滕一龍的師弟過來見我。”
“是!”
這個人離開了,過了一會孫哲走進了大殿之中,當看到只有常扒皮三人的時候,暗暗的鬆了一口氣,丹鼎派的高層沒有來,就算等會出現了什麼意外的情況孫哲也不會害怕了,因爲這三個人的實力一般,雖然孫哲也沒有什麼把握能夠同時戰勝三個人,但是逃走絕對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想到了這裡,剛纔還緊張不已的心在此刻平靜了下來。
徐執事冷笑一聲,說“你叫什麼名字,和滕一龍是什麼關係?”
“我叫孫哲,是滕一龍的師弟。”孫哲平靜的回答着。
“孫哲,你的低級材料是從哪裡來的,是不是有什麼人交給你的?”
謝長德不像徐執事哪樣只會問些無關緊要的問題,因爲他是來找茬的,想要搞掉常扒皮,然後自己坐上這個位置,所以詢問的問題也是直中要害,讓常扒皮也不禁臉色大變,心說,這個小子果然不是善茬,蛇蠍女人過了這麼多年你竟然還不想放過我,不過你讓我不好過,我也不會讓你好過的,既然你想弄死我,那麼就別怪我心狠了,爲了能夠活下去只有讓你死了。
常扒皮的心中更加堅定了和神秘組織合作的決定,如果謝長德知道因爲自己無意中的一句話而讓常扒皮更加堅定了自己內心中的叛變,或許他會斟酌一番自己是不是要如此的步步緊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