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域!
領域強者!
這林小子纔多大年紀,就已經將領域參悟。。。
這實在是太令人羨慕嫉妒。
要知道渡劫後期的修仙者,苦修良久,絕大的部分,都是連領域的邊都摸不到的。
人比人氣死人,古人果然沒有說錯。
黑鳳妖女與萬曉仙君對視一眼,臉上的表情都很難看。
而黑熊王的表情,更是變得無比凝重了起來。
然而林軒可沒有興趣等對方慢慢思索,他的嘴角邊露出一絲譏嘲之色,雙手一握,渾身青光琉璃,然而背後卻是金芒乍起。
隨後一巨大的虛影出現在了視線裡。
高七八丈有餘,九頭十八臂,容貌卻與林軒極其相似。
“法相秘術!”
廣場上,驚呼聲此起彼伏。
留在近處的,都是見多識廣的修仙者。
法相神通,原本對他們來說並不稀奇,問題是,林軒此刻施展的,卻有太多與衆不同之處。
尤其是萬曉仙君,更是皺眉思索。
九頭十八臂,怎麼越看越覺得眼熟,偏偏一時片刻,卻又根本想不起來了。
這林小子果然深不可測。
無奈之下,卻也只有在心中先得出這麼一個結論來了。
黑鳳妖女的表情也相差彷彿,兩人都暗暗慶幸自己沒有一時頭腦發熱,而是棋走穩妥,讓那大笨熊先去打頭陣了。
……
以林軒如今的法力,施展出來的九天神羅相幾乎如有實體,只見他一聲大喝,便將十八條手臂同時伸展開了。
隨着其動作,五顏六色的靈光浮現而出,幻化成刀槍劍戟等十八般兵器,分別被法相握在了掌心裡。
這些法寶或符文噴薄。或光暈吞吐,一看,也都知道不是凡物,論品級,竟然並不比黑熊王所取出的三件法寶遜色。
這也是自然的。
以林軒修仙經驗之豐富,身家之厚,可以說,已經遠遠勝過那些活了幾百萬年的遠古大能了。
從其中挑選出十八件品級不低的寶物,自然是沒有分毫的難度。
“蠢傢伙,你剛纔不是笑林某不能變化出三頭六臂麼。那眼前又如何?”
伴隨着大笑聲傳入耳朵,那法相金身的四周,突然颳起了一道金色的旋風,緊接着梵唱聲大做,此法相也在驟然之間變大變高了。
化爲小山般的龐然巨物,從體型來說,一點也不比黑熊王遜色。
甚至猶有勝過。
黑熊王的臉色變得越發難看了:“你究竟意欲如何?”
“怎麼,還不懂,閣下的智商。果然令人堪憂。”林軒的嘴角邊滿是譏諷:“就你,還不配與林某動手,要對付你,這個法相就足夠。”
“什麼?”
黑熊王瞪大了眼珠。幾乎以爲自己的耳朵聽錯。
見過囂張的修仙者,沒見過誰囂張到如此地步。
視自己爲無物。
區區一個法相,就想要對付自己麼?
黑熊王憤恨之餘,也不由得怒極反笑起來了:“好。好,本王自踏上修仙之路,還沒有見過你這麼囂張的修仙者。閣下既然不知死活,那我就送你去陰曹地府。”
話音剛落,黑熊王深深呼吸,隨後揚起頭顱,三張血盆大口全部一張而開,驚人的嘶吼聲如滾雷一般,從裡面傳了出來。
伴隨着吼叫聲大做,他身前虛空一陣模糊,竟形成一層厚厚的半透明真空光罩。
接着那光罩往他身上一落,竟化爲無數頭顱大小的黝黑色符文了。
如百川入海,全部沒入了黑熊王的身軀裡面。
隨後一層鎧甲在他的身體表面浮現出來。
此鎧甲造型古樸,隱隱的,竟有蠻荒之氣流露。
而黑熊王所散發出來的靈壓,居然增加了兩成之多。
林軒臉上也不由得露出意外之色,對方的法寶秘術,還真不可太過小瞧了。
“林小子,我要將你抽魂煉魄!”
黑熊王一聲大喝,骨骼爆裂的聲音傳入耳朵。
六條手臂舉起重錘大斧,對着林軒一陣揮落。
破空聲一響,數十道斧芒棒影幾乎將整個天空遮住,夾摧枯拉朽之勢像着林軒一掃而來了。
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沒有,這黑熊王對於力量法則的領悟,確實有過人之處,這一番攻擊,便是普通的領域強者,想要接下來,恐怕也不容易。
這可不是胡言亂語,雖說我的領域我做主,五行相生相剋,但若是對方的力量太過強大,想要改變某種法則,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這就與水能滅火,但火一樣能夠將水蒸乾,道理是一樣的。
所有人都爲之動容。
唯有林軒依舊一動不動。
吼!
他身前丈許處,一陣模糊,那金身法相颯然浮現而出。
面對這狂風暴雨一般的攻擊,卻不見分毫懼意,十八條手臂一舞,頓時無數寶光浮現而出,刀芒、劍氣,不一二足,其中甚至還夾雜着各種顏色的閃電與雷火,讓人眼花繚亂到極處。
光看聲威,一點也不比黑熊王遜色,乍望過去,就像天劫臨世似的。
轟隆隆的巨響傳入耳朵,雙方頓時狠狠的激撞到一起了。
那場景難以言述用,用天崩地裂來形容一點誇張也無。
虛空在頃刻之間,就被撕扯成了七零八落。
“嘭嘭嘭!”
巨響聲傳入耳朵,卻是幾道狼牙棒影,將身前的雷火突破,一個瞬移,就來到金身法相的身前了。
黑熊王的臉上閃過一絲得色。
區區法相又怎麼可能真與自己相媲美呢?
林小子將此神通修煉到如此地步,想必是心神相連的,若是能夠將其重創,作爲施術者,也非大傷元氣不可。
良機不容錯過。
他的臉上已閃過一絲兇殘的笑意了。
擡頭望去,卻詫然的發現林軒臉上的神色依舊是平靜以極。
負手而立!
這麼激烈的戰鬥,他竟然像是一個旁觀者,任憑法相與對手廝殺,自己卻真的袖手旁顧。
黑熊王詫異之餘,自尊心更是感覺受到了侮辱。
“好,我倒要看你能夠囂張到什麼地步。”
怨毒的聲音傳入耳朵,那幾道狼牙棒影變得越發可怖,已凝厚到如有實質的地步。
虛空在它面前玉如紙糊,被輕易的一砸而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