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谷逸風笑了笑,擡頭問道,“對了,南宮兄,你今天出去調查的怎麼樣了,可是有找到什麼線索嗎?”
“線索倒是沒有找到,可我找到了這個。”南宮暮羽把那塊亮鱗拿了出來,放在了桌上,谷逸風拿起了桌上的那塊亮鱗看了起來,滿臉疑惑道。
“這是什麼東西?”
“你猜?”南宮暮羽神秘的說道,谷逸風擡頭看了他一眼,搖頭道,“這東西我猜不出來,不過這恐怕應該不是凡物。”
南宮暮羽挑了一下眉頭,從他手中把那塊亮鱗給接了過來,眼底深處劃過一抹深思道,“嗯,你說的不錯,這確實不是凡物,不過這東西人間應該是沒有的,如果我猜的不錯,這應該是蛇鱗,或者是魚鱗。”
谷逸風皺了皺眉頭,盯着他手中的那片亮鱗道,“南宮兄,你是怎麼認定你手中的就是蛇鱗之類的?在說這麼大的亮片怎麼可能會生長在蛇和魚的身上,要是這東西真的長在蛇或者是魚的身上,那不就是成精了嗎?”
南宮暮羽扭頭看了他一眼,知道他不信,收起了手中的那片亮片,打開扇子,搖擺道,“逸風兄我知道你心裡很是疑惑,或是不信,其實一開始南宮也不信,但從現在的種種跡象來顯示,卻不得不讓南宮相信。”
“而且我也不瞞逸風兄了,早年,南宮曾上過崑崙拜師學藝,對於一些歧黃之術,人間鬼魅都曾有些瞭解,而且之前南宮就曾在這鎮山遇到過一些不乾淨的東西,如果這次我猜的不錯的話,這鎮上失蹤的青年男子應該是被蛇精或者是魚精擄了去。”
谷逸風聽了他這番話,徹底的震驚了,不知道該說什麼,坐在下方的明月見谷逸風那傻愣的模樣,知道他不相信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實,眼裡閃過一抹鄙視,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緩緩開口說道。
“谷縣令,你不必震驚,我家公子說的可都是實話,在這些青年男子失蹤之前,這鎮上應該有妖精出沒過,只是你們沒發覺而已。”
谷逸風雖然很震驚,但很快也就接受了這樣的事實,他知道南宮暮羽不可能會說一些子虛烏有的事情。
“南宮兄,那現在我們該怎麼辦?”谷逸風眉頭緊鎖的問道,要是那些青年男子真的被妖精擄了去,想必肯定是凶多吉少了。
南宮暮羽沒想到他這麼快就接受了這樣的事實,眼裡閃過一抹讚歎,蹙眉道,“目前我們恐怕就只能等了,畢竟敵人在暗,我們在明,對方肯定也知道我們在調查這件事,想必也不可能會在這風口浪尖上在出來了,不過我們既然有了對方身上的鱗片,想必過不到了多久真相就應該會浮出水面了。”
谷逸風不解的看了他一眼,疑問道,“南宮兄,就算我們有了對方身上的鱗片,那也不能說明什麼呀?我們還不是不知道兇手是誰,怎麼可能會讓真相浮出水面呢?”
南宮暮羽給了他一個故作高深的笑意,一臉得意道,“逸風兄,這你就不懂了,如今南宮的手中既然有了兇手留下來的鱗片,那麼久說明真兇已經在逐漸的浮出了水面,只要我在使已法術,很快就會從這塊鱗片上得知真兇是誰。”
“哦,原來是這樣。”谷逸風明瞭的說道,“那就算我們知道了對方是兇手,那麼我們該如何讓對方俯首了?”
畢竟對方不是人,而是妖,他們都是凡胎**,想要讓那妖精伏法,肯定不是一件易事。
“這逸風兄就不必擔憂了,只要我們知道對方是誰,那麼接下來就好辦了。”南宮暮羽面帶笑意的說道。
坐在下方的明月看到谷逸風那一臉擔憂的模樣,不禁開口道,“谷縣令,捉拿妖精的事,你就別擔心了,我家公子可是在崑崙學習過的,就算我家公子捉拿不到對方,可我們還有國師呀,要知道國師的法術可是很高的,收服那些作亂的妖精是不再話下的。”
南宮暮羽聽了明月這一番話,面色一下子就陰沉了下來,很是不悅道,“冬子,誰讓你多嘴了?要是這麼點事都驚動國師,那國師整天不就忙死了。”
明月癟了癟嘴,知道他這是不想有人質疑他的能力,不過她還真是擔心二哥不能夠收服那個妖精,畢竟二哥上次可是被一條蛇精打的昏睡了好幾日。
谷逸風聽明月這麼一說,那顆懸着的心這才放了下來,扭頭看向了對面坐着的南宮暮羽道,“南宮兄,冬小斯說的不無道理,不過國師如今不再鎮上,那麼久只能夠麻煩南宮兄了。”
“這有什麼麻煩不麻煩的,南宮是永恆國度的王爺,爲百姓去除毒瘤是本王該做的。”南宮暮羽一本正經的說道,他從來沒有爲皇兄爲百姓做些什麼,如今他正好可以替百姓做點事,何樂而不爲呢。
谷逸風笑了笑,看了一眼下方坐着的明月,在看了看對面坐着的南宮暮羽,微笑道,“南宮兄,冬小斯,你們想必是還沒吃午飯吧,現在已經午時了,不如就留在這裡一起用享用吧。”
“好呀,我正好餓了。”南宮暮羽高興的說道,谷逸風看向了身旁的柴叔,淡笑道。
“柴叔,你下去看看午飯可是弄好了。”
“是,大人。”柴叔笑着說道,緊接着朝外走了去。
不一會兒,柴叔又走了進來,滿臉帶笑道,“大人,午飯已經佈置好了,請大人和王爺趕緊去用膳吧。”
“好的,柴叔。”谷逸風點頭的說道,然後把目光移到了對面坐着的南宮暮羽身上,“南宮兄,既然午膳已經準備好了,那麼大家一塊下去用膳吧。”
“嗯。”南宮暮羽淡淡的應了一聲,揮着扇子站了起來,谷逸風朝他坐了一個請的姿勢道。
“南宮兄,請。”
南宮暮羽看了他謠言,淡笑的走了出去,坐在一側的明月也急忙站起來跟在南宮暮羽的身後,隨後谷逸風和柴叔也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