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牛皓凌施展躍翔直接攀爬到廢棄廠房的房頂,這處房頂由於年久失修,房頂覆蓋的那層石灰板早已坑坑窪窪,牛皓凌趴在房頂之上,透過石灰板望着下面的情形,暗道:“靠,人這麼多,我下去也是送菜。”
此時,洛梨正俯身在二層一根水泥柱子邊,兩名青年已經慢慢順着樓梯摸了上來。
“噗!噗!噗!”洛梨就地一滾,手裡的消聲手槍打出了兩發子彈,一發子彈正中第一名青年的眉心,後面二發子彈打偏了,打中了第二名青年的肩頭和小腹。
不等青年擡槍,洛梨小巧的身體已經飛快躍起,雙腿直接鎖住青年的頭顱,接着身體一個急旋,咔嚓一聲,青年的脖子扭曲成了一個詭異的角度。
洛梨落到地上,很快又閃回了水泥柱子後。
“嘖嘖!”牛皓凌瞅着洛梨嫺熟的殺人技藝,內心嗟嘆不已。眼下洛梨的處境還不算危險,牛皓凌還不想早早下去送菜,他現在跳下去,不光沒法幫忙,反而會拖了洛梨的後腿。
“你們上!”一樓下面有個壯碩大漢大聲吼道。
伴隨着壯碩大漢的命令,又是四名青年摸上了二樓。
這處樓梯很擠,這些人蛇不敢全都衝上去,不然擠在這麼狹窄的一個角落,豈不是白白送了性命?
這次的四名青年聰明瞭不少,他們剛衝上二樓,立即四散分開,緊握手槍,神情警惕的掃視四周。
“噗!噗!”一名青年很快進入了洛梨的視線,洛梨一擡槍,一發子彈打中青年的腿彎,另一發子彈打穿了青年的太陽穴。
她瞬間閃出水泥柱子,不斷扣動扳機,她的槍法非常準,三名青年剛擡起頭,各自的眉心都捱上了一發子彈。
“咔!”八發子彈打完。
清脆的擊鐵聲迴盪在這處空曠的廠房內,壯碩大漢哈哈笑道:“全部給我衝!抓活的!”
一聲令下,剩餘的二十多人紛紛摸出唐刀,飛快的朝着二樓衝去。
“啪!”洛梨幾步跑到樓梯後,腳尖在樓梯扶手一踩,一記兇狠的掃腿狠狠掃在第一名青年臉頰之上,青年身體一個趔趄,頭部重重摔在了樓梯口,阻擋住了衆多青年的衝勢。
“噗!”洛梨格開一把劈過來的唐刀,蝴蝶刀擦着唐刀刀刃劃過,直接一刀將對方持刀的手腕斬了下來。
唐刀還未落地,洛梨的腳尖已經在唐刀刀柄上一踢,唐刀劃出一個弧度,直接刺入這名青年的小腹。
“唰!唰!”第三名青年的攻勢很猛,他兇狠的一刀劃出,洛梨稍微一仰身,刀刃劃過,將樓梯扶手切下了一大塊。
洛梨稍微後退半步,使得防線一下被對方突破,二十多名持刀青年蜂擁上二樓,將洛梨圍在了核心。
他們圍着洛梨,眼神裡涌出一絲驚詫,這個小姑娘未免太小了吧?
一名現在只能上初中的小女孩,竟然殺死了這麼多名久經訓練的職業打手?
要不是洛梨手裡拿着那柄仍在滴血的刀,沒人會相信眼前一幕是真的。
洛梨一手握着蝴蝶刀,另一隻手並指成劍,眼神裡滿是冷毅之色,沒有絲毫的怯場。
“真的是殺手!”看到洛梨眼裡的神態,壯碩大漢心裡便確定了,他們真的招惹了殺手組織!只有職業殺手纔會擁有這種看透一切的眼神。
壯碩大漢沉聲道:“你們是什麼組織?什麼人委託的你們?”
洛梨眼裡閃出一抹譏笑,沒有回答。
這個問話太白癡了,簡直是對職業殺手的侮辱。
“嘖,輪到我了。”牛皓凌深吸了一口氣,一拳打在了身下的石灰板上,咔嚓一聲,他噗通一聲從房頂跌落了下去,漫天的塵土石灰傾灑而下,下方,正是持刀青年的包圍圈。
“嗖!嗖!嗖!”人在半空,牛皓凌已經鎖定了三名青年,他一揚手,三張塗抹了癢癢液的紙牌刷的一下飛了出去。
一名青年運氣差,他聽到動靜正好擡頭看天,一小撮灰塵恰好飛入他的眼睛,等到他回過神來時,那張紙牌已經切進了他的喉嚨,而另外兩名青年的身手都非常不錯,他們感覺到白光一閃,立即條件發射的擡手護臉。
唰唰兩聲,紙牌在他們的手腕、手心處割開了一道很深的口子,鮮紅的鮮血從傷口處飛快溢出。
牛皓凌施展躍翔落在地上,腳步在地面上又跑動了幾步,這才穩住身形,他輕笑道:“一羣大老爺們欺負一個小丫頭,你們也不覺得害臊。”
“你...”壯碩大漢剛想學學電影中的大哥,想說句霸氣凜然的開場白,哪隻他剛一開口,牛皓凌的手便動了。
又是三張紙牌分上中下飛快射向了壯碩大漢的身體要害。
“混賬!”壯碩大漢一句霸氣的話被憋進肚子,本就勃然大怒,再看牛皓凌突然出手偷襲,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他一揮唐刀,刀刃一記下劈,將前兩張紙牌劈成了兩截,只有下盤那一張,擦破他的褲子,在他腳踝割出了一道細細的口子。
“上!”壯碩大漢一揮手,下了進攻的命令。
“走啊。”牛皓凌一把將洛梨抱在懷裡,腦海裡瞬間確定了最快脫離包圍圈的路線,他一步踏出,使出了躍翔。
他腳尖在地上踏動兩步,在身邊的一塊水泥臺子上一踩,身體化出了一道帥氣的弧度,在一名撲過來的青年的腦袋上一踩,直接踩踏着廢棄廠房的牆壁扶搖直上,看呆了不少持刀青年。
這...這就是傳說中的飛檐走壁?
“愣着幹什麼!”壯碩大漢稍微失神了一下,立即擡起了消聲手槍,還沒等他扣動扳機,突然一股奇癢難忍的從腳踝處傳來,腳踹處像是有千萬只螞蟻在爬動,一直癢到骨頭裡,他大聲叫了一聲,猛然蹲下身,將褲腳挽了起來,他的腳踝,已經綠了一大片,上面長滿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小疙瘩。
“啊!啊!啊!”壯碩大漢發瘋似的抓撓,指尖觸及到傷口,又疼又癢,初時抓撓還能解癢,可是隻要稍微停下來,那種癢便會劇烈幾分。他越抓越癢,越癢越抓,幾個呼吸間,他已經將腳踝抓撓的面無全非。
“劉哥!別再抓了!”幾名青年紛紛衝上去,將壯碩大漢強行按在地上,另一邊,那兩名同樣中了紙牌的青年也是拼命的抓手,甚至將手塞進嘴裡大力啃咬,緩解這種令他們直欲瘋狂的奇癢。
此刻,牛皓凌已經抱着洛梨衝上房頂,消失在了他們視線裡。
一名短髮青年大喝道:“先送劉哥、小五、小鄭去醫院,快點!”
幾名青年匆忙撕下衣服,用衣服把瘋狂大叫的三名青年強行捆綁了起來,看他們的架勢,一旦掙脫開,非得把中毒的地方撓出骨頭來不可。
“哼!就算你不來,我照樣可以贏!”落到荒草地中,洛梨不屑的皺眉道。
“嗯。”牛皓凌沒有看她,只是伸手在她胸口摸了摸,又伸到洛梨後背,再次摸了摸。
“你幹嘛?”洛梨莫名其妙的喊道。
牛皓凌收回手,坦然說道:“我...我試試你哪面纔是正面。”
“咣!”洛梨再次使出了斷子絕孫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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