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聞言飛和命運
對於二人的態度,衆人都還是比較奇怪的,所有人都知道,此地是當年鎮壓二人的神罰之地,而且也知道,二人常年守護着些什麼,二人所待的石塔,一般人是不能進去的,不過,在這麼多年中,也有人進去過,那個人據後來的人說,如今名號刀霸,是當今的一個無敵高手,在成功離開神罰之地的幾人中,只有他一個人進過是他,所以此人也被稱爲神罰之地的傳奇人物。
白石感覺空間不斷的變化,最終出現在一個漆黑的石室,以白石練氣巔峰的實力,也無法完全看清整個石室的景象。
石室的中央有一個石棺,這時白石才發現帶自己來的二人,在最終的空間轉換後,竟然沒有出現在這裡。
突然前方的石棺發出白色亮光,對白石進行衝擊,是白石瞬間陷入呆滯狀態。
白石這次沒有出現那個已經出現多次的夢,而是出現一個完全沒有出現過的夢,夢中自己是一個大將軍,有五個結義兄弟,自己老大,他們五人都是一位仙君的手下,有一日自己的那個天才弟弟,殺死仙君的一個親隨,自己等人不得不背叛仙君,豎起一杆大旗落草爲寇,最終竟然大敗仙君的軍隊,取得一方勢力,自己的天才弟弟繼續追求自己的道,自己兄弟四人繼續享受自己的人生,可是自己自己原來也只是一名仙君的手下,仙君在這裡也不是絕頂高手,上面還有不少的仙帝,就如故事中說的那樣,自己的一位弟弟再次招惹一位仙帝級存在,人頭被別人掛在城門上,自己帶領兩個弟弟前去收屍,最終沒有一個人回來,在自己閉眼的一瞬間,看見自己的天才弟弟從天而降···。
暗中白石的身影愣愣的站着,棺材中傳出聲音,“你是何人?爲什麼要在他的記憶中移植一些他沒有經歷過的事情?”棺中之人說道。
“你怎麼知道這些不是他經歷過的事情,你不過是個沒有逃出三生三世的可憐鬼,知道什麼是大道麼,什麼是真,什麼是假。”一個聲音盡然從白石的身體中傳出。
“我就猜測,第三部以後,還有更高的層次,看樣子我的路還有很遠要走。”棺中人說道。
“呵呵,小子,你的天資不錯,更是年紀輕輕就取得如此成就,必然有自己的造化,經歷三生三世的沉淪對你來說沒有一點問題,後面的大道你也有望親身經歷,不過那隻會讓你更加的絕望,那時你再也不會經歷這種絕對掌控的日子了。瞬間失去一切會讓你崩潰的。”白石這邊再次傳出一個聲音。
“不要說的這麼可怕,一個幾句話就道心不穩的人是到不了我這一部的。”
“不錯,不管在哪裡,成就三生三世的人或者跨出第三部的人都是鳳毛麟角,但是,到達我這一部,我是不屑去騙你這種小傢伙的。”
“這話我信,好吧,說出你的目的,不過分的話我不會干涉你的。”
“我只要一個衣鉢弟子而已,而且我根本不怕你的干涉,在這一界,規則的制定者不是你,就算他聽你的,你也無法控制規則的運行,畢竟規則就是規則。”
“不錯,規則就是規則,我可以毀滅這一切,但是我想要這一切存在,就要遵守規則,這也是第三部以後的道,我只不過在推演以後的路,你給了我明確的路,我允許你在這個世界出手一次。”說完這話整個大殿亮起燈光,瞬間變得神聖無比。
白石感覺自己經歷了很多的生死,自己是商人、軍人、官員、將軍、皇帝。都是有個很好的開始,之後醉生夢死,最後都是不得好死。白石突然感覺自己了無生趣了,自己到現在才練氣巔峰期,生命也只有短短二百年,自己這一生盡受苦了,就沒有怎麼享過福,感覺自己這一輩子太虧了。
“癡兒,醒來。”一個聲音如大呂洪鐘一般震懾着白石的靈魂深處。
白石瞬間醒了過來,看着面前的景象,面前的高臺出有一口石棺,這口石棺的前邊有一人靠坐在石棺旁,這人十分年輕,比起白石來說就只是看着比較穩重而已,面色蒼白,四肢無力,眼窩深陷。
“這位前輩,請問是你在叫我麼?”白石問道。
“你不應該出現在這裡,不過既然你來了,那就沒有錯,記住,存在即爲合理,我會賦予你所有應得的榮耀,同樣也會給你需要你肩負的責任,路如何走,是你自己的選擇,命運如何,也應當你自己做回主了,記住不要給人第三次更改你命運的機會,因爲那是最後一次了。去吧,外面的人會安排好你的一切,們麼選擇是你的事。”那人說道。
“還未請教,前輩稱號?”白石禮貌的問道。
“知道了又能如何,你又記不住。你可以叫聞言飛,但是我卻不是真正的聞言飛。”說完一揮手白石就消失在這裡,那人也好像耗盡了力氣,四肢無力的下垂着,身體化作一縷紅光回到棺中。
白石出現在石塔外面,先前見到的兩人出現在身邊,二人並沒有問白石經經歷了什麼,“走吧,該去你的歷練之路了,你這樣的修爲,無論成功與否,也沒有什麼影響。”黑衣人說道。
“請問那位前輩如何稱呼?”白石大着膽子問道。
二人一怔然後說道“該你知道的你都知道了,不該你知道的告訴你也沒有用?”隨即三人再次出現在大殿中。
“張三,你來替他介紹引導,是去是留,看他本事。”金衣人說道。
“還有就是,這一次他進入這裡完全是那個給死的鎮守者要懲罰他,至於他錯在那裡,那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了,畢竟因果這東西誰說的清。”黑衣人也說到,算是對這次的事件做出解釋,至於其他人會不會相信,自己不用考慮,畢竟自己說的話一直都是法言。
“是”衆人應諾。隨即二人再次消失,衆人身上的壓迫感也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