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阮太軒長長的呼了口氣,還好還好,只是金丹期以下修爲相匹配的東西,給人的震憾上弱了許多,雖然仍感到不可思議,但已經不像剛聽到時那麼嚇人了。
“典兒,你從這些信息中,也沒有找到關於你身世的東西麼?”阮太軒皺了皺眉頭道。
“沒有。”古典苦笑着搖了搖頭,說道:“這些信息中除了功法以及法術等主要東西外,還有大量的信息,就像是資料一般,可惜沒有關於我身世的信息。”
“這個倒是奇怪了。”阮太軒思忖半響不得其解,遂放棄說道:“典兒你也不用着急,既然秘密是在你自己的身上,肯定會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到時我這個做師傅的,恐怕就要沾你的光了。”
“呵呵,師傅說得也是,既然秘密是在徒兒身上,我就不相信會找不出答案來。”古典點頭不迭的呵呵一笑,隨即臉色一正,恭恭敬敬的道:“至於沾光的話師傅以後就不要提了,一日爲師終身爲父,更何況徒兒本來就是師傅你抱回來撫養成人的,無論我以後有何成就,師傅始終是現在的師傅。”
阮太軒欣慰一笑,有徒如此,夫復何求?
“對了,典兒,這事你不要跟誰說起,連你師弟師妹都不要說,免得惹來不必要的麻煩,明白嗎?”阮太軒叮囑着道。
如今他也想通了,不管徒弟這是傳承記憶,還是其它一些未知的東西,總之,這事情對於徒弟來說是隻有好處沒有壞處的。當然,前提是不能讓誰知道這件事情,否則產生什麼樣的變故就未可知了。
古典自然也是明白師傅話中的意思,忙不迭的點頭應道:“師傅,我明白了,我不會跟誰說的。”
“嗯,那天你暈迷後,長峰長老還有宗主都知道這事,我看要找個什麼藉口把那天的事情解釋一下。”阮太軒沉吟着道。
“師傅,你就說弟子我服回元丹的時候,錯服了暴元丹,導致在比試時藥力突然間發作,致使弟子暈迷,這解釋怎麼樣?”古典稍一思忖就想出了這個辦法。
阮太軒聞言眼中一亮,對啊,當初古典暈迷的時候,阮太軒是第一個接觸他的,其它人如長峰長老以及宗主,都沒有碰觸到古典一下。畢竟阮太軒已經說了只是暈迷,沒有什麼生死危險,其它人自然不會多此一舉的再行查看。因此,古典這個說法完全行得通。
回元丹是恢復法力的丹藥,而與它一字之差的暴元丹卻是強行提升自身潛能的丹藥。如非是在性命遭受到威脅的時候,一般人都不會隨便服用暴元丹的,畢竟瞬間強行提升自身潛能,對於身體的傷害是非常大的,嚴重的會留下無法彌補的後遺症。
是以,古典這個說法只要稍加修飾,改成想取得比試勝利而私自服用暴元丹,就完全可以瞞過去了。因爲阮太軒以及葉展宏有那麼一點事,這在太典宗已經是公平的秘密。古典作爲他的徒弟,想取得比試勝利,私自服用暴元丹,那也是合情合理的。
而導致瞭如今這個局面,別人不僅僅不會說古典什麼,或許還會誇讚他孝順師傅呢!畢竟,比試也沒有規定不得服用丹藥這一說法,而歷屆參與比武的弟子,也不會輕易拿自己身體來開玩笑,爲了奪個名次而服用暴元丹,沒人會這麼傻的。
可古典就不一樣,爲了師傅的面子而服用暴元丹,看,多麼孝順的一個徒弟啊。只要解釋的時候阮太軒注意一下措詞,這件事的風波應該很快就會過去了,反正異變是在古典腦海中產生的,他這個做師傅的不說,古典自己也不說,又有誰會知道呢?
“嗯,那就這樣辦吧!”阮太軒當即下了決定。
“師傅,那這個比武大會,弟子也就不參加了,直接認輸就得了,如今弟子也想明白了,師傅帶我回來參加比武大會的目的,是讓弟子從中學一些無法言傳的東西以及一些作戰經驗,並不是回來跟那人鬥氣的。”古典腦海中充滿了各種各樣的信息,雖然還沒有時間學習,但思想上已經有了很大的改變了。
阮太軒聞言眼睛都笑得眯了起來,古典能說出這樣的話,那就證明此行的目的已經超額完成了,認輸就認輸,他又豈會在乎那些虛名?而且正因爲之前發生的一些事,可以直接說古典無顏再參加比試,就更能證明那些話的真實了。
“嗯。好,不愧是我阮太軒的徒弟,哈哈。”阮太軒開懷大笑。
這座獨立的樓閣佈置着隔音大陣,而且還是太典宗的前輩高手佈置的,太典宗本就以陣法稱雄,前輩高手佈置的隔音陣法,那效果自是不必說。是以,阮太軒纔會放心的在這裡與古典談論這些絕對的秘密,如果換了其它地方,斷然不會如此冒失的。
“師傅,我的比試可以不比了,但師弟師妹的比試還是正常參加吧。”古典沉吟着說道。
“行,讓他們兩人多經歷一些事情也好,那你一起去看不?”阮太軒點了點頭問道。
“我就不去了,師傅你帶師弟師妹去參加,我在這裡等你們回來。”古典搖了搖頭道。
“那好吧,你剛醒過來,也需要好好整理一下,我帶他們過去參加最後比試,順便把你那事情給‘解釋’一下。”阮太軒微笑着道。
在古典點頭中,阮太軒笑着走出了這間靜室,好奇了十七年的事情,如今終於有了些頭緒,雖然距離解開古典的神秘身世還是早得很,但阮太軒今天算是證實了當初的猜想。
他這個徒弟的身世,不簡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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