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柳涵蕾被古典那厚實的臉皮氣得說不出話來。
本來沈方行看到古典湊近柳涵蕾耳邊說話,心中愕然不已,好在他似乎是說了什麼得罪柳隊長的話了,沒看柳隊長被氣得臉一陣紅一陣白的嗎?不過他是不想看到古典留在這裡,在柳涵蕾還沒有說話時,他便出聲道:“我跟柳隊長有重要事情要商議,閒雜人等請回避一下。”
閒雜人等?古典正眼都懶得給他一個,只是笑眯眯的看着柳涵蕾,擺出一副你不給我抱一下或者親吻一下,我就不離開的架勢。
柳涵蕾也拿古典沒辦法,打似乎打不過他,喊人進來抓他?或者是跟沈方行出去談?這些都不現實,喊人進來抓自己的老公,這說不過去,而跟沈方行出去談更是不可能,這是工作上的事情,不是約會。
沈方行看到古典鳥都不鳥他,氣得臉一陣紅一陣白的,剛想怒斥他幾句時,卻發現古典一臉微笑的看着他,說道:“沈先生是吧,你不用着急,我這就告辭了,不會妨礙你談重要事情的。”
沈方行聞言心情大好,心想你小子還算知趣,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他不由得目瞪口呆……
只見古典那廝轉向柳涵蕾,驟然間伸手環抱住她,在她耳邊笑呵呵的說道:“那我就不打擾你工作,先告辭了。”
沈方行眼尖的發現,古典說話的時候,那雙賊手還趁機滑到柳涵蕾那讓他垂涎不已的翹臀上摸了一把,讓他既是羨慕又是妒忌,同時還幸災樂禍。刑警隊柳美人的翹臀,豈是能夠隨便摸的?他都可以想象到古典的下場了。
不過讓沈方行再次愕然的是,柳涵蕾雖然氣得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但竟然沒有把佔他便宜的男人踢成太監,就這樣眼睜睜的看着他離去,這讓沈方行思維都有些混亂了。不管如何,柳涵蕾沒有爆怒卻是事實,讓他心中也開始YY着找機會摸摸那彈性十足的翹臀,想到這些,心內就是一陣火熱。
“沈先生,把你的新方案拿出來,我們討論一下。”柳涵蕾儘量用平靜的語氣說道。
攤上這麼一個無賴老公,她有什麼辦法呢?老公擁抱老婆,貌似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再說了,前段時間那個被他擁抱而眠的夜晚,除了最後一個私密部位外,其它部位均已失守,還有什麼好計較的呢?如今只是怒他在外人面前如此罷了。
“呃。”沈方行回過神來,把那些不合時宜不切實際的想法驅除,然後與柳涵蕾商討起G市珠寶展會的安全問題。
沈方行的父親沈萬錢是G市最有名保衛公司的老總,G市首屆國際珠寶大展,自然少不了保衛公司的參與。所以,G省保安學校專業培訓出來的沈方行纔有幸參與護衛方案的策劃,而沈方行如此積極的參與策劃,最重要還是因爲警方負責人來是位漂亮MM的原故。
古典一路吹着口哨走出了刑警隊大門,他倒不急着去哪裡,便隨步亂逛起來。心中卻在思忖着剛纔柳涵蕾的表情,似乎是遇到了什麼比較難解決的大事,正思忖着時,發現前面有個報刊亭,便走過去打算買份報紙看看。
報刊亭裡是位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古典走過去翻了翻幾份報紙,都市晨報裡面的一條消息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阿姨,拿包白沙煙,還有這份報紙。”說話間,古典從皮夾中抽出一張老人頭遞過去。
“軟盒還是硬盒的?”阿姨微笑問道。
“嗯,就軟盒的吧!”古典展開報紙,隨便應了一句。
“小夥子,你要的煙還有零錢。”
古典伸手接過,嘴上卻問道:“阿姨,我都好些天沒看報紙新聞了,我們G市除了即將召開的國際珠寶展以外,還有什麼大事嗎?”
“大事?”阿姨思忖了片刻,搖了搖頭道:“沒有什麼大事呢,就這國際珠寶展稱得上是一件大事。”
“哦。”古典點頭,然後再買了個便宜火機,手腳麻利的拆開香菸,掏出一根叼上點燃,一邊走路一邊看着報紙上關於國際珠寶展召開的消息。在看到報紙上的標題後,他就有九成肯定柳涵蕾頭痛的正是這個國際珠寶展的召開。
“啊……砰……”
古典收起報紙,看着眼前這個被他撞倒在地,一臉痞子相的人,把嘴上幾近燃盡的香菸吐掉,然後半眯着眼睛說道:“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我急着看報紙沒注意看路,你沒摔傷吧?要不要上醫院看看?”
“你走路不長眼睛啊,看看現在把我撞傷了,可能是摔斷腿了,你不付醫藥費就別想離開。”一臉痞子相的青年人順着古典的話音嚷嚷道。
古典心下冷笑,剛剛他雖然是一邊看報紙一邊走路,但以他築基後期的修爲,周圍一切還是在他的掌握之中。眼前這人有預謀的朝他正面走來,古典裝作不知道繼續走過去,待兩人即將撞上時,這人的手迅速朝他身上的皮夾摸去,他立刻明白怎麼回事了。當即運巧勁把這人撞得摔下去,纔會出現如今的情況。
“我說哥們,你這腿我看着不像有事啊,怎麼可能就這樣摔斷了呢?當然,如果真斷了的話,醫藥費我肯定會出的。”古典沉吟着說道。
“當然是斷了,你看看……”一臉痞子相的青年人還小心翼翼的動了動右腿,裝作無法動彈的痛苦樣子,瞪着眼睛惡狠狠的說道:“我這腿都動不了了,你趕快賠錢給我,我要去醫院治療。”
雖然覺得古典的說話有點異樣,但聽他說願意出醫藥費就不再多想,畢竟一般人都害怕他這種死纏爛打的招數。
這就像那些經過在路上‘出車禍’的人一樣,在他們這種無賴的行徑之下,一些討厭麻煩的人都會多少的賠些‘醫藥費’給他們,這些人就靠這種手段生活着。
“哦,這麼慘啊,那你要多少錢?”古典故意蹙眉問道。
這人咋這麼好說話捏?一臉痞子相的青年人終於感到有些不對,但又想不出什麼地方不對,他平時也就在這附近偷竊爲生,最常用的手段就是假意撞人而把人家的錢包摸去。像如今這種裝‘受傷’的把戲雖然也有裝過,但成功率比較低,如今趁勢使用了一下,發覺這人竟然如此好說話,難道是自己祖墳冒青煙,遇上傳說中的——肥羊了?
“看你這麼好說話,應該也不是有意的,就給我六千塊的醫藥費,那這事咱就這麼算了。”這廝大度的擺手道。
古典撇撇嘴,俯下身去道:“我要檢查檢查,看看是不是真的斷了,別不是遇上騙子那就虧了。”
“我靠,你這人怎麼這樣啊,我說斷了就是斷了,快賠錢,那麼囉嗦幹嘛。”一臉痞子相的青年人罵罵咧咧的道。
古典看到已經開始有人圍上來看熱鬧了,便大聲說道:“切,你以爲我有病啊,你腿沒斷可能我還怕你糾纏賠你點錢,你丫的腿斷了我還賠錢,想得美,老子直接就這樣走了,你想追還追不上呢,挖哈哈哈哈哈。”
那痞子看到古典就這樣哈哈大笑着走開,心下一急,想都沒有多想的跳起來追上去,“我靠,把我撞斷腿就想這樣走了,哪有這麼便宜的事啊。”
古典不待他走近,就停下來回頭笑眯眯的說道:“咦……你不是被我撞斷腿了麼,咋跑起來比我還快捏?”
圍觀上來的人本來在聽到古典那一番惡言,都在心中暗罵不已,有那麼一兩個快絕種的熱血青年都準備上去見義勇爲了,可突然看到那個‘斷腿’的人跑得比兔子還快,再一聽古典的話,立刻明白是怎麼回事,都不由得鄙咦的看向那廝。
如今那痞子似乎也明白是上了古典的當了,不過光腳不怕穿鞋的,被人家發現後他也不以爲恥,反而大大方方的喝道:“剛剛腿被你撞得生疼,我以爲是被撞斷了,現在看到還能走,但誰知道我身上別的地方還有沒有受傷?再說這腿還這麼痛,誰知道有沒有什麼後遺症?你別以爲這事就這麼算了,不賠錢你哪也別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