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喬震的帶領之下我們來到一間郊外的私人會所,這間會所的佔地面積都快趕得上城堡了,要不是喬震帶着我們來,我還真不知道這種偏僻的地方還有一間這麼豪華的會所。
喬震讓我們停下,“先停一下,從這開始就有人監控了。”
我點點頭,“有高手,我能感覺到”
喬北明顯不相信,“這他媽隔着十萬八千里,你聞出來的?”
“不是,那人正在練功,”我一指二樓。
喬北這才模模糊糊看到似乎有一個人,“我靠,你眼睛這麼好!”
喬震說道,“把槍給我”我們四個人把槍兩大袋子槍分了分,我就拿了兩把手槍,你就是給我一把別的,我也不會用,喬家三兄弟端着ak47,懷裡還揣着幾把手槍。
喬北扔給我兩個**,“兄弟,待會有啥事,你就先走吧,我知道他們困不住你,要是我們兄弟不小心栽在這兒了,麻煩你幫我給我們家老頭子說一聲,喬北不孝”
“別說了,出來再說”我一擺手,讓他閉嘴。
喬震整了整身上的裝備,“現在怎麼進去?”
我觀察了一下週圍的地形,“從側門進去,巡邏的守衛我來擺平,看好了”
抽出殺神劍,雲蹤無跡一出,只見腳下灰塵揚起,喬震等人還摸不着頭腦呢,下一秒,劍已經在那兩個守衛的脖子上劃出一道血痕,守衛還未倒下,我又回到了剛纔的位置。
剛剛那一手,看的喬家三兄弟目瞪口呆,喬北揉了揉眼睛,“假的吧”
“好了!別耽誤時間,你想等他們發現麼?”我催促道。
我們三個人了進去,裡面並沒有守衛,這麼大的會所,裡面並沒有外面那般守衛。
不過我們還是小心翼翼的,喬震說道:“當心監控攝像”
喬北四處找了找,並沒有發現攝像裝置。
剛剛說完小心,我一擡頭髮現二樓一支冷槍,我立馬從懷裡掏出手槍,擡手就是一槍,砰!那個人直挺挺的從二樓栽了下來,我看他還沒死,立馬跑過去,“佛爺在哪?”
那人說不出話來,腳一蹬,已經死了,“媽蛋!”我暗罵一聲。
槍聲一響,整個會所裡就沸騰了,大批的保安和殺手衝了進來,喬震見人就是一梭子彈,ak的威力確實不容小視。喬家三兄弟邊退邊打,愣是殺的沒人敢再往前一步。
後面已經是樓梯了,“上樓!”我拉着他們趕緊往樓上找掩護的地方。
“前有殺手,後有追兵,怎麼辦?”這是喬北問得。
喬震把打空了的ak直接扔了,從懷裡掏出兩把手槍,臉色狠色盡顯無遺,“殺出一條路來”
突然間,有一個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哦?!白小飛,想不到你也來了,真是哪裡死路,你往哪闖,也正好,這次就一併解決了你罷,我說過再見你的時候,就是你的死路,你應該還沒忘吧!哈哈哈……”
下面的聲音終止了,是我一槍打爆了喇叭,“神之子!正好新仇舊恨一起算”沒錯,剛剛那個聲音,就是我在白起墓碰到的帶着骨面的神秘人,神之子傀儡。
握緊了手中的槍,“他們在頂樓”我對着喬氏兄弟說道,“這一次可不光是你們的事了,我去上面報個仇”
喬北眼中燃燒着熾熱的火焰,“那還等什麼,走吧!”
我一直後面的樓梯,“想個法堵上!”
“這個簡單!”喬北從衣服裡掏出一串**,剛剛追上樓的那些人正準備開槍,看到這麼多**扔了過來,轉身又往回跑,誰知道後面的人正在往上衝,這一下正好堵在了樓梯中間,喬北嘴裡虛張“boom!”的口型。
真男人從不回頭看背後的爆炸,可是這一次的爆炸有點出乎意料的猛,我沒做好心裡準備,耳朵都被炸鳴了!
喬震跟喬北喬東炸的脖子直縮,我說道“媽的,這個**怎麼這麼猛?”
喬家三兄弟盯着我的嘴,“什麼?”
“我說怎麼這個**這麼猛!”
“什麼?”
“……”
萬幸的是,他們沒聾,過了一會兒就恢復了,只是時不時還有轟鳴聲,“媽的,這次的**這麼猛!”喬北掏了掏耳朵,“早知道就留着一點了,現在就剩一個了!”
前面通往頂樓的樓梯前面有一個長長的走廊,我直覺有些不妙,“當心點,我感覺不對”
喬震點點頭,握緊雙槍跟着我後面。
果不其然,突然間一扇門打開,一個人抱着一把***對着我們就轟,這一槍要是轟到了,是能直接把我們轟成大洞的。
我直接第一時間撞開旁邊的門,臥倒了,喬家幾個人反應也都還算快,都沒有受傷,倒是喬東腿上捱到了。
喬北怒吼一聲,“小東!媽的,老子跟你玩命!”
喬東一把拉住他,“沒事,不是致命傷”
這人的開槍的手法很特別,用一種極高的頻率一邊裝填子彈,一邊射擊,這種特殊的手法表明他是一個對槍械很熟練的殺手。
這樣我們根本沒有辦法還擊,眼看着他們一步步朝我們逼近,我收起槍,抽出腰後殺神劍。
隔着牆運劍,心中默唸,“太上凌雲劍訣,求影無鋒”這是一招極爲犀利的劍招,突出一個快。
他的腳步越來越近,槍聲也越來越近,或許是感覺到了不尋常的殺氣,他停下了腳步,對準牆壁就是一槍,可惜晚了,慢了。
牆壁上出現了一條縫,這是這條縫與他無關,無聲無息,我從房間裡走了出來,喬家人還以爲我瘋了。
那個殺手肯定也是這麼以爲的,端起長槍就準備開槍,直到這個時候,他才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動不了了。
就是這麼鋒利,殺神已經歸鞘,刺啦一聲,一團血霧暴散開來,那個殺手眼神裡帶着不甘,他不相信,不相信自己已經死了。
可惜殺神就是這麼殘酷,殺氣配合太上凌雲劍訣更得出不一般得威力。
我扶起喬東,“還能走麼?”喬東堅強的點點頭,從頭到尾他都沒有哼過一聲,是條漢子。
喬北和喬震已經不驚訝了,用喬北的話來說就是,“你現在把月亮p成兩半我也信”
最後一個樓梯了,這上面等待我們的是地獄,還是地獄裡的天堂呢?
沒有遲疑,沒有人回頭,這是一種男人的默契,昂首挺胸,有些事情是需要人們去面對的,這是一種尊嚴,一種對人生的信仰,一步一步,我們朝着頂樓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