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地牛飛了一路,再聽地牛形容可怕的地牛妹妹,黑狸對地牛的審美早就死心了。
再看看,就憑眼前地牛這一幅傻樣,他又挫的身上直掉土渣子,這個樣子連他老黑狸都看不上。可奇蹟真的會出現,這地牛也真做到了,他就偏生讓一個大美女,看上了他那土到掉渣的樣子了。還就真讓黑狸都不敢置信,這一向不理情事的小妖帥都能爲他興師動衆,千里追蹤。
能讓不通情事的小妖帥都失去理智,倒追他一個傻不拉嘰的地牛,地牛身懷的這個絕技有多麼神奇,就可想而知了。
一邊不停的抓耳撓腮,心急如焚的黑狸也一直嬉皮笑臉的繞着方天飛速的轉着。再每飛行一小段時,黑狸就要繞着地牛轉它數十個圈子,然後開口閉口就是追問,地牛這絕活到底是什麼。
話說這時方天卻輕易那肯開口。
黑狸這傢伙能有那麼好騙吧?
所有的聰明人往往都是一個樣的,對越容易得到的東西,他們就越發的不信。
要真想騙得他,方天就偏要咬着牙,直磨到他失去所有的耐心。
發現地牛緊閉着嘴,保持着守口如瓶的樣子,就根本不想向他透露分毫,果然這黑狸就更是心癢難搔。
還沒有飛出多久,這黑狸在繞方天轉了近千圈後,他真的是再也忍不住了。
惱羞成怒的黑狸直竄將上來,探臂就掐着地牛的與身子一樣粗的脖子。
盯着地牛,黑狸都已經露出了一口尖利的牙齒了。
他口中發出威脅的說道:“地牛兄弟,我可給你明說了,我有個本家的小輩一直對胡鮮鮮很是動心,誰知道鮮鮮總也不睬他。
黑狸兇狠的看着地牛,咬着牙道:“我保證,這事對我黑狸家很重要,你小子是不是得幫我這個忙?”
聽了黑狸的話。無聊的地牛都閉上眼睛要睡了,對你家重要,這事情和我有關係嗎?方天一幅任君品嚐的樣子讓黑狸也發現自己的態度不對,他晃了晃地牛的脖子。接着歸勸着道:“說起來,這事也是雙方得利的。我再怎麼看,也是我家的小輩要長得順眼些,當然你也一樣,是看你的地牛妹子要順眼些,這事也難免不是?”
“先說清楚,你是有絕活不假,可多少也得給老哥哥我透點吧?這樣到時你找你的地牛妹妹去,鮮鮮與我黑狸家成親,不也兩全其美?”
這話出口地牛也睜開了眼睛。黑狸忙加了一句:“你要還不答應,我就不管了,我可不敢保證鮮鮮會這樣就放過你。”
地牛眼睛眨巴了半天,卻再次低頭不語起來。
這黑狸就惱了:“地牛兄弟,我都求到這份上了。你要還不說,我可就不管你了,醜話說到前面,別看你們現在逃得順風順水的,如果不是我跟着,怕是你轉眼就要行跡敗露了。”
方天看着已經明顯是急眼了的黑狸,這才心裡暗笑了一下。再嘆了口氣。
火候到了。
實則這老黑狸着急又那裡僅是看自己的本家小輩順眼?
看樣子,老黑狸這本家小輩絕對算是這老黑狸的掌上寶了,這不是,都爲了這小輩能讓胡鮮鮮看上眼,老黑狸都耍起賴了。
方天也知道,如果不抖落點真貨出來。怕是這黑狸是絕計不甘罷體的。
到現在方天倒真不信這個狡猾的老黑狸會把自己抓回去的。
地牛回去了,只是平白的給黑狸的後輩填個情敵不是?
怕就怕這黑狸暗地裡使壞,把他方天困個三、五日,又或是一年、半載的可就真不好玩兒了。
“叮叮噹噹”的咂巴了幾下尖嘴,撫了撫頭上的觸角。方天也裝做無奈的樣子,慢騰騰的從自懷中硬甲內搗騰出百十件花裡胡哨的各色長衣來。
這各色的長衣他方天可有的是。
來百萬大山前,知道方少毛病的朵兒,就給他備下了一大堆各式各色的長衣。
也是朵兒備下的這些長衣,才害了他方天一路被蘇晨懷疑追殺。
自從方天得了“水袍”以後,就再也沒有動用過這些長衣了,話說這些衣服可是他方天心裡永遠的痛了,這一次正好所它們處理掉。
掏出近百件各色衣服後,方天就發現了,果然這黑狸也是若有所思的眼睛一亮。將近百件衣服胡亂抓起,方天就遞了出去。
這老黑狸竟也是不迭手的小心接過來,又端祥了半天,他也才問方天道:“這些一觸即碎的物事怕不就是凡人的衣物了?難道是這東西起的作用?”
老黑狸一面小心的運出妖氣護住了衣料,卻飛快的在自己身上不停的換着衣物,就見忽爾一個穿着蝴蝶裝的黑狸,轉眼就變成穿着水蛇裝的黑狸,忽爾他又穿上了牧丹紋服飾左顧右盼着。
這老黑狸換起衣服來,竟然比變臉還快,方天也開口讚道:“老哥哥這手法也不慢啊,一會兒功夫,這百十件衣物就換遍了,依我看將來老哥哥這異性緣必然不淺。”
老黑狸聽了這話也是心花怒放了好一會,才又迷惑不解的看着方天問道:“只憑這外物,怕也不夠吧?”
老黑狸這話就過了,一聽到這裡,方少頓時也怒了。奶奶的,哥哥“法寶”都快使盡了,這老傢伙還嫌不夠。
發現地牛的臉色有點發黑,老黑狸也有些訕訕的撓着頭道:“我尋思着,鮮鮮怕不是個只看外表的人物,是不是當時你還說了些什麼?”
在黑狸的精心誘導下,方天才翻了翻白眼,口中隨口接道:“我還能說什麼?不就是“月朗星稀”,“山高雲薄”;“詩情畫意”,“紅袖填香”這幾句話而已,我還能說些什麼?”
這幾句話一出口,黑狸臉色頓時那叫一個精彩。
他口中一直不停的喃喃着嚼咀着方天口中掉出的詞,一邊搖頭晃腦的細細品味起來。
都快落下有裡許時,黑狸又如一陣風般的追將了上來,興奮的看着地牛,老黑狸口中接着叫道:“地牛兄弟好才情啊,難怪胡鮮鮮看的上你,如果我是個雌狸,怕也非要追得你上天入地的。”
說話間,這黑狸竟就又不依不饒的追着方天,竟生出一幅要與方天探討文學藝術的範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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