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時,白血村這個名字開始無可抑制的出現在我的生活當中,它就像一個惡魔的影子無時無刻不在纏繞着我,纏繞着我身邊的人,先是張允,我在她的手機短信裡發現了好幾條白血村的信息,接着是美美,說要去白血村結果慘死,然後是我的好姐妹姍姍,再然後就是張敏姐,一個接一個,這到底預示着什麼呢?
“張敏姐,我覺得這件事你還得三思而後行,在你沒有調查清楚這個白血村到底是什麼地方時千萬不要一時衝動就去了,這個地方是不吉利的,憑直覺美美和劉主任的死都和白血村脫不了干係,你千萬要想仔細了。”我握住張敏的手,她的手有一點冰涼,臉上卻略顯紅暈,好像一個很諷刺的對比。
我知道張敏不相信我的話,從表情上,從她的眼睛裡我就看出來了,但是顯然她不想再和我糾纏這個問題了,於是敷衍着笑道“好了水清,我心裡有數的,我又不是小孩子,咱們不說這個了,你應該祝福我。”
我在心裡苦笑,我終究是擋不住,擋不住美美,也擋不住張敏,擋不住任何一個想去白血村的人,他們就像着了魔一樣鐵了心的要去,我能有什麼辦法呢?就像張敏說的,我也只能爲她默默的祈禱了。
張敏走後,我一個人呆呆的坐着想了很久,關於生命,關於人生,第一次這麼縝密認真的思考,而最後也終於得出一個結論,人活着,終究是痛苦的時候多,快樂的時候少,或許是我太悲觀了,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美好的願望,可是現實的殘酷往往將美好的願望變得支離破碎。
憑直覺我還是認爲白血村是不祥的,雖然我現在還不知道它到底在什麼地方?是一個怎樣的小村子?白血村?一想到那個‘血’字,我的心就止不住的顫抖,那是流血的血,就像我親眼看到美美被張允砍斷雙腿時嘩嘩的流出的鮮血。
我扭頭看着窗外,雪花好像又在飛揚了,這些天,它們總是由小到大,再由大到小,下下停停,一次次的將雪白覆蓋大地,難道這也預示着什麼嗎?
這冬天的雪白和寒冷什麼時候才能過去?或許這纔剛剛開始。
入夜,天氣更加的寒冷雪白混合在夜幕的黑暗裡,和雪花一起籠罩着大地,就像一個魔鬼的魔掌翻轉而下,將世間所有人都壓在下面。
我一個人一直呆坐到晚上十一點,睡不着,只是憑空擁着被子傻傻的發呆,說確切點是根本就不敢睡,我有夢遊症,我怕我睡着了再夢遊怎麼辦?
第一次夢遊我看到了美美被殺,第二次夢遊我看到了劉主任被殺,那些接下來再夢遊我會看到什麼呢?我想起我之前每晚做的那些夢,一個接一個,難道那都不是夢?而是我在夢遊?
水清致讀者:
親們,實在抱歉,這兩天清明節放假水清要出去玩,所以這兩天更得少了點,等到下週一也就是4月9號將全面爆發三萬字,讓大家一次看個過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