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測到異常基因。】
【監測到異常基因。】
【監測到異常基因。】
羅浩皺眉,面色凝重。
這回有系統蓋戳認證,可以證明陳勇的【御獸決】是如假包換的術法。
不過異常基因和自己有什麼關係?
羅浩不懂系統的警告到底是什麼意思。
系統閃爍紅光戛然而止,一股暖流洋溢全身。
之前的警告彷彿根本不存在一樣,而到底發生了什麼改變羅浩也沒發現。
就這?
就這?
羅浩腦海裡閃爍着無數的問號。
到底發生了什麼?
羅浩下意識活動了一下身體,沒覺得有什麼改變。
目光落在系統面板上,羅浩一下子愣住。
幸運值132+5+10(祥瑞)。
!!!
祥瑞?!
這是個什麼鬼?羅浩迅速回憶,大熊貓網傳是蚩尤的坐騎,號稱食鐵獸,算是兵主的坐騎,應該是兇獸纔是,怎麼算祥瑞呢。
看着自己幸運值後面一連串的“標識”,羅浩覺得有些荒謬。
尤其是祥瑞有10點幸運加成,讓羅浩有些無語。
但幸運值提升就好,而且根據羅浩的經驗,陳勇每次升級、祈福後自己的運氣好的不是一點半點。
絕對不會只有+5那麼簡單。
類比下來,祥瑞加成也絕對不會“僅僅”+10。
沒想到竹子竟然還能給自己帶來這麼大的一個大禮包。
羅浩還記得書裡面說主人和靈獸之間可以有某些共享,他沉心靜氣體會了一下,發現都是扯淡。
一點新鮮的感受都沒有。
如果竹子異常死亡,估計祥瑞+10也就沒了。
原來是這樣。
【俗話說男人至死是少年~~~】
羅浩接起電話。
“羅浩,你有什麼感覺麼?”陳勇的聲音疲憊不堪,但強撐着,言語之中有些焦急。
“沒感覺,你那面完事了麼。”羅浩平靜說道。
“嗯?怎麼會沒有感覺?”陳勇疑惑。
“如果非要說有改變的話,我覺得運氣又好了。就是一種感覺,你懂的。”
“大熊貓是祥瑞,就竹子這樣,哪怕比不上黃河水清,也屬於一等一的祥瑞。你運氣肯定會越來越好,放心吧。”陳勇有些不耐煩。
“那我該有什麼改變?”羅浩試探着問道。
“我哪知道。”陳勇有些失落,“掛了,我歇歇。幸好竹子有良心,對我和以前一樣,要不然我得多傷心。”
掛斷電話,羅浩看着132+5+10(祥瑞)的幸運值,嘴角露出一絲笑。
強悍!
羅浩心裡誇了誇自己。
雖然年少沉穩,但羅浩看見自己的幸運值也頗爲驕傲。
畢竟十幾點幸運值就可以讓自己財務自由,如果不是後面遇到一些事情的話,羅浩完全可以躺平。
現在不光屬性點翻倍,還有陳勇的祈福和竹子的祥瑞加成。
羅浩感覺自己有點飄。
飄纔是正常的,羅浩畢竟還年輕,氣盛。幸運值已經高出天際,現在還有祥瑞加成,羅浩真有一種天下之大,哪裡去不得的感覺。
來到醫院,羅浩在門口遇到了沈自在。
昨天晚上喝酒喝到很晚,沈自在眼圈發黑,看着有些疲憊。
畢竟年紀大了,羅浩後半夜睡覺屁事沒有,沈自在卻熬的不行。
“小羅,來了。”沈自在也發現了這一點,拍了拍羅浩的肩膀,好像在和從前那個年輕的自己打招呼。
“主任,沒睡好就多睡會。”
“唉,咱醫生這行可不行。”沈自在強打起精神,“咱是吃得苦中苦,伺候人上人。”
羅浩哈哈一笑。
沈自在開始發牢騷了這是。
“還是年輕好啊……唉,正義能遲到,但上班不能。走吧!”
咦?
沈主任今兒怎麼這麼多怪話?
羅浩上下打量沈自在。
“沒什麼,就是有點累。”沈自在勉強露出一絲笑,“比不得你們年輕人嘍,心累,感覺自己要心梗。”
“沈主任還年輕。”
“小羅,可不是你說兩句好話我就返老還童的。”沈自在笑了笑,“其實吧,最典型的一點我不做夢了。”
“哦?”
“就像是現在那些老姑娘們,天天看大紅書,做夢有霸道總裁會娶自己。我是真羨慕,真的。”
一時間,羅浩竟然聽不出來沈自在說的是真是假,是譏諷揶揄還是在坦誠說出內心深處最不可言的事兒。
“現在我真實到看見這種想法就憋不住想要告訴她們世界的真相。”
“真相?”
“只有黨纔會精準扶貧。”沈自在鄙夷道。
“噗嗤~~~”羅浩笑出了聲。
“連做夢都不敢,不是老了還是什麼。”沈自在嘆了口氣,“所以我現在面對現實,不上班我還能幹點啥,人生真是無趣。”
“主任,您從前會做夢能親手擼貓麼?”羅浩問道。
沈自在一怔,搖了搖頭。
“您看,現在能親手擼貓,想擼多久就擼多久。日子好的讓你做夢都想不到,厲害吧。”
“你說的倒也是,能擼貓是好事兒。”沈自在精神一振。
他對竹子是“真愛”,甚至有想法連主任都不幹,想去當奶爸。
從前當奶爸比較難,但現在麼,似乎有了改變。
羅浩想到被竹子拐回的野生雌性大熊貓,要是生了熊貓幼崽的話,沈主任真心可以去當奶爸。
但羅浩不會提這種事兒的。
自己不在家的時候沈自在沈主任幫着自己看患者,盡心盡職,羅浩怎會自斷臂膀。
袁小利屬於系統標註的牛馬,沈自在卻是沒有標註但承擔了所有的潛在牛馬。
來到病區,遠遠的,羅浩聽到嗚嗚嗚的哭聲。
哭聲中摻雜着壓抑不住的笑聲。
這是怎麼了?
沈自在也聽到了聲音,聽聲辨位,皺起眉。
“護士值班室?”
“好像是。”羅浩點頭,沒換衣服直接來到護士值班室外面。
羅浩有些拘束,但沈自在不管,敲了敲門,大聲喊道,“有人換衣服麼?”
“主任啊,沒人換衣服,您進來吧。”
沈自在推門而入,羅浩微微猶豫了下,跟在沈自在身後進去。
“啊?”
沈自在愣了一下。
“哈哈哈哈。”隨即沈自在哈哈大笑。
“嗚嗚嗚嗚~~~”
哭聲傳來,夾雜着沈自在的笑聲,格外詭異。
羅浩側頭,看見一個小護士嘴脣腫的跟香腸一樣,正在嚎啕大哭。
具體點,就像是東成西就裡的梁朝偉。
不能說是像,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嘴脣腫的極大,又厚實,看起來特別可笑。
心念一動,系統診斷ai開始轉動,過敏的診斷出現在羅浩眼前。
過敏分幾種,只要不是急性喉頭水腫這類的都問題不大。
“孫斌,怎麼弄的?”沈自在問道。
“我昨天晚上下小夜,回家叫了一份外賣,吃了就這樣。本來以爲是被辣的,嗚嗚嗚嗚~~~~睡醒後就這樣了。”
能哭,不着急,羅浩有着自己的判斷。
“吃的什麼?”
“海螺絲,辣炒。”
說着,小護士呲溜了一口口水。
羅浩無奈,聳了聳肩。換做是普通人的話羅浩覺得沒問題,但這裡是醫院,這麼明顯的過敏都不知道麼?
“主任,過敏,先給藥吧。”
“嗯,地米、非那根,伱們自己給,抓緊點時間。”沈自在隨口說道,強忍着笑,“真是,過敏還要睡一覺再來醫院,這也就不是喉頭水腫,要真的是的話,現在人都該涼了。”
說完,沈自在給護士長使了一個眼色,轉身離開。
羅浩見沒別的診斷,沒安慰小護士,微微一笑也離開了病房。
換了衣服,陳嬌剛從醫生辦公室出來。
她揚了揚住院通知書,和羅浩招呼了下。
“陳嬌,這麼早。”
“嗯,來找孟老師辦理住院,反正閒着也沒事兒。”
陳嬌比從前開朗多了,羅浩甚至感覺系統給了一張復活卡,自己已經用在她的身上。
但只是想一想,羅浩很清楚陳嬌還有無數的路要走。
哪怕幸運值巨高,還有祈福+祥瑞的加成,羅浩也不知道能不能讓陳嬌真的復活。
“快去吧。”
羅浩沒和陳嬌多聊。
兩人有微信,平時陳嬌幾乎每天都要彙報自己的情況,羅浩說不上了若指掌,也差不多。
交班、查房、手術,羅浩感覺還是手術室更讓自己開心。
這裡簡單明瞭,能做就是能做,不能做就是不能做,中間的模糊地帶很少。
社會上,幾乎都是模糊地帶,這讓羅浩很不開心。
還是手術室好。
下午,羅浩悠閒的坐在辦公室裡,正對着門口,手裡拿着手機刷論文。
哪怕已經有了系統,但羅浩依舊習慣性的刷論文,掌握最新的動態。
和他上學的時候沒什麼區別。
【羅浩,幹嘛呢?】
大妮子的微信發過來。
【在看書,你呢?】
【我遇到了一個可憐的孩子,正在哭。】
【誰哭?你哭還是孩子哭?】
【我,看着真可憐啊。】
隨後王佳妮發來一張圖片。
羅浩看見圖片,怔了一下。
蝴蝶寶貝,相當典型的蝴蝶寶貝。
所謂蝴蝶寶貝指的是——遺傳性大皰性表皮鬆解症(EB)。
它是一類遺傳性大皰性皮膚病,由基因突變引起,又名半橋粒大皰性表皮鬆解症。
主要特點是皮膚或黏膜摩擦或輕微外傷後出現水皰或大皰、糜爛,皮膚脆性增加。
稍微一碰,孩子的皮膚就破潰,這是一種極爲棘手的遺傳疾病。
【在哪?】
【醫院對面的小衚衕。】
王佳妮說的小衚衕是距離醫院最近的一處老舊破樓。
這裡在市中心,拆遷費用巨高,所以一直都沒拆動,變成了無數狹窄逼仄的出租屋。
來醫大一院看病的患者、患者家屬要是住不進院,有些手頭不寬裕的患者、患者家屬會選擇住在這個小衚衕的出租屋裡。
裡面的房子都被打造成小旅店,正常房型用隔斷隔開,能躺一兩個人。
這裡的優點是距離醫院近,而且費用不高。
住快捷酒店,一天至少要100-200,還是郊區的快捷酒店,坐地鐵來醫大一院要一個半小時左右。
而住在小衚衕裡,一天頂多20塊錢。
【行,我知道了。】
羅浩給王佳妮留言。
【然後呢?】
【我聯繫一下,然後看緣分。】
【……】
很明顯王佳妮對羅浩的回答不是很滿意,但她畢竟從事過一段時間醫療相關行業,直到羅浩能幫着聯繫一下就已經算是行善積德了,不能要求更多。
【稍等。】
羅浩只是簡單回覆了兩個字,便關上手機,起身。
“老孟,你忙着,我去趟院裡。”
“好咧!”孟良人清脆的應了一聲。
自從來到醫大一院跟羅浩一組,孟良人的精神狀態看着越來越好。
他,再也不是在傳染病院的那個萬年老主治。哪怕每天帶着笑臉,但卻給人一種生活不如意的感覺。
哪怕在醫大一院每天又忙又累,孟良人充實着呢,滿面紅光,看着年輕了至少十歲。
羅浩只是交代了一聲,走出醫生辦公室。
走着走着,羅浩腳步頓了一下。
接下來呢?
直接去新生兒肯定不行,這種患者新生兒不願意接,要不就是接了,沒治好。好不容易勸出院,不肯再接。
唉,自己還真是多事兒,羅浩微微揚眉。
道理羅浩都懂,如果是其他疾病的話羅浩大概率會表示理解、尊重、同情、惋惜,卻並不會做什麼。
只是蝴蝶寶貝這種患者羅浩有點小小的經驗。
穩了穩心神,羅浩又看了一眼132+5+10(祥瑞)的幸運值,底氣十足的拿起手機。
“馮處長。”
“哦?小羅你又要跟我請假?青長不是剛申請完麼?這次要去哪?”馮子軒剛接電話,一連串的疑問就砸了過來。
“不不不,馮處長,我要跟您彙報一下工作。”
“等我20分鐘,辦公室見。”
掛斷電話,羅浩緩步走去機關大樓。
一路上羅浩和各色人打招呼。
在院裡面羅浩早已經名聲鵲起,一件一件的事兒擺在那,不由人不服氣。
所有人都知道羅浩肯定是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還是年輕的恆星,樂得打個招呼刷下臉。
羅浩一邊打招呼,一邊沉思大妮子遇到的蝴蝶寶貝該怎麼辦。
的確是沉思。
這事兒屬於貓捉耗子,多管閒事。
哪怕是刷了臉,最多也只能解決一時的危難。
而且要是硬來的話,會有點不舒服,無論羅浩還是兒科都如此。
羅浩在琢磨該怎麼辦,略有想法後拿起手機開始聯繫。
20分鐘,馮子軒如約而至,一分不差。
“院裡面走臨牀現場,耽誤了會,你有什麼事兒?”馮子軒和羅浩漸漸熟稔,說起話也直接了很多。
“馮處長,周老闆那面找我有點事兒。組織上要求傳幫帶,就是開視頻會,講一下某些疾病的診斷和治療。”羅浩有些不好意思。
他演技逼真,不好意思的神情絲毫不作僞。
馮子軒隱隱覺得不對勁兒。
雖然羅浩說的那些都有可能發生,但自己沒聽到信兒。傳幫帶?
醫院?
古怪。
他回頭看羅浩,羅浩臉上的表情真摯而清澈,寫滿了“不好意思”四個字。
馮子軒不再狐疑,哈哈一笑,“小事兒,心胸外科麼?咱醫大一院和縣市級醫院比算是醫療的天花板,但要是和912比,的確屬於幫扶對象。”
“心胸外科任務做完了,是兒科。”羅浩說完,解釋道,“您知道,現在一個三四五線城市能有兩三家可以看病、有兒科的醫院就不錯了。”
“哦,行啊,什麼時候?”馮子軒這回一點都不懷疑了。
羅浩不喜歡兒科,這事兒馮子軒是知道的。他甚至記得羅浩說,要是去兒科就直接辭職,也不知道是不是記憶偏差。
“現在吧。”
馮子軒也不囉嗦,給幾個兒科的主任打了個電話。
他的語氣強硬,與同羅浩說話時的態度截然不同,根本不容拒絕。
馮子軒只是通知她們,不是商量。
“走吧。”打完電話,馮子軒語氣自然而然的緩和。
“謝謝,馮處長。”羅浩客氣着。
“這也是咱需要的。”馮子軒微微一笑,羅浩的客氣讓他覺得有點不舒服,但似乎羅浩對自己的態度從來如此。
“對了小羅,前幾天隔壁省院有倆主任吃飯聚餐的時候打起來了,你知道這事兒麼?”
“不知道啊,因爲什麼?”
“我考你一下,倆主任,一個是內鏡的,一個是胃腸的,你猜爲什麼?”馮子軒來了興致。
這倆科室的關係比較複雜,羅浩對其中的細節知之甚詳。
但要說打起來的話……羅浩仔細想了很久。
雖然馮子軒只是閒聊,賣了一個關子,但羅浩卻很認真的在思考。
大約2分鐘後,羅浩沉聲說道,“做腸鏡檢查的時候,有的胃腸鏡醫生會‘多事’,把卡在闌尾入口的糞石取出來。”
馮子軒本來在笑,他想看羅浩“演戲”要演到什麼時候。
然而,羅浩卻給出了“標準”答案!
這特麼的!
羅浩會讀心術麼?怎麼能這麼精準!
馮子軒差點沒跳起來。
“這種事兒憑緣分,糞石太大取不出來,會卡吸引器。而且吧,費力不討好,還要浪費內鏡室的耗材。如果遇到老護士,會不高興,資歷特別老的護士會直接就罵。”
“拿大家的錢去做好事,這就和……和同學聚會,吃完的時候忽然有個男同學提議男a女免一樣。”
男a女免,馮子軒被羅浩的隱喻弄笑了。
不過好像是這麼回事。
“小羅,厲害啊!”馮子軒由衷的讚道,“醫院裡的這點小心思、小伎倆真心瞞不過你。”
“我也是內鏡醫生啊。”羅浩笑笑,“看着糞石卡在闌尾入口位置,闌尾已經有發炎的趨勢,取出來呢就不用做手術了。不取,可能沒事,但大概率幾天、十幾天後要做闌尾切除術。”
馮子軒微笑。
“這事兒吧,不好說誰對誰錯。現在醫保那面還沒給詞條麼?”羅浩問道。
“沒有,不是常規手術,願意取就取一下,不願意就那麼回事。”
“可也不至於打起來。”羅浩有些遺憾。
“取一個,闌尾炎的患者就少一個。”馮子軒的笑容有些怪異。
羅浩也清楚績效這類的詞彙本來不應該出現在臨牀。
說多了都是眼淚,和自己沒關係,羅浩又看了一眼幸運值,心裡感慨着要是自己沒有足夠幸運,還在臨牀摸爬滾打,會不會也因爲這種事兒和人鬧翻。
“小羅,這種事兒你怎麼都門清兒?”馮子軒問道。
“多看就知道了,我在帝都的時候配合秦主任做過一些胃腸鏡。秦主任多霸道,一橫眼睛沒人敢說話,但每次他取糞石出來,護士多少都有些情緒改變。”
“取一枚糞石大約要花80塊錢左右,這筆錢是沒辦法入賬的,只能科室自費。秦主任完成了人生價值的實現,患者也不用近期就做闌尾切除,但代價是護士羣體的利益受損。”
“社會麼,無非就是利益二字,沒什麼花樣。”
羅浩很平淡的說着不平淡的話。
馮子軒臉上的笑容愈發濃郁,“小羅,給你講個八卦,別外傳。”
“哦哦哦。”羅浩連忙微微躬身,耳朵湊到馮子軒身邊,擺出洗耳恭聽的架勢。
“最近省城艾滋病患者數量忽然有一個飆升!”
“哦?”羅浩皺眉。
“你知道怎麼回事麼?”馮子軒習慣性的“考”羅浩,但這次他直接解釋道,“隔壁醫院的一個護士長是源頭。”
“!!!”
“四十多了,一直不老實安分,我高度懷疑她有垂體瘤。”
“哈,馮處長您還知道垂體瘤的併發症。”
“我可是醫務處長。”馮子軒笑道,“其他亂七八糟開imp的事兒就不說了,她知道自己得了艾滋病,開始報復社會。”
“不是四十多了麼。”
“害,你懂的。”馮子軒露出一個男人都懂的笑,“隔壁醫院的幾個院長被推倒,也都得了。所以呢,傳播了將近100人。”
“!!!”
羅浩爲這個數字震驚。
應該只有幾個月的時間,看樣子這些人壓根就沒閒着的時候。
就這,還得排除有安全措施的行爲。
有些人的確多吃多佔。
旱的旱死,澇的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