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
楊桓凱靠在沙發背上,譏嘲的問道:“如果她真的覺得我重要,會在晚上邀請一個男人到家裡來嗎?會跟那個男人上牀嗎?”
餘飛疑惑的問道:“總編,你確定他們真的……”
是薛美萱親口承認的,還能有假嗎?
楊桓凱越想當時的情況就越生氣,他的大手重重的捏成了拳頭,好像隨時都會爆發。
餘飛雖然也很害怕總編會把怒氣都發泄在他身上,可是他還是忍不住提醒的說道:“總編,任何一個人在生氣的時候都只會說賭氣的話。如果昨天薛美萱是跟你說賭氣的話,你相信了,豈不是放走了一個對你來說非常重要的女人?總編,將來你知道了真相,難道不會後悔嗎?”
賭氣的話?
餘飛的意思是昨天美萱對自己說的話都不是真話,她是因爲自己隱瞞了和萬佳汐的關係,她纔會說那些話來氣自己。
楊桓凱終於明白當局者迷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了,他赫然站起來,對餘飛吩咐的說道:“讓開,我要去你家找美萱,我要跟她解釋清楚。”
餘飛臉色蒼白,他想到昨天跟薛美萱坦白的事情,要是總編知道了會不會打死自己?
他立馬拉住了楊桓凱的手臂,心驚膽戰的說道:“總編,那個……你和萬佳汐的事情,我昨天不小心告訴薛美萱了。”
楊桓凱全身透着殺機,咬牙切齒的問道:“你是不小心告訴薛美萱,還是故意告訴她。”
餘飛被嚇得全身緊繃,他害怕的回答:“是不小心,我真的是不小心告訴薛美萱的。我是想總編你這麼在乎薛美萱,昨天薛美萱又來了這邊,看到總編有多在乎她,我想還是和薛美萱說清楚好一點。”
昨天美萱會來過?什麼時候,是自己喝醉酒的時候嗎?
她來過,看到自己爛醉如泥的樣子,卻沒有留下來照顧自己。該死,難道現在在她心裡只有那個人了嗎?她說過只要自己不說分手,她都不會離開,難道都是欺騙自己的嗎?
楊桓凱咬牙的喊道:“薛美萱,你好樣的。”
餘飛小心翼翼的觀察總編,預想的反應不是這樣的,總編的樣子有點兒不對勁兒啊!總編好像把薛美萱當成了敵人,該不是準備對付薛美萱了吧!
餘飛咳嗽了兩聲,求情的說道:“總編,那個薛美萱……現在很可憐,她無家可歸,而且還……”
楊桓凱聽到餘飛的話,擡頭狠狠的瞪着餘飛,每個字都是非常有利的,他說道:“那是薛美萱自找的,她不離開我,不跟那個人亂搞,就不用承受這種結果。你想我同情薛美萱嗎?”
餘飛呵呵笑了兩聲,他擺手說道:“沒有,當然沒有,怎麼可能?不可能,我不可能同情薛美萱。她是活該,不值得同情。”
楊桓凱越聽越煩,他無法忍耐的衝着餘飛咆哮的大吼:“滾出去!不管你是去酒店,還是回雜誌社,現在給我滾。”
真的動怒了啊,現在
總編可惹不得。
餘飛立馬收拾好東西離開,他可不想惹怒BOSS大人啊!
楊桓凱聽到關門上,閉上眼睛靠在沙發上。爲什麼不想失去的東西還是失去了?爲什麼想留住的感覺留不住?
……
一上午薛美萱都在找房子,好不容易找到了一間條件還可以的房子。薛美萱請餘飛幫忙簽了協議,隨後就把行李搬進了房子。
她打開了窗戶,讓空氣在房子裡流通。看着空蕩蕩的房子,她深吸一口氣。她在心裡告訴自己,沒關係的,只要有住的地方,一切都可以好起來。
就在她鼓起勇氣,準備昂首重新生活的時候,身上新買的手機響了起來。她把手機掏出來,來電顯示上仍然顯示了熟悉的名字。
是楊桓凱打來的電話,他這通電話是逼自己還錢嗎?
看到他打來的電話,剛開始還是有些激動,可是很快就平息了。她已經清楚未來的路該怎麼走,就不能對楊桓凱再有一絲絲期盼了。
薛美萱深吸一口氣,整理好心情接了電話,她問道:“楊桓凱,你給我打電話做什麼?我怎麼還有臉打電話過來,我說的話不夠清楚嗎?我現在選擇的人不是你,是方焯。”
楊桓凱站在辦公室的落地窗前,他聽到薛美萱的話,緊緊地捏住手機。他忍住了怒氣,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薛美萱,你的包包還在雜誌社,想要你的包包趕緊回雜誌社。”
薛美萱重重的拍了拍腦門,自己怎麼把包包給忘記了。證件都在包包裡,如果不取包包,什麼事情都做不了。
工作都沒有的情況之下,怎麼能還楊桓凱還清楊桓凱那筆欠款。
她馬上回應道:“我馬上就過來。”
說完,薛美萱掛斷了電話。
薛美萱住的地方離雜誌社比較遠,就算坐計程車到雜誌社也需要二十幾分鍾。薛二十分鐘之後,薛美萱來到了雜誌社。雜誌社上上下的人都知道楊桓凱和萬佳汐去巴黎的事情,當然都會用看好戲的目光看着薛美萱。
不過薛美萱根本不在乎,就算他們要熱鬧,也是最後一次。薛美萱大方的走進編輯部,大方的走到自己的辦公桌。她準備拿了包包就去人事部,可是找了一遍才發現包包根本不在辦公桌。
無緣無故的包包怎麼會不見呢?包包又沒有長腳,不會跑不見。
薛美萱想到了楊桓凱,叫自己回來拿包包的人是楊桓凱,把自己的包包藏起來的人也一定是楊桓凱。
薛美萱臉色暗沉的擡起頭,她擡頭看了楊桓凱的辦公室,立馬朝着辦公室衝了進去。門被她鎖上之後,她就衝到了楊桓凱的辦公桌前。
她質問道:“楊桓凱,是不是你把我的包包收起來了。”
楊桓凱沒有半點兒欺騙,他坦然承認的說道:“沒錯,是我把你的包包收起來了。你欠我這麼多錢,我怎麼可能不收點兒東西作抵押。你的證件我都幫你暫時保管你了,銀行卡還你。記住你的
承諾,在期限之內還我錢,否則……”
薛美萱伸出了小手,她討要道:“把身份證還給我。”
楊桓凱冷笑的看着薛美萱笑了一下,隨後站起來繞過了辦公桌,一步步的走到了薛美萱的身邊。他抓住了薛美萱的一攥頭髮,送到鼻前輕輕的嗅了嗅。
這頭髮的香氣是屬於她的,自己已經好幾天沒有聞到這股香氣了。
楊桓凱突然忘情的樓主薛美萱的腰,他寵溺的看着薛美萱,磁性的嗓音想魔咒似得在薛美萱耳邊響起,他說:“薛美萱,你的耳朵是不是出問題了?剛纔我已經說過了,你的證件我都要留下來,等你錢交到我的手裡,我自然會把你的東西都還給你。”
薛美萱只是被他輕輕的抱住,腦袋的思維就好像停止了運轉。連身體都軟軟的靠在他的身上,爲什麼……爲什麼會一點兒力氣都使不上。
薛美萱閉上了雙眼,她努力的吸氣,努力的控制自己的理智。好不容易纔讓把制止力拉回來,她猛的一堆,好不容易纔離開了楊桓凱的懷抱。
可是雙腿好軟,站不穩就跌坐在地上了。薛美萱深深地喘息,力氣慢慢的回到她的身體。
楊桓凱看到她這個樣子,心裡頓時勇氣了一陣憐惜。明明她對自己還有感覺,爲什麼要避開?難道那個人對她來說真的這麼重要嗎?
薛美萱找回了力氣,她從地上爬起來。把辦公桌上的銀行卡抓起來,她捏住銀行卡,瞪着楊桓凱吼道:“楊桓凱,我不是你在外面找的女人。所以你不要指望讓我成爲你發泄的對象,我不想和你再有任何瓜葛。”
楊桓凱看着薛美萱怒氣騰騰的要離開辦公室,他看着薛美萱的背影,腦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問清楚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他立馬衝動了薛美萱的面前,握住了薛美萱的肩膀,質問道:“說,前天晚上,你們到底有沒有……”
薛美萱堅定的回答:“有!我和方焯就在你和我上牀的那張牀上過的夜,我們一晚都沒睡。不然方焯怎麼可能那麼晚才離開,我爲了等他,一直都沒談過戀愛。他回來了,我怎麼會不好好利用這次的機會。”
楊桓凱咆哮的聲音終於在辦公室響起了,他第一次嚐到了背叛的滋味,還是這種身份的女人給他的。
他吼道:“滾!我不想看到你,滾。”
在他說出這句話的同一時間,薛美萱拿着銀行卡衝出了辦公室。
編輯部剩下的幾個人看到薛美萱跑走,連忙跟了上去。她可是逼走了不少同事,怎麼都要嘲諷她、數落她一番,才能讓她離開。不然那幾個同事不就白走了?
她們追到了電梯口,幾個女人圍住了薛美萱。
A說:“薛美萱,你也有今天,被欺騙的感覺怎麼樣?是不是特別痛苦,是不是心裡特別痛。”
B卻說:“薛美萱,真的沒想到你是這種女人,有了總編這麼個金龜婿還不滿足,現在還在外面勾三搭四,你會有這種結果也是活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