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
不記得是從哪裡聽來的這句話,起初聽到時感觸很深。
每一年的花都會以同樣的方式盛開,重故前一年的溫暖,而人,卻恰恰相反,人總是在變,卻不清楚是在什麼時間開始改變。
是從不相信命運的,直至穿過熙攘的人羣,才發現茫茫人海中這些人不過只是過客,然而人們,不過只是在彼此的生命中歇了下腳,然後繼續向前奔赴,誰也趕不上誰的步伐。這就是宿命,誰也逃不過。
遠方傳來嘈雜的嬉笑聲,一直弄不明白,這個世界,究竟在熱鬧些什麼。
她們,究竟在快樂些什麼。
是自己的心裡作用讓自己開始厭惡了這種嘈雜還是不敢再去觸碰一切關於那些年回憶,既然如此,爲何又要讓那些年與這些嘈雜緊緊相關。
生活,總是這般莫測。
誰也無法預測明天究竟是什麼樣子的,誰也不會知道哪天屬於自己的東西突然就不見了,甚至......再也找不回來了。
閉上眼睛又睜開,回想着這些年的時光。
那些年敢愛卻不敢說,那些年我們在乎卻裝作不知道,於是,那些年人們就這樣的錯過了。
後來,站在燈火闌珊處等待,卻發現,一轉身,是一輩子。
惜涼曾經和誰說過:“如果我們愛上同一個人就告訴我好嗎?”說的時候並不太在意,可是真的當我們愛上了同一個人的時候,大腦卻早已無法被自己左右。
站在人潮中,在也找不到你們的身影,甚至連自己都以丟失在自己的望眼欲穿中,這四年來,到底在追尋些什麼,又得到了什麼。
當在決定自己選擇了這條路的時候應該想到,應該想到其實這條路它是致命的,在這條路上的悲歡離合中,在這條路上她們走着走着都哭了。
而最後,誰都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幸福,而最後,同樣都受到了傷害。
後來懂了,人是不可以和命運抗衡的,人和命運來比,差的太多太多。因爲從骨子裡透出的傲氣,所以,最後我們都輸了,敗給了命運,同樣也敗給了自己。
這是一個赤裸裸的真實,心痛隱約告訴着,這是真實的,是這些年發生在誰身上真實的事情,儘管最初再怎樣的不相信愛情,再怎樣的感覺自己不會同別人一樣淪陷,可最後仍然是錯了,不是神,不是以爲怎樣就是怎樣,生活中的莫測太多太多。
一開始,從未想過這就是結局,一開始,從不知道其實這就是生命。
本把生命想的太過簡單,以爲只要有夢想什麼都可以實現,然而感情這東西卻是任何人都無法操控的。不知道在你們婚禮時我是以怎樣的心情看完,只清楚心好痛,好痛好痛的。
這些年我聞着人間煙火的氣息成長,每一段經歷,每一次成長,總會在生命中留下深深地烙印。
認識他我不知是有幸的還是命中註定,不知怎樣淡忘心中的痛,又或許,這是一輩子的傷疤,儘管他們之間隔着生與死的距離,儘管可以努力地裝作不認識你。
被愛情和友情擠在中間。我怎麼敢相信,給自己的心劃上一道傷口的,竟是自己曾似她如命的朋友,竟是曾承諾一起走到老的朋友。
這段感情像是一場噩夢一般,那種醒不來的噩夢,那種擁有真實的痛的噩夢。
這些年來,一直愛着自己的只有自己,不,或許連自己也曾傷害過自己。
四年來,原本以爲到最後一切都會有一個結果,結果的確有,只不過結果就是結果錯了。
多麼真實的一個結果,這個結果該怎麼釋懷,該怎麼解脫。
這四年來流下的眼淚要多過一生的眼淚。任由時光的蹂躪,始終還是忘不了。
這些年失去了聯繫,這些年又突然出現,這些年他們相隔千里,這些年他們依舊錯過了。
這就是原本不相信的宿命卻成爲了血淋淋的現實。
記得,那四年的時光,過的很快樂。又記得,那四年的時光,生活在心痛中。
或許,這就是痛並快樂着。
那些年都狼狽不堪,結局究竟誰對誰錯也不在追究。
不怪任何人,誰都有選擇愛的權利,自己沒有把握住,是誰錯過誰,讓愛在指縫間流走。自找的傷別說痛。
當天真都已泯滅的時候,那些回憶已經成爲了舊時光,可是,真的不知道還需要多久,才能淡忘那些回憶,或許,真的需要一輩子。
有些事,不是不想去在意,不是不想去改變,而是在意了又怎樣,改變了又怎樣,結局和過程都有了,再去糾纏,連自己都覺得貪婪。
回憶漸漸遠了,燈光漸漸暗了,突然很想嘗試黑暗的滋味,閉上雙眼,感覺周圍的一切都安靜了,每一個故事總會有一個開始,每一個開始總會很幸福,後來,每一段路總會很累,這究竟是命運羈絆住了他們,還是因爲愛而走入了歧途。
始終弄不明白,也許,都不是。
仍然記得身邊的人一個接着一個的離開,一個接着一個的拋棄我,最後,儘量不要拋棄了全世界,是個人利益拋棄了全世界,不怪任何人。
明知道不會有結果,卻仍選擇了飛蛾撲火。
還記不記得,曾經也幸福過,快樂過,可是如今呢。
事情的一切都要追述到四年前,那個時候,一切是如此的安靜,也同樣意味着暴風雨的來臨,又或許說,四年後的我,是幸福的,至少,我解脫了,徹底的解脫了。
韓家家主微微掃視了下張橋兄弟四人,然後眯眼打量着周圍,似乎是在尋找什麼一樣,張橋和江宏老四老五心中一緊,不會是被韓家家主韓霸業發現什麼了吧,他們心中突然沒底了,畢竟韓霸業化嬰期的絕世強者修爲擺在那裡了,所以他們一直以來有種對於化嬰期強者的畏懼心理,若是被韓霸業他發現了趙無極隱藏在暗處,那計劃就前功盡棄了,不過韓霸業似乎僅僅只是用靈識探查了一下,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的地方,就放下心了。
“哈哈,你們這是在挑戰我的耐心麼?”韓家家主韓霸業沉聲陰寒說道,不難看出他有些動怒了,周圍觀看的修真者感覺到彷彿身處寒天雪地的環境下,好似連呼吸都有些凝滯了,這就是化嬰期絕頂強者的實力,化嬰期絕頂強者能夠讓環境隨着自身的情緒而轉變,韓家家主韓霸業發現這麼大動靜來,顯然是怒火中燒了,旁邊的修真者和不少普通百姓都提心吊膽,生怕城牆失火殃及池魚,他們現在哪裡還顧得上張橋四兄弟的安危啊,若是在沒有實力和本事的情況下爲張橋四兄弟出頭,那麼下場一定會很慘的,說不定就連同他們一起帶到韓家去嚴刑拷打了!
趙無極見到韓家家主韓霸業沒有發現他,心裡鬆了一口氣,不過卻並未放鬆警惕,誰也沒發現,趙無極在客棧地二樓陽臺處,他憑藉着光線還有閣樓設計,此時他就像一個木頭一般在那裡矗立着,彷彿
是一個活死人沒有任何生氣,雖然熙熙攘攘的人羣,可是沒有修真者或者普通百姓發現他的存在,這就是飛燕決的隱匿技巧達到了驚人的效果,趙無極觀察着外邊的一切情況,準備着隨時來一個突襲,韓霸業的話也激怒趙無極了,不過好在他沒有情緒波動,不然的話很容易就被發現了。
“韓霸業,你到底想要如何?”張橋沒有受到韓霸業的那震懾的影響,有些質問的語氣說道,絲毫沒有顧忌到韓霸業面紅耳赤的模樣。
“哈哈,你們以爲能夠對抗麼?”韓霸業厲聲說道,顯然對於張橋他們四人很是憤怒了,韓霸業那渾身地靈氣鋪天蓋地的壓迫讓衆人無法抗拒,他是在示威和震懾,讓張恆四人在心理上爲之屈服。
四人被這種難以名狀地靈氣所微微顫抖,那豆大的汗珠無一例外地從四人臉頰流了下來,那種化嬰期絕頂強者的壓迫地不是他們這種普通天丹期普通強者能夠比擬的,所以那種本身的境界壓制讓四人喘不過氣來。
就在此時,一個耳熟的聲音從衆人頭頂響起,帶着絲絲微風彷彿是伴隨着最激進的樂章,頓時讓衆人心中一驚。
“有何不可!”趙無極在空中留下一個美麗的弧線,那種踏空之聲縈繞在衆人耳邊,韓家家主韓霸業猛然瞳孔微微收縮,他怎麼也沒想到趙無極會在這個時機出現,而趙無極本來距離他竟然是如此之近,雖然他是化嬰期的絕頂強者,但是卻沒有發現如今看起來不過是天丹中期的趙無極一點蹤跡,他之前可是有用靈識掃描的,趙無極怎麼能夠悄然無息地隱藏起來,這讓韓家家主韓霸業心驚不已,若是趙無極想要殺自己的話,那豈不是趙無極隨時可以暗殺自己,其實趙無極在殺了化嬰期的殺手餘風後,他從餘風的乾坤袋中還發現了餘風平生以來的刺殺經驗,可謂是無往不利,所以趙無極拿到後仔細的看了一下,而且還將餘風的殺手隱匿功法學習了一遍,所以此時除非是化嬰中期的絕頂強者,否則很難發現他的存在。
趙無極竟然不準備落地一般,直接朝着韓霸業掠去,彷彿是蜻蜓點水一般,那眨眼間移動的距離,足矣讓人駭然不已,所有人在這一刻屏氣凝聲,生怕錯過一點精彩的細節,韓家家主韓霸業就要被趙無極踢到了麼?
“呔,七雲連綿掌。”韓霸業怒喝一聲,頓時法力使出,那猶如渾然天成一般的震撼不羈,讓所有在場的修真者和普通百姓爲之一頓,這可是韓家成名已久的絕學啊。
韓霸業朝着趙無極一掌打去,雖然氣勢非常普通,但誰都能感覺的出其中蘊含的爆發力以及那種睥睨天下的霸氣,韓家的絕學果然威力都不同凡響,趙無極能夠抵擋地住麼?
“飛燕心靈合一。”趙無極飛燕刀拋出,彷彿是世間最鋒利的仙器,能夠帶着破碎萬物的剛柔並濟,而飛燕刀的目標正是韓霸業的腦袋,這一下可是讓所有觀戰之人嚇了一跳,趙無極真是沒有一點留手的餘力,出手就樣將韓霸業一擊斃命,如此心機和手段,哪是他這個年齡的少年能夠有的。
飛燕刀的速度正如它的名字一樣,讓韓家家主韓霸業沒有絲毫反應的餘地,那飛燕刀便已經出現在他的眼前,他的判斷錯誤了,他原本以爲趙無極會近身交戰,像上次在塔樓下的一樣,他沒有想到趙無極會用如此凌厲的仙器想要來收割他的生命,不過僅僅如此的話,想法似乎有些天真,韓霸業不屑的笑了笑,他手中也隨之出現了一把寶刀,看那材質和給人流轉精光的顏色,應該是頗有歷史年代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