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十天,白中仙就不斷的和人交換那些仙石,而仙石在本源雖然比較稀有,但它們用的地方卻不是很多,因此,白中仙對每塊只有拳頭大小的仙石,只要用一根中級仙草就可以交換了。
當然,這些仙石都交給了紫衣,讓她去處理,紫衣用這些換來的仙石,馬上的將那從青帝空間裡帶出來的三十個傀儡人激活了,然後,其它的都自己吸收了,就這樣,白中仙交換的那大量仙石很快就這麼的又沒有了。
在紫衣吸收了大量的仙石以後,實力再次的提高了,在白中仙的通靈寶玉上居然顯示出了紫色。
“紫衣,你的實力提高了?”白中仙高興道。
“是啊,只是好像已經到頭了”紫衣說道。
“到頭?”白中仙疑惑道。
“是啊,好像我的等級只能上升到這麼多而已,以前青帝也給我準備很多仙石的,但達到大羅金仙實力以後,就再也不能增加了,就算再吸收仙石也沒用”紫衣說道。
“不要喪氣,也許以後會有辦法的”白中仙說道。
“但願吧”紫衣說道。
在這幾天,小風和小女也去那些浮島之中參加比賽了,在這些比賽中也學會到了大量的戰鬥方法。
至於寧虛和午天,剛開始還陪着白中仙的,但是,過了一段時間以後就受不了了,看着白中仙一顆一顆的中級仙草如批發般的拿出來,是誰也受不了,那也太多了,就他們在陪的期間,白中仙就換出去了兩千份,而他們能有幾百顆就欣喜若狂了,特別是寧虛,本來在宗門裡就是與仙草打交道的,但看到白中仙如不要錢般的拿出仙草,也是受不了的離開了。太傷自尊了。
第十天後,那些低代修行者比賽也結束了,實力最好的得到了一件在白中仙通靈寶玉上顯示藍色的飛劍(中品仙器),而剩下的前十名都是一把通靈寶玉上顯示綠色的飛劍或法寶(下品飛劍)。而午天也回到了白中仙這邊。
“前輩,馬上就是仙人間的比鬥了,我們上那些浮島吧”午天說道。
“嗯?”白中仙疑惑道。
“仙人的比鬥波及比較大,因此將會在這兩個山峰廣場上比鬥,因此圍觀的修行者將在浮島上觀看”午天解釋道。
“好,既然如此,那走吧”白中仙說道。
接着,就帶着青兒他們與午天一起飛向了其中一個浮島。
緊接着,山峰上的人們都飛向了周圍無數的浮島之上,很快的這太極陰陽魚中的魚眼就清空了下來。
“今天,在這混亂之地大部分門派的掌門都會來這裡,而且只要實力強一些的門派都會獨自的佔據一個浮島,而我們這裡的都是些散修或者一些小門派”午天說道。
“是嗎?那你武道門呢?”白中仙問道。
“在那邊,不過我們門派人比較多,因此有一些就分散到了其它浮島之上了”午天說道。
這時,有一個修仙者忽然飛到半空之中。
“各位,今天千年一次的修真大會馬上開始了,爲了促進混亂之地的修真發展,我們歡迎任何人上來比試,不論你是混亂之地的修行者,還是從其它地方趕來的修行者,都可以參加這次盛會,也都可以上場比試,爲此我們還設置了一些獎勵,每個層次的前三名都可以得到一定的獎勵”那人說道。
接着,取出十二件法寶,四件在通靈寶玉上顯示紫色,剩下的都是顯示靛色的。
“四件極品仙器給三個金仙和第一名的天仙,剩下的都歸其他品級的前三名”那人說道。
顯然,這獎品還是非常誘惑人的。
“怎麼只有金仙,沒有大羅金仙?”白中仙疑惑道。
“一般大羅金仙都不會參加這種大會。而且,一般在宗門裡達到大羅金仙就將掌門讓給徒弟了,他們都在努力向至尊進發着,所以就沒有設大羅金仙的獎項了”午天說道。
“好,現在開始”那人叫喊道。
接着,那人帶着衆法寶飛了回去。
在那人飛了回去以後,馬上的就有四個人向中央的陰陽魚眼飛去了,顯然是一座山峰上面兩個人。但在剛飛到半空之中,還沒到那兩個陰陽魚眼處的時候。忽然,傳出了一個聲音。
“叮”
這一聲雖然不是很響,但卻在那一刻迅速的傳入每個人的耳中。
“叮”
又是一聲,這聲響不但讓每個人聽到,而且白中仙還感到有一種懾人心魂的魔力在裡面,當然這聲響對白中仙起不到任何的影響。而且,白中仙還看出這聲音好像沒有惡意,或者用這個法寶發出聲響的人實力太低了,不能發揮這法寶的威力。
那飛在半空中的四個仙人也迅速的飛了回去,顯然現在有人出來鬧場子了,大家都在拭目以待,到底誰有這麼大膽子,在這十萬仙人面前如此放肆。
大家都靜了下來,要找出這聲音發出的地方。
接着,大家就發現一張如毯子模樣的法寶,上面載着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飛向了那其中一個陰陽魚眼。
在那少年的手中正拿着一個拳頭大小的鈴鐺。
“叮”
從那少年的鈴鐺上再次傳來了這聲響。而白中仙驚訝的發現,那少年居然沒有任何的修爲,是的,白中仙在他身上感覺不到一點法力的波動,如果是實力太高,顯然不太可能,因爲現在大羅金仙的實力,白中仙都能看出來,而至尊他們又不會來這樣的大會。
白中仙還發現他手上和腳下的兩件法寶都沒有用法力催動的痕跡,兩件法寶就像白中仙當初送給大周國皇帝的那個戒指一樣,好像都不用法力催動。
那少年飛到了其中一個陰陽魚眼馬上的降了下來,而所有的修行者都看向這個少年,看他怎麼會有如此膽色來這裡攪局,全場靜悄悄的一片,只有那少年飛毯的落地聲。
那少年落地以後,馬上的朝地上一跪,磕了三個頭。
“河東李家遺孤,求各位家祖好友,爲李家做主”那少年一邊磕頭,一邊哭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