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手按放到戰爾心經石上的聖皇高遠,發出一聲歇斯底里的嘶吼聲。
吼,聖皇高遠全身顫動,虛弱的拳鬥氣竟然又迅猛地提縱起來,燃燒起來,一隻眼裡散發着讓人如同墜入到冰地的寒氣,另一隻眼則波動着彷彿能夠燃燒萬物的火焰。
吼,一聲聲憤怒從聖皇高遠的嘴裡發出,他的手眼見就要脫腦戰爾心經石,而恰恰就在這個時候,秦龍飛身跳落到聖皇高遠的身後,一掌拍落到聖皇高遠的後背,聖皇高遠所有擴散出來的力量都消失乾淨,他的身體也不再**,他緩緩地轉過身,想說什麼,但卻昏迷過去,被秦龍攙扶下來,而就在秦龍出現在聖皇高遠身後,攙扶着高遠的時候,一旁的雪狼榜主眼裡卻流動着狡黠的目光,但隨卻又隱藏起來。
秦龍將聖皇高遠帶到九道等人的面前。
“主人,聖皇到底怎麼了?”九道問道。
“主人,那戰爾心經石似乎非常的古怪啊,一會兒主人要去測試的時候,要多加的小心!”妄虛骨龍接話道。
秦龍點了點頭說道:“你們照顧好高遠。”
“放心!”九道與妄虛骨龍同時點頭。
這時雪狼榜主咳嗽了兩聲,開口說話道:“衆位,這第一輪的測試,高遠以失敗告終,也許你們會問,這戰爾心經石到底測試的是什麼,本榜主可以實話告訴你們,這戰爾心經石測試的便是拳者的心性!本榜主之所以弄出雪狼祭,封出雪狼榜,設下戰爾心經石,其目的,便是爲了能夠讓黃龍界九州內的強大拳者擁有更加強大的力量,爲什麼?因爲黃龍界九州在數年之後將會面臨一場浩劫,這場浩劫是什麼?是來自於四方極地的浩劫,本榜主可以推算得出,不出十年的時間,四方極地與黃龍界九州之間的屏障便會被打通,到時候,一場聲勢浩大的戰亂將會興起,如果黃龍界九州的拳者沒有能力抵抗得住四方極地的攻擊,那麼黃龍界九州將會生靈塗炭。”
頓了頓,雪狼榜主繼續說道:“不管你們相不相信,在拳皇大陸這個力量爲尊的世界當中,能夠化解浩劫的很可能就是那麼幾位拳者,數千年前有三聖幫助黃龍界九州度過危難,而這十年後的危難又將是誰能夠幫助黃龍界九州度過危險呢,不管是誰都需要擁有力量,而本榜主設下雪狼祭,就是要將所有的強大的拳者聚積在一起,贈給他們強大的戰器,給予他們修煉的天階拳晶石,而設下的戰爾心經石,也是爲了測試拳者有沒有一顆慈悲救世的心意,很遺憾,本榜主在高遠的身上沒有看到這一點,畢竟他無法通過戰爾心經石的測試,就已經可以證明了!戰爾心經石是測試拳者心性的,所以本榜主纔不會擔心,通過戰爾心經石測試的拳者會提出讓本榜主自縊,讓本榜主交出雪狼榜主寶座等等無禮的要求,因爲能夠通過戰爾心經石測試的都是大悲者,都是濟世救人的聖賢之人,所以本榜主可以肯定地說,能夠通過戰爾心經石測試的拳者,都只會要求本榜主幫助他們提升力量,僅此而已!”
聽雪狼榜主這麼一番話,在場的許多拳者都衝雪狼榜主流露出一絲的敬意。
這時雪狼榜繼續說道:“雪狼榜排名第三的拳者高遠沒有通過戰爾心經石的測試,下一位是雪狼榜排名第二的拳者淳于井月。”
淳于井月緩步走到戰爾心經石的面前,猶豫了一下,還是將自己的手按落到戰爾心經石上,輸入了一點力量進去。
戰爾心經石散波出奇異的光芒,漸漸的淳于井月發現自己周邊的一切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他突然發現自己竟然回到了家中,在自己的家中,父親淳于王戰病倒在牀榻之上,在父親牀前陪伴着的是雷伯。
雷伯的身後站着自己的叔叔淳于王休,淳于王休帶着自己的兒子,也就是自己的堂哥淳于井辰。
淳于井月站在左側,在他身後站着的便是自己的三弟淳于井武,以及四妹淳于井雪,還有自己的五弟淳于井龍。
“雷伯……”虛弱的淳于王戰喚了一聲雷伯。
雷伯恭敬地衝淳于王戰施禮道:“家主!”
“咳咳!”淳于王戰劇烈地咳嗽起來,虛虛弱弱地說道:“雷伯,我已經病入膏肓,無力迴天,大去之期已經近在眼前,如今我把你們這些人叫到身邊,便是爲了誰能夠在我大去之後繼承這淳于家族的家主之位,如今我已經有了判斷,雷伯……你取來我寫下傳位信件的密盒當着在場衆人的面兒打開,宣讀過我的遺書,並將這遺書遞交淳于長老院……”
雷伯應了一聲是後,取來淳于王戰留下來的密盒,打開密盒,轉過身高聲宣和地道:“我淳于王戰掌握家族五百年,建樹甚微,家族萬年的基業,不見起色,卻有中道沒落之兆,淳于王戰愧對淳于列祖列宗,愧對先輩,如今我淳于王戰因病而臥牀三月,自知無力迴天,今將淳于家主之位傳於二子淳于井月,我淳于氏族人必當盡心盡力扶持井月,以當崛起我淳于家族之雄威。我淳于家族三塊封地,被九月虛塵宗、陸氏家族、上官家族佔有千年之久,一直都沒有能夠收回,如今淳于王戰將去之時,唯有一點希望,收回家族失地!三塊封地未能收回之前,我之屍身不得移進家族宗堂,三塊封地未能收回之前,我之屍骨不得厚葬!淳于井月得我家主之位,必當盡全力征討回我家族失地,若在位之期還不能收回失地,當如我淳于王戰一般,死後屍骨不得進入宗堂之中。”
雷伯宣讀完畢淳于王戰的遺書,眼裡有一些溼潤。
淳于王戰勉強從打開自己的鬥轉空間,取出一枚族長印,“井月,上前受印!”
淳于井月來到自己父親的病牀之前,跪倒在地,“父親,你知道我一直都不想成爲……”
淳于王戰打斷了淳于井月的話,“月兒!這是爲父死之前唯一對你的一點要求,你難道想要爲父死不瞑目嗎?爲父……爲父知道你不喜權勢,不喜爾虞我詐的計算,但你身爲淳于家族的子孫,這重任你必須要承擔起來。”
淳于井月咬了咬牙。
雷伯對淳于井月說道:“少主,接印!”
淳于井月望了一眼雷伯,又看了看虛弱不堪的父親,終於接下了父親遞過來的家族印!
淳于王戰鬆了一口氣,又劇烈地咳嗽了一段時間後,虛弱地道:“二弟!”
淳于王休來到淳于王戰的身邊,道:“大哥,若有任何的吩咐,小弟定然萬死不辭!”
淳于王戰徐徐地道:“二弟,在淳于家族之中,屬你的修爲最強,也屬你的謀略最深,我本意是想將家主之位傳與你的,可……可你知道咱們淳于家族早有祖訓,家主之位只傳後輩,不得平傳!我淳于王戰不想破得這規則,只能夠將家主之位傳給井月。”
“大哥不必多說,小弟明白的。”淳于王休衝淳于王戰施禮道:“請大哥放心,小弟一定會竭盡全力幫助侄兒井月踏上家主聖位,並幫助他儘快收復家族失地,以慰藉祖先在天之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