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嫁南王冷漠地望着秦龍,嘖嘖怪笑了兩聲,說道:“看不出來,原來你纔是聖月一族最後的屏障,你纔是讓聖月一族頑抗到底的人物啊。”
秦龍哼了一聲說道:“阿嫁南王是吧,我並非是什麼人物,也不過是聖月一族一個小小的使者,不過我這個小小的使者看你很不順眼啊,我還是那句話,你真的很強嗎?”
阿嫁南王嘖嘖地道:“你這是在挑戰本大王的威嚴嗎?”
秦龍聳了聳肩膀說道:“嗯,我的確有這個意思。不過你剛剛有一句話說得倒是很正確,我的確是聖月一族最後的屏障,還有一件事情我也需要告訴你,我不但是聖月一族出使你們阿嫁一族的使者,而且還是聖月一族聖月之神派到這裡來的大騎士。”
“大騎士?”阿嫁南王狂笑陣陣道:“在本大王的營帳中,你那般的油嘴滑舌,哪裡有什麼大騎士的神威,你還大騎士?你算個屁啊,在本大王的眼裡,你不過是一個可憐的螻蟻罷了,本大王一根手指頭都能夠將你泯滅掉。”
秦龍呵呵一笑道:“你能不能夠一根手指頭把我泯滅掉,那一會再說,現在我只是問你的是,你真的很強嗎?”
阿嫁南王皺着眉頭道:“看來你有一點囂張。”
秦龍說道:“你若真的很強,便拿出一點實力出來,不要以爲擊敗了聖月一族的騎士龍灼,就不可一世耀武揚威的。另外我還想問的是,你的阿嫁一族戰士都很強嗎?”
阿嫁南王沉着氣,說道:“剛剛你讓那叫什麼刑戰的小子屠戮我阿嫁一族一萬戰士,媽的,這豈不是天大的笑話,那些聖月一族的戰士算個什麼東西,能抵抗我阿嫁一族的攻擊嗎?你問本大王是不是很強,本大王的確很強,你問本大王阿嫁一族的戰士強不強,那麼本大王也可以告訴你,他們遠比你想象的強大。”
秦龍呵呵地笑了起來。
阿嫁南王一臉殺氣地道:“你笑什麼?”
秦龍說道:“我在笑,你說的一切都是自以爲是的想法罷了,一會兒我會讓你見識到,什麼才叫做真正的強大!”
阿嫁南王咧了咧嘴。
這時候,刑戰高亢的聲音響起,“所有聖月一族的騎士與咒文師聽令,若不想在今天被阿嫁一族的戰士全滅的話,就麼的給我反擊!我需要告訴你們的是,即使是死,你們也都要給我拉下一個阿嫁一族的掂背的,如果你們沒有最強大的反抗信念,如果你們還認爲那些阿嫁一族的戰士都是天人的話,那麼你們就卑微地戰死吧,然後你們便可以想象得到,阿嫁一族的大軍破掉丘壑枯陵的險要之地,開進聖月一族的駐地白尺峰,白尺峰那些無辜的聖月族人將會怎麼樣被阿嫁一族的戰士屠殺的,如何被他們蹂躪的。”
“都麼的給我記住了,如果願意聽到自己的家人與族人在鮮血中哀號,就退縮,就投降!如果不願意,就拿起你們手裡的戰劍,隨我一同衝殺,爲了聖月一族的榮耀,你們必須選擇飲血這條道路,在敵人的面前,任何的慈悲都是將自己家人,將自己的種族置於死地的罪責!”
“五百名聖月騎士聽令,解禁咒文術!”
砰砰砰!
隨着刑戰的聲音響起,五百名被挑選出來的聖月騎士同時解禁自己的拳界陣圖,解禁自己的咒文術。而隨着拳界陣圖與咒文術的解禁,這五百名聖月騎士的氣勢頓時改變了,剛剛因爲阿嫁南王的出現,所有的聖月騎士都流露出了懼意,而隨着拳界陣圖的解禁,這些懼意竟然被一掃而光。
“殺,爲了聖月一族的榮耀!”
“殺,爲了聖月之神的神威!”
“殺,爲了親人,爲了族人,爲了一切敢觸碰聖月一族神威的邪惡敵人,殺殺殺!”
五百名聖月騎士舉起了自己手裡的戰劍,發出沖天的嘶吼聲。
矢蜂,有莘緊握着自己的戰劍。
“兄弟們,將阿嫁一族的惡狼屠戮乾淨,給我殺!”
“兄弟們,這是我們生死的一戰,是我們聖月一族受到聖月之神月舞清霜最後的考驗,通過了,我們將永遠受到聖月之神庇佑!”
矢蜂與有莘衝落到隊伍的最前方,直面那些衝鋒過來的阿嫁一族戰士。
矢蜂大劍揮舞,連續斬倒七名阿嫁族的戰士,而有莘當仁不讓,一口氣幹掉了九名阿嫁族的先鋒。
“三千五百名咒文師聽令,現在是你們展現華麗攻擊的時候了,給我解禁咒文術,轟向那羣該死的阿嫁族的戰士!”刑戰的聲音再一次的響起,而隨着刑戰的聲音落地,紛繁的咒文術不斷地從三千五百名咒文師法杖裡宣泄出去。
砰砰砰!一瞬間,竟然有一千多名阿嫁族的戰士被轟倒在地。
這時吶喊聲,拼戰聲,撞擊聲,爆破聲,聲聲交織起戰鬥的交響曲,聖月一族的怒火被刑戰煽動起來,又因爲擁有拳界陣圖的加持,讓他們竟然能夠痛擊阿嫁一族的戰士。
阿嫁一族的兩名大戰士貅飛與猗犽同時揮舞起自己的戰劍,砍倒幾名向前衝鋒的聖月騎士。
“怎麼回事兒,爲什麼這些聖月騎士的戰鬥力飆升啊!”
“是啊,媽的,明明是螻蟻一般的存在,竟然能夠擋得住我貅飛的幾次攻擊。”
猗犽與貅飛同時皺起了眉頭,而恰恰在這個時候,刑戰從高空中飛落到猗犽與貅飛的面前,雙手互碰到自己的面前,“媽的,兩個醜八怪,也該在這裡叫囂,來來來,由刑戰大爺對戰你們。”
猗犽眼見刑戰的出現,一個箭步落到刑戰的面前,大劍對準刑戰的身體便砍了過來。
“砍得好!”刑戰狂吼一聲,任猗犽的戰劍砍落到自己的身上,但當猗犽的大劍砍落到刑戰身上的時候,刑戰隨即解禁了自己的拳界陣圖,一縱連綿不斷地爆破聲頓時響起,這巨大的爆破威能,將猗犽炸了幾個跟斗,當猗犽面如土灰地站起時。
一旁的貅飛已經衝向了刑戰,貅飛一劍貫向刑戰,刑戰揮舞着自己的碩大的拳頭,怒喝一聲:天神戰錘——給我破!
忽,剛猛的拳頭彷彿九天的天神戰錘一樣轟落向貅飛,轟落到貅飛的劍身之上,硬生生地將貅飛的戰劍砸斷,貅飛感覺到一種超越自己的莫大威能狂暴而出,一時間迅速地退後數十丈的距離。
刑戰的戰狂轟落到地面之上,地面被掀起數十塊碩大的石頭,如數砸向還沒有戰穩的貅飛,貅飛雖然連續用斷劍低檔戰幾塊巨石,但還是有一塊衝落到他的身上,被衝落到很遠的位置。
此時刑戰威風凜然地嘶吼道:“聖月的族人,你們看到了嗎?什麼狗屁的阿嫁一族戰士,也不是不可戰勝的,看看他們那狼狽的模樣吧,看看他們那受傷的軀體吧。”
刑戰的聲音傳遍整個戰場,所有聖月騎士與咒文師都看到了猗犽與貅飛那狼狽的模樣,那嘴角掛着鮮血的情況,看到了他們眼裡對刑戰那驚恐的目光,也便是因爲這樣的事情出現,讓所有聖月的族人看到了戰鬥勝利的希望,因爲刑戰剛剛的動作摧毀了阿嫁一族戰士不敗的神話,讓聖月一族加入到戰鬥的戰士與咒文師,燃燒起了熊熊的反擊之焰。
“衝,殺啊!”
丘壑枯陵四周,又涌現出兩千餘名的聖月騎士,又多出一些咒文師,這兩千餘名聖月騎士與那些咒文師並沒有受到拳界陣圖的加持,但看到自己這一族人,越戰越勇,與阿嫁一族的戰士拼死一戰的情況下,又因爲聽到刑戰那激昂的話語,與磅礴的力量,他們的戰鬥慾望也被點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