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媳婦兒呢
對於商小軍的父親,自己那位過世十幾年的公公,杜娟也不知道怎麼說,兩世加起來對於那人的瞭解實在太少。
上一世商蓉過世之後,杜娟很少聽商小軍提起他,除了家裡的集體祭拜,單獨的緬懷根本沒有。
算起來,他當年過世時商小軍八九歲的樣子,懂得一些大道理了,不過對於這個父親,他表現得一直比較淡漠。
當然,逝者已矣,生者要放下過去繼續向前,這也是正確的。
不過當夜裡收拾好上牀準備休息的時候,杜娟還是忍不住勸慰了他兩句。
“以前那些事都過去了,現在是新社會,什麼都不一樣了,以後咱們好好做生意,誰也不理,誰也不靠,用自己的雙手創造未來。”
如果可以,杜娟並不想他跟簡家人有什麼牽扯。
簡家那些堂兄弟姐妹、叔叔嬸孃們,都不是省油的燈。
商小軍正坐在椅子上擦頭髮。
這幾天越來越熱了,他天天都在外面跑,夜裡上牀前都要洗澡洗頭。
商小軍將手裡的毛巾往架子一掛,有些好笑地看着她,“幹嘛突然說這個?”
杜娟“嘖”了聲,“我這不是見你剛剛在飯桌上眼眶都紅了嘛。”
商小軍驚訝,“有嗎?”
杜娟:“沒有嗎?那可能是我看錯了吧。”
他不承認就算了,這種事情沒必要糾結。
商小軍坐到牀沿,伸手颳了下她的鼻頭,“你這腦袋瓜怎麼長的,淨喜歡瞎想。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這麼重要的時刻,我哪有心情在意別的。”
商小軍說着就湊了上來,氣息直接噴在了她的臉上。
杜娟一個激靈,捏着被單的手都緊了。
這人幹嘛啊,突然就湊上來了,怪撩人的。
杜娟問他,“今天是什麼日子?”
案子了結日?
聽他的口氣不是說這個啊。
他生日?
不對。
商蓉的生日?
肯定也不是。
如果是先前飯桌上就會提到了。
杜娟想不到了,可這人卻挺重視的。
難不成跟簡家那邊有關,比如他父親的生日忌日之類的……
正這麼想着,額頭又被彈了一下。
商小軍:“又亂想了。”
杜娟:“那你倒是說啊。”
這人真是的,不喜歡自己瞎想又不直接了當地說出來。
商小軍沒理她的話,直接就親上來了。
唉呀,不是正在說事嗎?
杜娟:“你,還沒,說……”清楚呢。
商小軍卻是再也不說話了,嘴巴沒空。
今晚這人有點不對勁啊。
杜娟想推他,推不動,最後也被他帶動起來了,氣息越來越急,直到上衣沒了,她纔回歸理智,把他的手按住。
“幹嘛呢?又亂來了。”
商小軍停住,黑眸緊緊鎖着她,“媳婦兒,到日子了。”
什麼到日子了?
杜娟還有些懵,之後猛然想到……
“沒有吧。”她不確定地說。
商小軍抿脣,“你好好算算。”
杜娟默默數着手指,好像,確實是滿三個月了。
搞了半天,他先前所說的重要日子是這個啊。 這人真是……
杜娟都不知道說什麼了,一天都不帶等的,他可太流氓了。
杜娟:“你,晚上喝了酒啊,沒醉吧?”
開飯前杜娟看了下那酒,度數還挺高的。
她怕一會這兒激動起來沒個輕重。
商小軍無語,“就那兩小杯,算什麼事。”
給他喝一斤都不帶臉紅的,醉什麼醉。
男人說着又開始動手動腳起來了。
杜娟倒吸了一口冷氣,又擋住了他的腦袋。
“那個,能再等等嗎?”
商不軍皺眉,“爲什麼要等?你不樂意?”
“也不是這個意思。”
杜娟抿脣,兩人都這樣了,他近在咫尺的俊顏也是讓她忍不住嚥了一下口水。
“那是什麼意思?”商小軍向後碼了一下搭在額前的頭髮,那雙溫柔的眼眸差點將杜娟溺死。
杜娟:“這不是剛剛纔滿三個月嘛,我還是有些怕,要不我們再堅持幾天?”
“還堅持?”
商小軍整個人像泄氣了似的,一下子倒在了杜娟的肩頭。
“媳婦兒,你不知道,我掰着手指頭過日子呢,已經堅持不住了。”
商小軍可是一直記掛着這事呢。
以前是假結婚,各睡一頭,啥也不能幹,他還沒什麼感覺,實在燥的時候看一眼好像也能憋過去。
可現在什麼都說開了,假的轉變成了真的,所有的一切都開始名正言順,他內心的騷動就開始壓抑不住了。
慾望就是這樣,明知得不到的時候索性就不去想。
有了達到目的契機,做夢都不老實。
商小軍一個正常大男人,漂亮媳婦兒躺在身邊只能抱抱親親卻不能吃,於他來說無疑就是一種折磨。
那天他陪杜娟去看診,醫生所說的日子他當場就反覆唸叨了好幾遍,記得可清晰了。
本來昨天夜裡過了凌晨十二點就到日子了,但想着今天早上還有事,又怕媳婦說他猴急,硬拖到了現在。
這人啊,她知不知道睡覺的時候有多招人,雪一樣的膚,氣息不穩時蒙上水霧一般的雙眼,櫻桃似的紅脣,每一寸,每一個畫面,對他來說都是視覺衝=擊,帶着致命的誘惑。
商小軍覺得自己能等到現在已經是極限了。
“小娟,媳婦兒呢……”
商小軍不想再忍了。
杜娟也能感-覺到,這人不行了,不做完整套好像就過不去了一樣。
她猶豫了一下,之後在他耳邊輕聲道:“說好了,不能急,慢慢來。我要是提醒你,立馬就得停下來。”
商小軍擡頭,眼中裝滿了亮晶晶的星星,“好。”
杜娟見他這麼歡喜,也受到了感染,抱上他的腦袋親了上去。
商小軍見她主動,心都要跳出來了,感覺從未有過的好,可想到要輕要慢,又有些放不開,處處憋悶,寸步XX。
以至於到最後……
杜娟:“拉燈吧,睡了。”
商小軍拿了一張乾淨的被單出來,將自己裹了起來,躺在了另一邊。
杜娟見他鬱悶得不成樣子,輕輕踢了踢他的腿,“幹嘛啊?”
好像受了多大打擊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