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秦陽,我真是愛死你了
林初夏看了看四下無人,快速的親了他一下,“必須有,秦陽,我真是愛死你了。”秦陽猛然一頓,接著臉上綻放出笑容,就連那一雙深眸都燃起璀璨熱烈的光。
她說她愛他。
雖然知道這可能是媳婦兒一時高興口不擇言,可他還是開心不已。
林初夏圍著空地走了一圈,以後這塊地就是她的了。
雖然現在所說的買賣和實際上的買賣也不一樣,畢竟集體土地是無法買賣的,可這裡邊有潛規則,村裡答應了就不會變。
等過二三十年城中村建設土地開發,這塊地的賠償就會歸她所有。
想想這潑天的富貴,林初夏心裡美滋滋。
秦陽看她高興,也陪著她轉了一圈,“村裡希望這幾天就能支付款項,你那裡還有多少,不夠的話我幫你去借。”
“借?這塊兒地怎麼也得六千塊錢,伱去哪兒借?”林初夏好奇的問他。
六千塊錢可不是小數目,秦陽工資算高的,也要他差不多十年的工資了。
“總有辦法,看你還差多少。”
從大隊部出來,他腦子裡就轉了一圈了。
他先跟單位預支一部分工資,同事們工資都不低,總能借到點兒,還有部長,他工資高。
遠在西北的王部長突然覺得後脖子發涼,看了看外邊的天氣感嘆道,“估計又要下雪了,”怎麼突然這麼冷。
林初夏看他還真要借錢的模樣,笑道,“傻子,你就不怕借來的錢都被我賠光了,到時候你身邊都是你的債主?”
這個男人最嫌麻煩,這會兒卻願意爲她製造一個大麻煩。
秦陽無所畏懼,“那樣的話,我們算不算同甘共苦?”
看他那躍躍欲試的模樣,林初夏翻了個白眼兒,這是真想讓她賠錢吶?
“我回去先盤個帳,帳面上應該有幾千。”
除了支撐店鋪運轉,帳面上應該有差不多三四千塊錢,她給機械廠設計真空包裝機,得了1000塊錢設計費買山頭了,不過秦陽那邊還給了她2000多塊錢。
林林總總買地錢應該夠,只是地買下來後需要的錢更多。
建廠房,買機器,原材料,哪一樣都需要錢,還是不小的數目。
馬上年下了,之前讓李健擔保從銀行貸的那3000元貸款她得還了,怎麼著也得讓李健過個踏實年。
算算哪哪都是錢,盤子越大,需要的錢越多。
她看向身邊高大的男人,笑得像個小狐狸。
“說吧,又打什麼算盤呢?”
秦陽不用想,都知道這算盤珠子又打到他身上來了。
不過能幫到媳婦兒,讓他做什麼他都樂意。
天知道下火車看到包子鋪的那一刻,身爲一個男人有多大的挫敗感。
他不是大男子主義,卻想著爲妻子遮風擋雨,不想妻子一個人承受壓力。
如今能爲媳婦做事,他樂在其中。
“秦陽,我想用包子鋪去銀行貸筆款,需要一個擔保人。”
上次貸款是用的火車站的包子鋪,這次用城裡的鋪面,應該能多貸出點來。
“好,我去幫你擔保。”
秦陽毫不猶豫的應道,也覺得媳婦兒腦子好使,銀行貸款確實比向個人借款方便。……………………
與此同時,大青山村林家。
林家怡昨天來後就沒走,在家等著林母的消息。
好不容易看到母親回來,立馬出門迎了過去。
“媽,怎麼樣?那個包子鋪是不是林初夏那個死丫頭的?”
林母不會騎自行車,雖然坐公共汽車去的縣城,可也走了不少路,這一來一回腿都酸了。
徑直進了屋,先給自己倒了杯水喝。
林家怡急的不行,“媽,你倒是說話呀,我聽說有兩家秦記包子鋪,是一個老闆,是不是那個死丫頭?”
林母終於順過氣,搖了搖頭,“不是她,那是秦家人開的店,她在裡邊只是幫忙做事,老闆應該是秦陽的大哥。”
“不可能,秦家人怎麼會開店?”
秦漢和張桂蘭雖然也算精明,可就會種地,上輩子兩口子就種了一輩子的地。
不僅他們倆,就連他們那個兒子也是個種地的。
林母看林家怡的反應也來氣,“怎麼不可能?頭回來前我都問過了。”
她找店裡做事的服務員偷偷問的,到底誰纔是包子鋪管事的。
那個店員指著秦漢說的明明白白,秦漢是包子鋪的店長,店裡的事兒他說了算。
“現在後悔了吧?當初我就說,秦家這麼好的婚事,打著燈籠都難找,你可倒好,非看上李光遠那個窮光蛋,說什麼以後能做大生意,他的大生意在哪兒呢?倒是秦家包子鋪的生意做的可不小,你要是嫁給秦陽還至於在家受窮受苦?你看初夏那個死丫頭,什麼事都不用管,也照樣吃香的喝辣的。”
就算不管事,天天在包子鋪裡做事,也有吃不完的肉包子呀。
林家怡哪裡不知道這點,想想自己買個肉包子還要算計錢,而林初夏輕而易舉就有吃不清的肉包子,面上一陣猙獰扭曲。
就連有孕的自豪,都被生生壓了下去。
“那你要錢了嗎?要了多少?300還是500?你應該直接跟她要1000的,你是她媽,她有了好日子理應孝敬你。”
李光遠賣了好幾個月菜也不夠花的,這要有了錢,他們也可以做個像樣的生意。
以李光遠的能力,很快就能超過秦家,到時候把秦家那些人以及林初夏踩在腳下。
一提這個林母更來氣。
“別提了,我倒是想要呢,你是不知道,那死丫頭的男人也回來了,當時那模樣,恨不得要把我吃了。”
想到秦陽當時的模樣,林母又打了個冷戰。
到底她是林初夏的媽,秦陽的丈母孃,他那是什麼態度?
她都把閨女嫁給他了,要幾百塊錢又怎麼了?
“秦陽回來了?怎麼可能?”
林家怡覺得這世界魔幻了。
上輩子秦陽一年到頭也回不了兩次家,她清楚的記得,結婚那年春節秦陽根本就沒回家過節,還是春節後出了正月纔回來,且帶回來一個孩子。
“怎麼不可能,那死丫頭的男人我還不認識嗎?不過也不知道怎麼搞的,斷了一隻胳膊,估計殘疾了被單位開除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