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打鬥聲夏陽食品廠會計送帳的同時,還給林初夏拿來了2萬塊錢。
這錢有一部分林初夏打算給村長,投入到養豬場。
村長說過,等養雞場這批雞出欄,村裡就有錢操辦養豬場了。
眼下養雞場的雞已經出了一部分,林初夏既然答應村長了,自然不會在錢的問題上扯後腿。
所有的帳目批覆完簽上字,林初夏直接把錢放進了空間,提著空袋子出了辦公室。
今天忙活的有點晚,食品廠的職工已經下班回了職工宿舍,院子裡熱熱鬧鬧的。
看到林初夏,又一個個站直了身子嚴肅的和她打招呼。
林初夏自認爲不是一個嚴厲的老闆,可看著這些大姑娘小夥子們敬畏的眼神,又不得不反省,是不是該把她的辦公室挪個地方?
一邊尋思這事兒一邊往家走。
晚上她不習慣騎自行車,路不平整,路燈也不亮,騎自行車反而容易出危險。
秦家村本就是城中村,步行不過20分鐘的事兒,就當鍛鍊了。
元寶跟在她身後,一會兒大樹底下聞聞,一會兒牆根底下轉轉。
它現在已經是一隻成年的公狗,畫地盤的天性讓它不願意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這幾天天陰沉沉的,時不時的下一場雨,路上滿是泥濘。
往日裡這個時間路上有不少遛彎乘涼的人,這會兒也沒人願意出來。
林初夏剛經過一個廠區,不遠處的衚衕裡傳來急促的腳步聲,還有人呵斥的聲音,緊接著似乎還有打鬥聲。
元寶頓時停下腳步,兩隻耳朵都支了起來。
林初夏微微皺眉,低低叫了一聲,“元寶,走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林初夏不是願意多管閒事的人,更何況大晚上的打架能是什麼好人。
只是沒等她走幾步,衚衕裡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緊接著從衚衕裡衝出一道身影。
借著遠處昏黃的路燈,林初夏一眼看出那人竟然穿著一身公安制服,而她身後追出來三四個身高馬大的男人。
“陳公安?”
林初夏已經看出身穿公安制服的人正是孫浩的妻子陳平陳公安。
陳平此時有些狼狽,頭髮散亂,身上似乎還受了傷。
聽到有人叫她的名字,擡頭看到是林初夏,微微一愣,不動聲色的衝她搖了搖頭。
後邊的人已經追了上來,將她團團圍住。
猥瑣的男人嬉皮笑臉,“跑啊,你不是很有本事嗎?不是想置小爺於死地嗎?來啊,真以爲穿一身皮小爺就怕你了。”
“敢壞兄弟的好事,就要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
“虎哥,別跟他廢話,我看這妞挺辣,兄弟們玩過那麼多女人,還真沒玩過穿這身皮的呢,不如今天咱們就開開葷破破例。”
林初夏站在不遠處的陰影裡,聽到男人的話,瞳孔猛地收縮。
如果說幾個人圍著公安動手,讓林初夏覺得幾個人太過膽大。
此時的話就讓她判斷出這幾個人絕對不是善類,甚至可以說是窮兇惡極的罪犯。
沒有人願意挑釁國家公安的權威,除非不想活了,或是說自知所做的事兒沒有活路。
陳平大概也意識到今天凶多吉少,眼神從幾個男人身上一一掃過。
她在尋找一個薄弱的突破口。此時她體力不支,身上又有傷,硬碰硬是不可能的。
最主要的她看到了不遠處的林初夏。
這幾個人都不是好東西,這會兒他們的注意力在自己身上,一旦發現林初夏,後果不堪設想。
她要儘快把這些人引開。
很快,陳平鎖定了4人中比較瘦弱的一個人,剛纔與這幾個人交手,那個男人的身手最弱,在交手的過程中應該也受了傷。
就在她衝著男人衝過去準備出手的時候,一道低低的聲音響起,“別動,再動就開槍了。”
陳平猛的頓住腳步,不可思議地看向說話的男人,就見對方手裡舉著一支黑洞洞的氣槍。
這種槍多數用於打獵,裡邊裝的是散砂,殺傷力卻不容小覷。
林初夏看到對方拿出槍也是一驚,更讓她心裡一緊的是對方說出的話。
“美女,熱鬧看的差不多也就行了,兄弟們憐香惜玉也分時候,不過今天這一個人確實不好分,多一個人也正好。”
陳平意識到對方已經發現了林初夏,不由的大喊,“林同志快跑……”
“跑?是要試試你的腿快還是我的槍快嗎?”
林初夏見跑不掉,況且她根本就沒想跑,乖乖的舉起雙手,慢慢的從陰影裡蹭了出來。
“各位大哥別衝動,我只是路過的,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少廢話,過來。”
舉著槍的男人衝她一甩頭,另外三個男人皆是笑呵呵的看著她。
“吆喝,這個妞更不錯,兄弟們今天是有福了。”
看到林初夏的面容,幾個男人的笑容更大了。
林初夏一副嚇壞了的模樣,磨磨蹭蹭的走過去,同時看了身邊的元寶一眼。
小元寶也低頭耷拉腦袋的跟在她的腿邊,那模樣比流浪狗還要狼狽。
感覺到主人看它,擡頭回望了主人一眼,又耷拉著眼角低下了頭,像是受盡了委屈,慫得不像話。
林初夏忍不住嘴角抽了抽,這一刻都要懷疑,元寶到底靠不靠譜了。
不過此時的情形由不得林初夏多想,和元寶相處半年多,她相信元寶的能力。
走到陳平身邊,兩個女人不同的氣質,卻又不同的出色,讓幾個男人更加的肆無忌憚,大放厥詞。
就是這一刻,林初夏趁幾個男人不備猛的推開槍口下的陳平,同時大喊,“元寶上。”
元寶周身的氣息也陡然發生了變化,如一隻衝向獵物的孤狼,衝舉著槍的男人猛的竄了過去,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腕上。
“啊……”
突然發生的變故,男人毫無防備,慘叫一聲,手裡的槍也落到了地上。
林初夏猛的撲了過去,拿住槍的同時就地一滾就滾到了另外一個男人身邊,以槍把作爲武器,狠狠的敲在了男的膝蓋上。
“撲通”一聲,男人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