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雲霆實在忍受不住身上的癢意,那毛筆尖在皮膚上游走可真不是個舒服的事情。
“你怎麼醒了?”
白九九看看男人身上自己的傑作又看看男人那似笑非笑的表情。
“那點酒就能放倒我?”
身上的衣服已經被解開,正好州省這邊也很熱,尉遲雲霆直接就脫掉。伸手就抓住想逃跑的小女人,敢在自己身上胡作非爲還沒膽子承受嗎?
“你竟然裝醉!”
氣鼓鼓的指責道,這個男人怎麼可以這樣,要不是他裝醉,自己也不會這麼幼稚的做這種事情,現在被抓包太丟人了有沒有?
“不裝醉怎麼回來單獨陪你?”
一羣大老爺們在那裡喝酒,她一個小女人坐在旁邊,是陪着喝呢?還是坐着裝傻?不論哪一種都不是尉遲願意看到的樣子。
“誰讓你陪,快點鬆手了,這麼熱的天,你不嫌棄熱呀?”
主要是尉遲雲霆還沒有看到自己乾的好事,否則肯定不會這麼輕鬆的跟自己聊天。
“你去衝個澡,我整理一下行李,明天一早就回京都報道。”
鬆開禁錮小女人的手,州省的天氣確實夠熱,這抱着一會他身上已經開始冒汗珠出來。
拿着睡衣就跑進衛生間,白九九真的怕一會男人看到自己畫在他胸口的圖案,會收拾自己。
而等白九九進了衛生間後,尉遲雲霆纔拿起對着牆上的鏡子看看小女人到底畫了什麼東西在自己身上。
“這個小女人竟然真的會畫畫!”
可惜白九九沒有看到尉遲雲霆並沒有在意她的行爲,而是好奇她畫的內容。
對着鏡子仔細看就會發現,這個妖嬈的圖形雖然看着很有美感,但是離遠一點就會發現這是一個圖案,剛開始他只是被這些妖嬈的濃淡色彩所迷惑,但是站遠一點就看到這就是一個可愛的豬頭。
把毛巾沾溼後,以爲一擦就掉的東西竟然怎麼也弄不掉,這些尉遲雲霆有些傻眼了,雖然看着是紫色的顏料,怎麼會擦不掉?
用力把皮膚都錯紅了,還是擦不掉。
“那個,那個顏料需要三個月纔會完全消失!”
白九九怯生生的站在衛生間門口,頭上的髮絲還滴着水,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樣,尉遲雲霆無奈的笑笑,快步走過去,從白九九手裡抽走毛巾。
白九九還以爲自己要捱揍了,閉着眼睛準備接受男人的怒火,可是隻感到頭上被毛巾包住,尉遲雲霆只是輕輕的在幫她擦頭髮,雖然州省很熱,但是睡前還是要把頭髮擦乾,否則小女人那本來還不知道養的什麼樣子的身體,會更加嚴重。
“你沒生氣?”
小心的問出口。
“生氣有用嗎?”
怎麼會沒有用,她怕被收拾。
“那個我就是一時衝動!”
一時衝動把他身上畫上個豬頭?
“怎麼補償我?”
他這三個月怎麼辦?夏天訓練那麼熱,再加上他們沖澡都是集體一起,自己身上有個類似紋身的東西,也不像話,更別說這個圖案還是個豬頭。
“我可以把圖案改變成虎頭的!”
這豬頭和虎頭有什麼區別?還不是在他身上!
“不用,你只要寫上白九九留四個字就行!”
擦的半乾的頭髮已經不需要繼續擦拭,尉遲雲霆拿着自己的海魂衫和大褲衩就進了衛生間,留白九九一個人再想爲什麼留這四個字?
等想明白的時候,臉都通紅,這個混蛋。
這次尉遲雲霆沖澡的時間比以往都要長,他用力搓洗身上的圖案,可是除了發紅外,竟然一點都沒有消失,這是什麼顏料怎麼這麼厲害?
就算是比以往快,也就十分鐘左右,看着躲在被子裡裝睡的小女人,尉遲雲霆怎麼會放過她。
“是要我把你親醒,還是起來把字給我寫上?”
白九九知道自己裝睡不了了,氣鼓鼓的坐起來,不就是留個字,量這個男人也不敢給別人看,她也沒有什麼好怕的。
重新打開竹筒,用那小號的毛筆沾了沾顏料,在尉遲雲霆剛剛清洗乾淨的胸膛上寫了起來。
九九妻主留!
白九九很滿意自己這五個字,用的還是自己最得意的花字體寫的,這是她自己結合古代幾位有名的花體自創的,更加還原花的形狀而又不會讓字扭曲的厲害。
“九九妻主??”
這個小女人還真的敢寫,他這下還真的不敢讓別人看到,否則他一個妻奴稱號是跑不掉的。
這天晚上,白九九是真的慘了,就差被拆骨入腹了吃個乾淨,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
回去的路上,尉遲雲霆一直穿着正裝,海軍的夏天制服可是白色,如果裡面不穿一個汗衫,那一出汗就真的來好看了。
“我說,雲霆,你這也不嫌棄熱,怕小白嫌棄你呀!”
前面開車的戰天要不是顧忌白九九,他汗衫都不想穿,這麼熱的天在太陽底下開車,那可是要命。
“可不就是!”
小女人臉對着尉遲雲霆的胸膛,笑的一顫一顫的。
“還笑,是不是想讓我脫了給他看?”
貼在白九九的耳朵上,那聲音不比蚊子嗡嗡聲音大,但是卻成功讓白九九收住了笑,小手還在尉遲雲霆的腰上掐了一下。
“都結婚這麼長時間了,怕什麼!”
戰天是認爲兩個人這段時間可是天天睡在一起,羨慕的他眼睛都充血了,誰有這小子滋潤,執行任務可以帶家屬,還是光明正大的帶,他們幾個大男人才慘,天天湊在一起猜出尉遲雲霆的戰力如何,各個都羨慕嫉妒恨。
“我家九九害羞,你也把外套穿上,這成何體統!”
自己一個人受罪怎麼行,誰讓戰天非要提及這事情,那他也熱着吧!
白九九這次不管會不會被男人收拾,笑的都顫抖起來,那呼吸打在尉遲雲霆的胸膛,更是熱的受不了。
安德魯現在早就學乖了,不多說話,不試探,能自己解決的問題,絕對不去找白九九這個翻譯,否則他會知道花兒爲什麼那麼紅,也體會到就連他自己都檢查不出來的傷勢。
那個抱着自己媳婦的男人絕對是比他認識的任何一個人都恐怖,手段之狠辣絕對超乎他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