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好奇什麼,但是問了也不會回答,不過作爲回報,可以給你點提示。”
白九九對於日本的泡沫崩塌曾經也瞭解過,如果可以幫助到沐風,她倒是不吝嗇這個好心。
“你跟我認識的所有女性都不一樣。”
沐風真的好奇,白九九這種女人就是個謎團,沒有一個男人不會對她產生好奇,但是她偏偏非常清冷,就算是知道你想靠近,她也不會給你任何的機會。
“每個人在這個世上都是個體,就比如你來說,你可以忍受各種超出想象的疼痛,甚至是有非常強大的韌勁去做你想做的事情,但是你卻忽視了一個問題,相對於你的家人來說,你就是他們永遠的痛。
太過自我和太過無私本身就是一個意思,而你就是其中的一個,甚至來說是兩種的結合,”
白九九不想分析沐風,但是他這個人卻又有讓人欣賞的地方,白九九不想因爲他的好奇毀了這份欣賞,對於無望的事情,她從來不會給出模棱兩可的答案也不會讓任何人有誤解。
“看來你對我很瞭解。”
沐風能說人家拒絕的很明顯,但是他還是想靠近嗎?
“不算是,我一直沒有自我介紹一下,我對中醫比較有研究,而你的氣場和麪相都告訴我這些特點,不是瞭解,而是把自己看到的內容說了出來。”
在日本中醫的盛行遠比華國來的厲害,所以說道中醫的事情沐風沒有什麼反應,但是白九九確實根據沐風身上的氣味分析出來的,他的氣味非常的特別,特別到當時在黑蛇的地盤上,她選擇相信他。
樺木是一種擁有非常嗆鼻的味道,讓人不由的想起跌打水的味道,而沐風就是擁有這種氣味的人。
樺木精油主要功效就是可也止痛,抗發炎和退燒,可以說是傳統藥草中的阿司匹林。但是樺木精油必須存放在兒童夠不到的地方,還有孕婦禁用。
大街上兩個東方人卻用法語交談,這是非常特別的事情,但是日本此時有很多老外存在,倒也沒有引起多少人的注意。
白九九購買裡自己要換下來的衣服,還有給尉遲雲霆他們幾人都買了衣服,因爲這段時間都沒有時間好好休息,穿的衣服都是髒兮兮的。
沐風主動承擔費用的事情,白九九沒有跟他客氣,現在她確實已經沒有錢了。
“謝謝你,作爲忠告,如果你的家族要在日本投資的話,那麼五年內的各個領域都可以涉及,但是五年後不管利潤前景多麼好都全部收手,否則虧的一塌糊塗就只能自己受着了。”
這是白九九對於沐風提供幫助給與的最有價值的忠告,就是不知道這個傢伙會不會聽,但是聽不聽那就不是她的問題,她能夠做的就是提前警告一下。
“什麼意思?”
沐風不是不相信白九九的話,而是感覺這太玄乎,五年內的事情她是如何知道的?而且五年後的事情她也可以說的那麼肯定。
“我對經濟很感興趣,西方有類似的經濟案例,日本的發展跟當時的西方一個國家很像,我就是推測一下,信不信由你。”
白九九就是胡謅,但是她肯定沐風不會追究,因爲商人都是寧信其有不信其無的。
就算是沐風不信,要是他把這話帶給家裡的長輩,應該會有人聽一下。
回到沐風安排的住處,白九九讓衆人洗澡換衣服,然後她纔去了尉遲雲霆的病房,這也是白九九堅持不讓他們住院的原因,由家庭醫生過來治療。
傷口重新縫合,注射了藥物後的尉遲雲霆已經過去了大半天竟然還沒有清醒,白九九嘆了一口氣,拿了一個毛巾打溼後給他清理臉上的東西。
剛剛擦完臉,手腕就被抓住,明明是個病人,但是力氣卻還是很大,白九九感覺自己的手腕都要斷了,但是她沒有喊疼,只是靜靜的看着尉遲雲霆。
“九九!”
叫了人之後,又不知道如何說了,因爲不論他怎麼解釋,都感覺很蒼白。
“現在有足夠的時間給你解釋,倒是告訴我你的英勇事蹟!”
白九九拉過一個椅子坐在上面,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她一向是個非常理智之人,從來沒有體會過這麼大的憤怒,當老首長告訴她這個男人已經死了的時候,她有一瞬間是相信了,但是隨後她知道不可能,她不相信,是這份不相信讓她根本就不去考慮能不能找到他的問題,而是一定要找到他。
這段日子,她整個大腦沒有一刻鐘是停止運轉的,似乎把她所有的勇氣和能力都壓榨了個精光,才把他從死神手裡搶過來,然而他醒過來在做什麼?竟然只是害怕她生氣。
“我以爲自己不會出事!”
他當初帶傷回部隊的時候,白九九就知道這個男人不甘心,他的自信一直來源於自己的能力,而阿維德事件讓他的那份自信出現了裂縫,他想消除這個裂縫,那麼他就必須親手把這件事情畫上句號。
白九九雖然無法從氣味上分析到任何關於尉遲雲霆的事情,但是她不是傻瓜,和尉遲雲霆的相處她怎麼能夠不瞭解一些?
他想報仇,想給自己一個交代,她都沒有意見,但是爲什麼要把自己弄的那麼狼狽?
如果她不是堅信這個男人沒有死,如果不是她沒有猶豫,這個男人是不是已經死了?就算是報了仇又怎麼樣?她不會開心,當初她敢跳進大海就已經說明對生死的態度,爲什麼他會不明白?
“可是你出事了!”
白九九的眼中是憤怒的火焰,她討厭這種生死離別的事情,特別是當初在夢境中看到自己的老弟對着自己照片說的話,即便知道那是夢,她也不想面對。
而在這個世上她有了尉遲雲霆一家人的牽絆後,他卻不負責任的把生命不當回事,她生氣的是這個。
“對不起,以後不會了!”
尉遲雲霆身上都是傷,但是他還是小心的把白九九抱進懷裡,手指不斷摩挲着那被白九九剪的亂七八糟的頭髮,太叔蘇和歐陽子逸對白九九有多崇拜,他就有多心疼,因爲這一切都是他的自私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