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守轉攻,不過是兩腳,卻是看的衆人目瞪口呆,王竹瓊更是鼓掌大**彩。
確實精彩。
別說一般的街頭鬥毆了,就算是世界散打爭霸賽或者什麼無限制格鬥,也很少見有人直接把對手一腳踢飛到空中,然後再空中再接着踢起來。
跆拳道在表演時倒是經常飛踢各種木板,但真正比賽時卻是計點數,打的一點都不好看,還經常因爲摔抱動作把道服都給拉扯的要走光。
林重沒有繼續追擊,而是站在那裡看着吳六撲通一聲落在地上,如果是二十年前,吳六或許還有一搏之力,而現在呢,不摔個骨折就算他平時有補鈣。
落地的一瞬間,吳六萬念俱滅。
這一下栽了,而且在徒子徒孫面前丟了面子,今後必然會有些人對他不服氣的。
不過老江湖見慣了大場面,深知能伸能屈才能保命。
當即顧不上腰背上劇烈的疼痛,掙扎着從地上爬起來,剛要說話,就連連咳嗽了好幾聲,一口血水吐了出來。
“咳……技不如人!”吳六一拱手,“我雖不知哪裡得罪了你們,但既然輸了,要殺要剮就隨便你們了!”
這話激起了他徒子徒孫們同仇敵愾的心情,都喊着要和林重拼了,他們那麼多人還能打不過十幾個人嗎?
吳六連忙制止住他們,說道:“你們要是還叫我聲六爺,就聽我的!”
林重冷笑道:“他是爲了你們好,你們要是不服氣,就上來試試看,就你們那小雞仔一樣的身板,不用我動手,都能完虐你們!”
沒人敢反駁,雖然他們仗着人多,但誰也不願意當出頭鳥被打。
這時剛剛被林重打昏在低的莫小強幽幽的醒來,喊道:“六爺,他是條子!”
此言一出,吳六神情一變,仔細的打量林重,說:“難道警察現在都這樣辦案嗎?”
“我愛怎麼辦案就怎麼辦案,不服你投訴我啊!”林重大大咧咧的說道。
原本已經打算妥協的吳六改變了主意,同道下手狠辣,不妥協他們真的會殺死你,沉到江裡誰也不知道。
但警察總歸是有顧及的,起碼自己性命無憂,等過了今天再想方設法報
復這個傢伙,他難道就沒聽過“就怕賊惦記”嗎?
林重卻是不給他機會,一揮手,對祁虎道:“給我打,先打一頓再說!”
祁虎立即獰笑着帶隊上前。
他帶的那十三人,都是幫派裡的金牌打手,平時休閒方式就是在健身房裡舉啞鈴,對他們來說,身體就是賺錢的工具,自然要好好打熬。
反觀吳六手下那羣賊孫子們,錢來的容易,壓根就沒有去鍛鍊身體的想法,休閒娛樂不是K歌就是桑拿,吃喝piao賭一樣不少,現在全靠年輕撐着,實際上大多數都是銀樣鑞槍頭。
祁虎一馬當先衝在前面,最近在林重的指點下,他的功夫精進不少,每一步踩在地上力道都加重幾分,踩的地面都咚咚作響。
四十餘人的目光都被他衝鋒的腳步給吸引住了。
祁虎一眨眼就衝到了他們面前,擋在他面前的是一個略微強壯一些的青年,看樣子平時也有一些鍛鍊,當即一拳就向祁虎砸去。
就是普通人的出拳動作,胳膊高高舉起,以拳做錘向下砸去,毫無章法,俗稱王八拳。
祁虎嘴角露出輕蔑的笑容,壓根不閃躲,就任憑那拳打在他肩膀上,那力道對他來說和按摩差不多。
只見他身形一矮,就用肩膀頂在對方腹部,然後腰身用力站起來,就把對方給頂了起來。
接着他暴喝一聲,就把那人給丟入人羣中,頓時人羣中一陣人仰馬翻。
祁虎就好像人型坦克一般橫衝直撞,僅僅一個來回,就把四十餘名賊給衝的七零八落。
接着他身後那十三人也是對對方拳打腳踢,幾乎就是單方面的虐殺。
此時,林重走到吳六身旁,雙手扯住吳六的手臂,猛一用力,只聽刺啦一聲,吳六綢緞面料復古的衣服袖子就被撕開了,露出裹在裡面的兩把蟬翼刀。
不等吳六有動作,林重就把兩把蟬翼刀奪了過來。
這兩把刀薄如蟬翼,長不過十三四釐米,寬度卻足有六七釐米,比例極不協調,說是匕首也差不多。
不過想想這是賊用的刀,也就能明白爲什麼那麼短了,畢竟太長了割口袋不方便不是?
刀身看不出是什麼材質
製作的,林重拔了根吳六的頭髮丟下落在刀刃上,碰到就斷,其鋒利程度可想而知。
而且很薄,乍一看去好像是透明的一般。
林重把兩片刀來回碰觸,發出刺耳的金屬撞擊的聲音。
吳六臉上表情很是糾結,良久說道:“你要是喜歡拿走就是,請不要折磨它了!”
林重哈哈一笑,把雙刀收起來,交給旁邊的王竹瓊看管起來,說:“這兩把刀有些意思,我拿回去改造成飛刀肯定不錯,來影無蹤啊,比小李飛刀牛多了!唔,讓我看看,你的手下似乎不行了,咱們開始談事情吧?”
打又打不過,說道理對方也不聽,那就只有談了。
當得知林重只是爲了一個錢包前來時,吳六鬱悶的幾乎想打自己的臉,對徒子徒孫們說道:“我早就說過一等洋人二等官了,你們長膽了啊?竟然敢偷洋大人的?誰偷的,給我老實交代!”
林重感覺這節奏不對,問道:“哎哎,怎麼說話的?什麼叫一等洋人二等官?那咱老百姓難道是三等人?”
吳六獻媚的笑道:“您要是少數民族,就是三等人,您要是漢人,那不好意思,就是四等人!”
“嗨?這話怎麼說的?”林重詫異道。
出乎意料的是,祁虎竟然是頗爲贊同吳六的觀點,祁虎說道:“師叔,你瞧啊!外國人犯了點事,網上就有一羣人幫外國人說好話,咱就不說丟自行車了,就丟個錢包,咱們都得一羣人幫他找不是?”
這話說的林重鬱悶,感情鬧了半天,自己還是幫着一等人來欺負自己人了?他笑罵道:“我可不是爲了那洋鬼子,這羣**偷窮人的救命錢,該打!你繼續說,二等官就不用說了,當官的嘛……說後面兩條。”
祁虎笑道:“三等人嘛,你看看車站旁邊賣切糕的,看看賣匕首的,不就知道了嗎?再說了,人家都能生好幾個小孩,咱們漢人只能生一個,誰三等誰四等豈不是一目瞭然?”
林重咳嗽一聲,說:“計劃生育是國家大事,豈是你們能妄言的?不說這個了,我是黨員,不能讓你們說這些亂七八糟的話!”
王竹瓊一臉不信的表情,心想就你這都快成黑澀會頭的人,還是黨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