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剛護住了袁媛,這讓身爲‘正宮’的周玉桃大受打擊。
她伸手指着趙剛的鼻子,眼眶通紅喊着一包熱淚:“你還護着她?
我這樣打她咒罵她,你是不是也要爲了她報仇打我罵我一頓?
趙剛,你有沒有病?我纔是你的妻子!
她袁媛是個什麼爛貨?她都嫁過人生過孩子的老女人了,你是被下降頭了還是怎麼着,就這麼對她念念不忘?
她說仔仔是你的兒子你就信?
這種不要臉的女人生的孩子還不定是誰的,你就這麼上趕着要給人當便宜爹?
趙剛,什麼香的臭的你都不會分了,你真是可笑!”
趙剛忍無可忍,反手給了周玉桃一巴掌。
“你神經病了!”趙剛氣得哆嗦。
他覺得周玉桃真的是神經錯亂,不可理喻。
她怎麼能那樣說袁媛呢?
這誅心的惡語,如同六月的飛霜,叫人冷到骨子裡。
周玉桃受不住趙剛爲了維護袁媛那個賤人而對自己動手,她目露恨意,圓圓的臉蛋因爲這會兒的激動情緒而猙獰扭曲。
“你爲了她打我?
趙剛,你爲了那個賤人打我?!
你是不是還喜歡着她?
趙剛,你特麼的也是神經病,我哪點兒比不上她,你說,你說啊!”
袁媛捱了周玉桃兩巴掌,這會兒臉頰高高腫起來,但她沒有瑟縮在趙剛身後讓他保護。
周玉桃作爲趙剛的妻子,她之前還覺得對不住人家,可她這兩巴掌,這番誅心的話語,將她的那點兒愧疚都打沒了。
袁媛的尊嚴受到了踐踏,她不是聖母,做不到別人打了你的左臉,你再將右臉貼上去也讓她打的份兒。
“周玉桃,你有什麼資格評價我是個什麼樣的人?
仔仔是不是趙剛的兒子,親子鑑定會告訴我們所有人答案。
我從未想過要破壞趙剛和你的夫妻關係,不管你信不信都好,就算知道仔仔是趙剛的兒子後,我也沒有想過要插足你們的關係。
我兒子生病了,需要靜養,請你離開。
你要是還想接着吵,接着咒罵我,我不攔着你,但請你挑別的地兒,不要在這裡打攪其他的病友還有我兒子。”
袁媛說完,將臉上的淚痕擦乾,沒有看周玉桃一眼,也沒有再看趙剛一眼,徑直往兒子所在的病房走去。
周玉桃想拉住袁媛繼續扯皮,可趙剛不給她機會。
他上前去拉住了周玉桃的手臂,將她連拖帶拽的帶下了住院部的大樓。
周玉桃拼命掙扎,她心裡除了不敢怨恨更多的是委屈。
“放開我,你放開我,趙剛,你不能這麼對我。
是我做錯了什麼嗎?明明是你,是你對不起我。
你跟袁媛那個賤人不清不楚的,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
你還想拿錢給那個賤人生的孩子治病,憑什麼?
我還是那句話,讓我答應絕不可能,你們死了這條心吧!”周玉桃咬牙切齒的喊道。
趙剛一口氣將周玉桃拉到了人民醫院住院部樓下的大堂,他鬆開了周玉桃的手腕,臉色鐵青。
“桃子,我不可能對仔仔置之不理的,那是我兒子!
如果你覺得真的無法接受,如果真的無論如何也無法同意,覺得我侵犯了你的利益,那我們就離婚吧。
你要什麼條件可以提,我能做到的,儘量補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