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剛纔剛從縣城回哈市,正一邊抱着雪郎撫摸一邊跟它說着話,電話鈴就響了。
接起來聽到是葉承澤的聲音,他意外了一下,緊接着問道:“出任務回來了?順利吧?”
“嗯,都挺順利的!”葉承澤說完,直接問起了姥姥的身體情況。
趙剛也沒有瞞着,一五一十的將自己那天打電話過去問候秦淑梅,發現她說話的時聲音氣短帶大喘氣的,察覺出不對勁兒,忙又打電話讓蘇顏過去看,之後又發生的一系列兇險事兒。
趙剛說:“小澤,姥姥這會兒真多虧了人蘇顏,是她又是心脈復甦又是人工呼吸的急救,姥姥才從休克狀態醒過來的。
醫生都說了,情況是很兇險的,姥姥那心臟血管有血栓,容易一口氣上不來就......還是建議去京都醫院那邊做個系統點兒的檢查的。
我這不是找不上你,倒是跟於阿姨通了下氣,具體還得等你們來了,問過姥姥的意思再商量着咋辦吧。”
“剛子謝謝你了!”葉承澤覺得很心疼,他是從小就由姥姥姥爺帶大的,對他們二老,有很深厚的孺慕之情。
姥爺已經意外走了,他不能再讓姥姥出事。
幾個吐息之間,葉承澤已經做好了決定,他要去接姥姥來京都檢查,如果到時候需要手術,他會努力說服姥姥接受手術治療的。
“謝啥呢,咱是自己兄弟,說謝謝可就外道了哈!
你回頭要說謝,跟蘇顏說就好了,姥姥這回住院,鞍前馬後又是看護又是送飯的,可都是她在忙活。
我哈市這邊倆櫃檯重新裝潢,火車站附近那塊又新拿了個批發展廳,實在是抽不開身,只能可她一個人累着了。”趙剛嘚吧嘚吧的將功勞都往蘇顏身上推了。
葉承澤這一晚上已經聽趙剛提了好幾回蘇顏了,他腦中不自覺的浮現出那張精緻白皙近在咫尺的容顏來。
那一晚的情景後來時常在他的夢中出現,那柔軟而富有彈性的觸覺,在夢裡依然異常的清晰,彷彿烙刻在他的指尖,纏纏繞繞,再也無法揮去。
葉承澤是一個非常嚴格自律的人,但他的神經並不粗糙,他很清楚自己對那份專屬於蘇顏的柔軟、馨香,念念不忘。
他心頭的某處地方,在這一刻又因爲她而變得柔軟起來,就連嗓音也變得越發的低啞沙沉充滿了磁性,“好,等我跟她見了面,我會親自謝謝她!”
“哈哈,聽你這麼說,你是決定自己回來看姥姥麼?”
趙剛仰頭靠在椅背上,笑着說,“姥姥見了你一定會很高興的!”
“對,我明天一早就出發,到了哈市,我們再見。”葉承澤說。
“行,那你晚上可得早點兒休息,你的身體也不是鐵打的,可經不得連軸轉,回來又要照顧姥姥......”趙剛唸叨着。
“好,我知道了,回去再說,掛了!”葉承澤笑着說。
“成,掛了!”趙剛說完,利索的掛了電話。
葉承澤這邊掛了線後,雙手插兜下了樓。
看着廚房裡正忙着給爺爺奶奶泡茶,給妹妹們切蘋果的媽媽於安娜,聲音清冷的道:“媽,我明天準備回縣城看我姥姥。
你那麼忙,就不用過去了,我自己能處理好。”